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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母胎單身,長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看到狗血言情劇會感動的熱淚盈眶,看到路邊有人求婚會叫喊的聲嘶力竭,就算是有人擁抱也會小臉潮紅激動的不能自已,就好像被擁抱的姑娘是她本人一樣……她相信愛情,也在期待自己的白馬王子腳踏七彩祥云或者瑪莎拉蒂來娶她。◢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
郭旭冉倒是戀愛經驗豐富,換過不少任「渣男」。也正是因為經驗豐富,所以對愛情這種事情看的很淡,她可以因為男人帥氣而喜歡,因為才華而喜歡,因為身份地位而喜歡,因為對她好而喜歡。這不是對愛情要求低了,而是對生活看的更加清晰了。
一直以來,郭旭冉都像是大姐姐一樣的照顧著小夢,也引導著小夢的生活觀和愛情觀。
因為她總覺得小夢還活在童話里,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是難以生存的。
她很擔心!
“有情飲水飽?那也得帶水才能喝啊。”小夢著急的說道:“溪姐的保溫杯還在我這里呢。早知道我就陪他們一起去爬山了,至少也應該讓他們帶上保溫杯。總不能喝山泉水吧?溪姐感冒還沒好,喝不了涼的東西。”
郭旭冉忍不住想要去敲小夢的腦袋了,沒好氣的說道:“我只是那么一個比喻,又不需要一定要喝水。”
“不喝水的話,要喝什么?吃什么?難道談戀愛肚子就不知道餓了?”
郭旭冉翻了個白眼,說道:“算了算了,我說不過你。你還沒有談過戀愛,哪里知道戀愛男女的心情?反正你現在不要去打電話騷擾他們就好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要是惹得溪姐生氣了,看她回來怎么收拾你。”
“那好吧。”小夢想起溪姐的「兇猛」,趕緊打消了給溪姐打電話喊她回來吃飯的沖動。以前她做錯了事情,溪姐就逼自己和她一起做運動,做那些復雜的瑜伽動作,她每一次做起來都覺得生不如死……
在她看來,吃飯是世間第一重要的事情。為什么別人都覺得這件事情一點兒也不重要呢?
小夢抓起桌子上的手機,說道:“我看會小說。”
郭旭冉見到自己勸阻了小夢,再次將視線放在電腦桌面上去了。她要把所有報道過溪姐的新聞稿件都搜集起來,整理成文檔之后發送給王韶和溪姐,然后由她們對這些事情進行評估,對媒體的立場和粉絲的心情有一個清晰的了解,做到心中有數。
越是統計,越是心驚。
風雨欲來!
晚飯的時候,孔溪和陳述沒有回來。八點的時候沒有回來,九點的時候沒有回來,十點鐘的時候還沒有回來。
小夢總算是把一本愛情小說的最新更新看完,摘掉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看了一眼時間,驚呼出聲,說道:“啊,十點多了,溪姐怎么還沒有回來?”
小冉正躺在床上敷面膜,聽了小夢的話后,出聲問道:“你有給她發信息了嗎?”
“發了,信息沒回。”小夢說道。
“你幾點發的?”
“六點。我們出門吃飯的時候,我問溪姐要不要回來吃晚飯,溪姐沒有回我。我想著可能就是你說的有情飲水飽,所以就沒敢再打擾他們了。”
小冉一把扯掉臉上的面膜,急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后來你就再也沒有溪姐聯系了?”
雖然小夢和小冉都是孔溪的助理,是她最貼心的小跟班,但是,她們倆負責的工作是完全不同的。小夢是生活助理,負責孔溪的衣食住行機票酒店食物預訂奶茶購買等所有生活上的瑣事,而小冉是工作助理,要負責孔溪的行程安排工作對接商務提醒以及每天對網絡上的各種信息和新聞進行搜集整理歸納總結等等。
所以,小冉也不是不可以主動和孔溪聯系,但是,這種事情大部份都應該是由小夢去聯系……
沒想到這丫頭神經大條,六點鐘發了一條信息沒有回復,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溪姐還沒有回來。
“是啊。”小夢點了點頭,說道:“不是你說不要讓我和溪姐聯系嗎?萬一她生氣又要讓我和她一起做瑜伽怎么辦?”
“我是說你那個時候不要聯系,但是也沒說你直到現在也不能聯系啊。”小冉從床上跳了起來,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山上又黑又冷,連路都看不清楚。不對,是山上根本就沒有路。溪姐出門的時候有沒有帶手電筒?沒有帶吧,他們走在山路上是非常危險的。”
“再說,這么冷的天了,他們還在山上做什么……”小冉一把搶過小夢的手機,說道:“我看你是幾點給溪姐發信息的。”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六點鐘的時候發的。”
“四個多小時過去了,溪姐一直沒有回復。”小冉看著手機上面的對話框,臉色大變,說道:“溪姐他們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了吧?”
“是不是……”小夢臉色慘白,瞳孔脹大,好像在說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說道:“遇到了狼?我聽做飯的大嬸說山上有狼。他們晚上還能夠聽到狼叫的聲音。”
“狼有什么可怕的,和一條狗差不多。有陳總監在,他肯定能夠保護好溪姐的。”郭旭冉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我先給溪姐打通電話。”
郭旭冉撥了孔溪的電話,話筒里面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再撥,仍然是這個聲音傳來。
“你有陳總監的手機號碼嗎?”郭旭冉出聲問道。
“有的。我這就打電話過去。”小夢趕緊找到陳述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同樣的,話筒里面也是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聯系不上孔溪,也聯系不上和孔溪在一起的陳述,兩個小姑娘有點兒崩潰。
小夢說道:“會不會他們倆的手機同時沒電了?”
“有可能。”小冉點頭:“聯系不上,那不是更讓人著急嘛。”
“現在怎么辦?”小夢問道,一般有什么緊急情況的時候,都會由郭旭冉這個姐姐來拿主意,而她負責執行。
“我們現在去找導演。”郭旭冉說道。“咱們倆出去找已經不現實了,山太大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走。必須要劇組派出更多的人去找人才行。”
小夢一把拉住小冉,小聲說道:“溪姐是和陳總監一起出去的,萬一……”
小夢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郭旭冉已經聽明白了。
是的,孔溪的身份不同尋常,若是普通人丟失,自然第一時間派遣大量的人手出去尋找就好了。可是,孔溪是藝人身份,而且還是和一個年輕的男人一起出去的,走進了深山老林里面去……這件事情一旦傳開,怕是整個劇組都要炸開鍋了,有關溪姐各種各樣的不利傳聞也會傳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再說,萬一溪姐和陳述并沒有遇到危險,他們只是……只是游的興起忘記回來或者因為什么事情耽擱稍晚一些回來,他們倆人把事情鬧這么大,驚動整個劇組,那個時候溪姐會怎么看他們?溪姐明天還怎么見人?
那不是把溪姐給往火上烤嗎?
郭旭冉咬了咬牙,說道:“都這個時候了,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溪姐要怪,就讓她怪我吧。”
“不,怪我。”小夢還是很講義氣的,立即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說道:“就說是我跑去找導演請他幫忙找人的。”
“現在不是分攤責任的時候,先把溪姐找回來再說。走,我們去找郭導。”
小夢和郭旭冉跑去找郭建湘的時候,郭建湘正在屋子里陪藝人以及劇組的工作人員喝酒,男主角譚建鋒也在。劇組大多數都在偏僻荒涼的區域拍戲,所以喝酒便成了劇組的一個「優良傳統」。導演、藝人以及工作人員辛苦了一天,晚上喝杯酒放松一下,第二天才能有精力繼續投入到這繁重的工作當中。
看到小夢和郭旭冉跑過來,郭建湘笑著問道:“你們倆怎么找來了?你們溪姐可不在我這里。”
小夢看著郭旭冉,眼淚汪汪的說道:“郭導,溪姐不見了。”
“不見了?”郭建湘笑著說道:“怎么會不見了呢?你們有沒有在村子四周找找?她可能晚上吃多了出去溜彎去了,她倒是很會保持身材……收工的時候,讓她晚上過來喝酒她都拒絕了,說自己有事要做。”
“郭導,我們溪姐真的不見了。”郭旭冉擔心小夢表達的不清楚,出聲說道:“溪姐下班之后就和陳總監一起去爬山了,晚飯沒有回來吃,手機關機聯系不上,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果然,如郭旭冉所料想的那般,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深山老林,孤男寡女,深夜未歸……
在座的大多數都是圈子里的老油條了,每個人都呆過不少劇組,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大家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沒有看到。
只是,老板消失,像小夢小冉這樣跑過來大聲求救的還真是少見啊……
郭建湘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看著小夢和郭旭冉滿臉焦急的模樣,心里沉沉的嘆息。他實在難以理解,為何孔溪要帶這樣兩個小姑娘在身邊,太年輕了,經不住事啊。
被她們倆跑到人前這么一嚷嚷,孔溪以后哪里還有臉見人?
郭建湘是很喜歡孔溪這個藝人的,即敬重她的人品,也欽佩她的演技,也存著以后好好相處,多多合作的心思。
若是在自己的劇組出現這樣的「桃色」事故,以后見面彼此尷尬,哪里還有為友或者合作的機會?
當然,現在想要讓她們「噤聲」已經是不可能了,畢竟,周圍這些人都是人精,看他們的臉色就已經知道他們的心思了。
這個時候,索性把話說的明白一些更好。
于是,郭建湘站了起來,說道:“或許,他們一會就回來了呢?要是小溪一個人在外面,怕是有什么危險。不過,有陳編劇在旁邊保護著,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我們聯系不上溪姐,實在是把人給急壞了,萬一出了什么事呢?”
“不會有事的。”郭建湘出聲安慰,看著小夢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說道:“等到十一點鐘他們還沒有回來,我們再出去找找,好不好?”
“可是……”
“沒有可是。”郭建湘態度強硬的說道。孔溪和陳述一起失蹤的事情,現在只有在他屋子里喝酒的幾個人知道,但是一旦準備出去找人,那劇組的幾百號人就都知道了。“就這么辦吧。”
這是對孔溪最好的處理辦法,也是最能保護這兩個傻丫頭的解決方式。倘若孔溪當真因為此事深陷泥潭,就算她想把這兩個小助理保下來,怕是公司也容不下她們了。
怎么就不知道提前給自己打通電話或者發條信息呢?那樣自己也可以先把事情給按下來。
“你們倆坐下來等著。”郭建湘指了指小夢和小冉,發布命令。
小夢和小冉對視一眼,不敢忤逆導演的話,只能乖乖跑到角落里面去坐著。
郭建湘安撫住這兩個「招事」的小丫頭之后,又重新坐了回來,端起酒杯對周圍眾人說道:“大家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爛在肚子里。”
說完,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大家紛紛舉杯,也跟著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等到一杯烈酒灌進肚子里,話題已經轉移到了別處,就仿佛小夢和小冉根本就沒有來過一般,而他們也根本就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事情。
又冷又餓,滿心焦慮。
這就是陳述和孔溪此時此刻的狀態。
原本他們倆還非常沉得住氣,心里想著,只要到了飯點的時候,小夢和小冉發現人沒回去,定然會第一時間和他們聯系,然后告訴劇組派人出來尋找。
只要劇組派人出來,沿著他們走過的路上山,不過兩個小時的路程,他們就能夠找到自己掉落的坑洞。
當然,就算找不到也沒有關系,只要他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就第一時間大喊大叫出聲提醒……
所以,他們倆說了很多話,唱了很多歌,甚至還沒羞沒噪的親吻了好幾次……
可是,等著等著,他們就發現情況不是那么對勁兒了。
他們從五點鐘等到六點的時候,沒有人上來。
要知道,六點鐘是劇組開飯的時候,要么本人去臨時飯堂吃飯,要么讓助理去拿飯盒回來。
這是一次關鍵時刻,小夢和小冉就算神經再大條,也應該想到「溪姐和陳總監應該要回來吃飯」了。
可是,并沒有人上來。
那個時候陳述還在安慰孔溪,說不要擔心,就算她們倆發現咱們沒有回去,也沒辦法和我們聯系啊,畢竟,我的手機沒電了,你的手機也沒有信號……
等到七點鐘的時候,陳述安慰孔溪說:沒事的沒事的,就算他們現在派人上山來找,那也需要一個小時才能夠爬到咱們跌落的位置。畢竟,咱們走上來都耗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是不是?
等到八點鐘的時候,陳述安慰孔溪說:快來了,我感覺的到,他們快要找過來了。我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音了。你相信我,我的感覺一般不會錯的。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上我。不然的話,怎么偏偏是你撿到了我的鞋跟呢?
等到九點鐘的時候,陳述安慰孔溪說:他們一定是找錯方向了,等到他們在別的地方找不著,一定會朝著正確的方向找來的。
等到十點鐘的時候,陳述對孔溪說道:要不,我再給你唱首歌吧?你是想聽劉德華的還是郭富城的?
十點半的時候,陳述和孔溪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山間寒氣重,更何況是在這陰暗朝濕的坑洞里面。一股股寒氣由四面八方朝著骨頭縫隙里面鉆,就像是要把血液也給凍成冰柱似的。
陳述和孔溪是下午出門,孔溪的身上穿了一條深黃色的風衣,陳述的則是一條淺灰色的羊毛外套。他們原本想著到山上來走一走,等到飯點前就趕回去。怎么著也沒想到會遭遇這一處?
身上的衣服難以保暖,屁股底下的巖石又冰又硬,坐了幾個小時還沒辦法把它們給捂熱。
陳述冷,孔溪更冷。
孔溪原本就怕冷,更要命的是她的感冒還完全好透,現在正是畏寒怕冷的時刻。先是陳述躺倒在她的懷里,等到陳述的身體稍微舒服一些,便把她整個身體都拉到自己的懷里抱著。
“陳述,我好餓。”孔溪趴在陳述的懷里,聲音無力的說道。
“我也餓。”陳述苦笑不已,說道:“再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咱們就回去了。回去讓廚房給咱們做香噴噴的大米飯和熬得出油的羊骨湯。再配上他們自己腌制的小酸菜,一口氣可以吃上好幾碗。”
中午吃的那么點兒東西,在爬山的路上就已經消耗完了。這兩個吃貨已經五個多小時沒有進食了。
當身體感受到寒冷時,就會自主的燃燒脂肪來御寒。陳述和孔溪都是瘦高個,哪有那么多的脂肪可以燃燒啊?
在這一刻,他們多羨慕那些胖子啊。
越冷越餓,越餓就越冷。
聽到陳述描述的美食,孔溪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來,埋怨的說道:“不許說了。”
陳述抱緊孔溪,說道:“好。我不說了。一會兒等著吃就好了。”
“陳述,我們不會死在這里吧?”孔溪出聲問道。
“怎么可能?”陳述大笑出聲,想要用自己的笑容來給予孔溪一些安慰,說道:“人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還能夠活三五天呢。之前我看過一個報道,說是印度的瑜伽師能夠在干燥的沙漠環境中一個月不吃不喝。人的體能是無限的。說不定幾分鐘之后,他們就來接咱們回去了。怎么可能死在這里?”
“我的意思是說……”孔溪聲音輕幽,卻飽含深情:“如果當真要死的話,和你死在一起也挺不錯的。”
“那可不成。”陳述生氣的說道:“咱們倆要是不在了,孩子以后怎么辦?”
“孩子?哪里有孩子?”孔溪問道。
“所以我們更要活下來。”陳述出聲說道:“你想想,假如咱們的孩子顏值隨你,智商隨我,無論走到哪里,誰不得夸一句「這孩子他爸真帥」,是不是?”
“不要臉。”孔溪笑著說道。“陳述,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我也是。”陳述說道:“有些人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等待另外一個人的出現。我來,就是為了等你。”
“咦,你哭了?”陳述說道。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感性了,讓孔溪感動的哭了?
唉,流淚也容易消耗身體的熱量,自己還是盡可能的收斂一些吧。這個小女人也太多愁善感了一些。
“我沒有。”孔溪咬牙切齒的模樣。這個白癡,我和你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情好不好?你把我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十七八歲情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啊?
雖然這些話確實挺好聽。
陳述抬起頭來,又有一滴冰冷的水滴落在他的額頭:“糟糕,下雨了。”
隨著陳述一聲驚呼,倆人都有種陷入絕望的感覺。
今天下午的時候已經下過一場雨了,空山新雨后的美景實在是美不勝收。可是,下午的時候明明已經出過太陽啊,為何現在又要下雨?
原本已經冰涼刺骨,現在再來一場凍雨,這還要不要讓人活啊?
“幫忙把我的外套脫下來。”陳述說道。
“不行。”陳述瞬間明白陳述要做什么,說道:“不能脫。脫了會把你凍壞的。”
她從陳述懷里爬起來,把隨著他們一起掉落的那些樹枝給抱了過來,說道:“我們用這些樹葉綁在一起,放在頭頂擋雨。”
說干就干,孔溪扯了一段老藤,把那些分散開來的枯枝枝和樹葉綁在一起,變成一個簡陋又巨大的墊子。
然后,他們倆人的身體再次依偎在一起,四只手高高的舉起那個草墊。
嘩啦啦
剛剛忙活完這一切,豆大的雨水便傾盆而下。
所有人都坐在屋子里等待著,席散了,酒也醒了。
等到滿頭滿臉都是雨水跑得氣喘吁吁的小夢推開院子小門,看到眾人期待的眼神,她眼眶一紅,再次哭泣出聲,說道:“溪姐還沒有回來。陳總監也沒有回來。”
郭建湘推開桌子站了起來。
他的臉色鐵青,說道:“不能再等了。楊磊,你把劇組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編排成三個小組,分別朝著東邊,南邊、北邊搜索。”
西邊是下山的山道,既然孔溪和陳述去爬山,自然不可能朝著山腳下面走去。
“好的導演。”楊磊迅速跳了起來,說道:“我這就安排人手。導演放心,我們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里把溪姐帶回來。”
郭建湘看看那密集的雨線以及那黑乎乎的群山,囑咐著說道:“讓大家都穿上雨衣,帶上雨傘。下雨路滑,穿球鞋和運動鞋,多穿衣服注意保暖。讓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導演放心,我會交代大家伙的。”
等到楊磊冒雨跑了出去,郭建湘臉色陰沉的看向在場眾人,說道:“孔溪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看來確實是遇到了一些意外……我們也不要在這里等下去了,都出去找找吧,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我陪導演一起去。”譚劍鋒起身說道。
“一起去,我回去穿條衣服。”
“我也去。我那邊有手電筒,一會兒帶上給大家照明。”
郭建湘轉身看向小冉和小夢,說道:“你們倆個回去等著,小溪回來要及時和大家聯系。”
“導演,我們也出去找溪姐。”小夢說道。
“不行。”郭建湘直接就拒絕了。“這次只許男人上山找人,所有女人都在家里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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