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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至峰在這里治療學習的人不知道啊,他們沒有跟著薛城學習,來了后就見她坐在那里數天上云彩。
現在他們看到自己的師祖被這個凡人指揮一個元嬰小修士折騰得要死要活的,當然不能再忍了,一起沖上來要抓住這倆謀財害命的凡人和修士組合。
春分峰和菱葉派的弟子一看這情形,立刻沖上去護住薛城和風蕭默。
薛城看了看對壘雙方劍拔弩張的情況,對風蕭默道:“行了,停手吧,既然人家的后輩不愿意讓我們治療,咱們也不是圣母白蓮花。”
給這老頭兒治傷也不是什么輕松的活兒,風蕭默早都累成狗了,咬著牙不流淚光流汗,拼著小命在給老頭兒療傷,聽到薛城叫停,早巴不得了,趕緊停下。
嘎噔——高速轉動的老頭兒突然失去外力,被離心率甩了出去,噗——一口老血噴出,體內的濁氣和濁修下在他體內的術法禁制一吐而空。
一群人過去扶老頭兒:“師祖!您怎么樣?”
老頭兒喘著氣,說不出話來,一頭栽倒昏過去。
夏至峰的弟子抽出法器怒目向風蕭默。
風蕭默已經累成半死狗,趴在薛城腳下的地上。
薛城用腳尖碰了碰風蕭默:“人家要殺我們,怎么辦?我的修為封印,你得負責保護我。”
風蕭默哼哼了兩聲,便沒動靜了。
春分峰和菱葉派的弟子心里疑惑不解,難道說風蕭默真的把夏師祖給治壞了?夏師祖來的時候還能說話,還能活動,現在趴在地上噴了那么多血,跟個死狗一般,一動不動。
夏至峰的弟子有的在救治夏師祖,有的舉著兵器圍上來,沖著春分峰的弟子喝道:“讓開,我們要給夏師祖報仇,攔路者死!”
“你們要報仇應該去找屠仙教,夏師祖是被屠仙教的人打得重傷的。”話雖然這樣說,但春分峰的人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夏師祖與屠仙教戰斗完的時候,還活著,現在確是生死不知。
菱葉派的弟子態度非常堅決地攔在前面,護住薛城和風蕭默:“我們薛前輩和風師弟都是來幫助你們天籟宗的,就算失手出了差錯,也是無心之過,你們放著屠仙教的強敵不去廝殺,卻將兵刃指向恩人,恩將仇報,你們會受到因果懲罰的!”
夏至峰的弟子雙眼通紅:“我們老祖被這倆人合謀害死了,他們根本就是與屠仙教串通好的,我們天籟宗感謝你們菱葉派來支援,你們的恩情我們沒齒難忘,但是這兩個人,我們今天必須要就地正法他們,以告慰我們夏師祖的在天之靈!殺!”
夏至峰的弟子紅著眼,帶著憤怒的仇恨殺過來。
菱葉派的弟子毫不猶豫地當了上去,春分峰的弟子有的猶豫地躲開,有的幫助菱葉派一起保護薛城兩人,在他們春分峰最絕望的時候,是菱葉派和這位凡人前輩救了他們,給了他們活下來的機會,人必須學會感恩。
乒乒乓乓的兵刃相交聲音和轟轟隆隆地法術碰撞瞬間覆蓋了春分峰的峰頂。
薛城有懸空境的強悍肉身,不用擔心被這些小輩的法術傷到,但是風蕭默不行啊,他只有元嬰期的肉身,怕是頂不住這些有化神修士對戰的法術余波。
薛城想了想,從縮小袋里掏出靈石來開始布置陣法。
如今在春分峰頂的大部分是夏至峰的弟子,他們被救出后要先來這里培訓,而春分峰和菱葉派除了留著少量弟子負責培訓外,別人都下去幫忙救人和戰斗了。
春分峰和菱葉派的弟子雖然掌握了克制濁修的法術,但是與一般的仙修交手,他們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人少、修為上也不占優勢,所以春分峰和菱葉派的弟子很快就被夏至峰的弟子控制。
菱葉派的弟子身體被控制,不能動了,但是嘴巴還在叫喊:“天籟宗一群沙比,恩將仇報,你們要殺了薛前輩,疏葉星的仙修就徹底完了……”
但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夏至峰的弟子可不管這些,他們殺紅了眼的將全部的憤怒劈向薛城和風蕭默。
咣——
刀光劍影中一道白光柱沖天而起,旋轉著將襲擊來的能量法術全部吸收,無論兵刃還是法術落在這光柱上,都跟落在棉花上一般,被吸收地沒有一點剩余。
而這些能量經過光柱的運轉煉化后,最終都落在光柱里面護著的人,風蕭默身上。
原本成死狗的風蕭默在吸收了這些能量后,頓時鮮活起來。
哎吆哎吆的坐起來,身上的修為開始飛速提升,光柱不但將各種能量給他煉化成易于他直接吸收的柔和能量,還將這些能量曾經運用的法術經驗帶給他,簡直超級修煉外掛。
眾人驚訝于風蕭默的因禍得福,修為在大家的砍殺下,蹭蹭地往上漲。
夏至峰的師兄怒瞪薛城:“你一個凡人,做什么妖?”
薛城不語。
夏至峰的師兄怒道:“我明明看到你掏出幾塊靈石在他周圍擺了個陣法!這凡人是個妖孽,說不準是屠仙教的奸細,先殺了她!”說著幾個夏至峰的弟子同時舉刀向著薛城砍去。
“住手!”一個蒼老的聲音喝道。
這聲音太熟悉,夏至峰的弟子都不由自主地遵從這聲音的命令。他們收住手,轉向聲音來處,看到自家的師祖正俏生生站在不遠處,看起來身體硬朗,根本不像受傷的樣子。
“師祖,您沒死!太好了!”一群弟子哭著撲過去。
老頭兒恨鐵不成鋼道:“幸好菱葉派的道友法力高深,將我的老命從幽冥拉了回來。也幸好你們這群孝順的徒子徒孫還沒把我們的恩人給手刃了!”
“師祖,我們……”夏至峰的弟子們瞬間慚愧萬分。
“你們什么?有力氣還不趕快滾下去,救我們天籟宗的弟子,等事情了結后,再向恩人和菱葉派負荊請罪。”夏師祖沖薛城深深一禮道,“老朽教徒無方,讓前輩見笑了,老朽現在還不能了斷謝罪,老朽的同門還在水深火熱中,待老朽救出同門,再來謝罪。”說著,老頭兒身形一縱,就要再次沖入戰場。
薛城道:“等等。”
老頭兒回身:“前輩還有和見教?”
薛城道:“沒錯,過來,還有你的這些徒子徒孫都過來,讓云諾峰的弟子傳你們克制濁修的術法,再去跟屠仙教大戰,才能事半功倍。好不容易才救下你這么一個大乘修士,當然要好好利用。”
夏師祖愣了一下,旋即明白,立刻命令自己的徒子徒孫們過來學習。
云諾峰的弟子很快將九轉驅濁術傳給他們,教了很多遍,他們的傳授技術也有很大進步,同時感覺自己的修為在這一遍遍的傳授中有了可喜的提升。
這些人學會后,便離開投入戰場,同時有更多的弟子被救來,救治后學習。
風羽道:“薛師妹,三師兄分明沒有給那老頭兒救治完成,他怎么似乎好了呢?”
薛城道:“完成度百分之六十,對方畢竟是大乘修士,能夠有百分之六十的傷治愈,就可以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威力投入戰斗中,不過損耗的將會是他的生命本源。看來熊孩子不光坑爹,還坑師祖啊,這老頭兒的飛升之路算是被他的徒子徒孫們堵死了。”生命本源的消耗,修為進階就成為的泡影。
眾弟子,包括在這里學習進修的天籟宗的弟子都無語了,這能怨誰呢?
那些夏至峰的弟子知道后會怕是自責愧疚死的,估計夏師祖不會告訴他們,他們斷了自己的飛升之路,但是,這里的聽眾中,肯定有大嘴巴,肯定會傳到那些弟子耳朵里,對于有些夏師祖的至親弟子來說,這可能會成為心魔吧。
因果,這就是因果,種下因,收獲果,很多時候,因并不是你刻意去種的,但是照樣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果,更可怕的是惡果。
一批批的天籟宗弟子被救活、培訓,投入戰場,戰場的形勢在漸漸扭轉。
一周后,經歷了半個月大戰洗禮的天籟宗,終于將屠仙教的陰謀徹底粉碎,大部分的屠仙教被滅殺,少部分屠仙教逃竄走了。
菱葉派整編自己的隊伍,去下一個門派幫忙了,天籟宗除了留下部分弟子整理門派,修補門派的護山大陣外,也跟著菱葉派的隊伍去救援了。
屠仙教是整個修真界的大敵,所有修真者必須聯合起來,才能守護疏葉星,保護自己賴以生存的家園。
數月后,疏葉星大大小小的修真門派的屠仙教都被趕走或者消滅,但有些門派幾乎遭到滅頂之災,有的小門派一個修士都沒剩下,傳承算是徹底完了。
大門派中也有一個門派被消滅的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弟子,但他們堅持要把自己門派的傳承發揚下去,在艱難地以自己的肩膀扛起門派的重建大業。
人族修真世界的形勢得到了徹底控制,但在妖族和魔族領地上,屠仙教還在肆虐。
這時候一邊重建家園的人族修士內部就發生了巨大分歧,有的認為,魔族和妖族是人族世代的敵人,現在正好借刀殺妖魔,借屠仙教的刀,將這些異族消滅光,從此疏葉星就真的和平了,再也不會發生妖人大戰,人魔大戰,人魔妖混戰了。
他們吵得昏天黑地、唾沫橫飛的時候,薛城組織了一批人手,出發去救援魔族。
人族各派的高層不解地追問:“前輩,您為什么要救那些妖魔啊?他們曾經屠殺過我們人族無數的同胞,他們死有余辜!”
薛城道:“難道人族自己沒有自相殘殺過嗎?算算歷史,究竟是死在人族自己手里的人多,還是死在妖魔手里的人多?我怕是不相上下吧!現在,濁修將是我們所有物種的公敵,因為他們的目標是毀滅這個世界,我們,包括妖魔精靈等等各個種族,無論打得如何熱烈,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毀滅這個世界對吧?”
眾人無語。
一陣沉默后,立刻有人提出要跟著薛城一起去支援魔族,有的請纓族支援妖族。
當然,也有人想要獨善其身,只管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薛城早就適應了不同人的不同性,立刻出發帶著隊伍去往魔族大陸。
準確來說,薛城修為達到如今的懸空境,實際年齡才五十多歲,真正的閉門修煉時間并不多,更沒有專門為了修煉去歷練過,她一直在追尋一個目標,但是這個目標是什么,她自己實在也不知道。
“薛前輩,前方即將靠近魔修大陸!”一名大乘修士恭恭敬敬地來給她這個凡人匯報。
這一瞬間,讓她恍惚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也是凡人,分明是凡人,卻有種超乎尋常的神奇力量。但是,薛城使勁兒的想,也想不起什么時候,什么地點,那個人是不是自己?
真是費腦筋啊!
飛舟飛躍大洋,靠近一片巨大的陸地,這里就是傳說中的魔修大陸,據說魔族渾身長滿鱗片,據說,魔族張開血盆大口,能夠吞下一個活人。
風羽道:“魔族會不會不辨好壞,把我們也當成屠仙教一般的壞人,一起攻擊啊?”
“這個是非常有可能的,因為濁修都是人族。”薛城道,繼而她陷入沉思,“為什么濁修都是人?為什么妖魔不能成為濁修?好奇怪?”
飛舟飛到魔修大陸的山空后,開始漸漸向下低空飛行。
地面上附著著濃濃的濁氣,看樣子魔族也遭受了重創。屠仙教還是挺能的忍的,都強大到可以同時對付疏葉星上的各個種族了,各大修真門派都沒有掌握他們多少情況,甚至還把他們當成與邪修一般的存在,僅僅是邪惡而已。
一位大乘修士道:“薛前輩,我看這里的地面上已經沒有有價值救援的魔了,咱們一直飛行,找到魔氣濃郁的魔族聚居地,看情況著陸救援如何?”
薛城點頭道:“你安排,我對兵法懂得不多。我只管提供技術咨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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