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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城先用符箓和極品靈石對杏林苑的陣法進行了加固,又在自己小院周圍布置了一個陣中陣。
確認陣法達到自己如今所能達到的最高水平,薛城走進屋子,觀察躺在軟塌上奄奄一息的滄瀾魔尊。
此時的滄瀾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了,眼皮下的眼珠微微顫抖,表明他還在努力活著,還不想死。
薛城不禁想起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滄瀾怕不是個鳥吧。
薛城招手,將西紅柿下面的魔性玫瑰叫來,手指輕點,滄瀾的身體平穩浮起落向魔性玫瑰的花心。
啪——
黑色大花瓣在滄瀾就要落下的瞬間突然合攏,一副拒絕滄瀾入內的架勢。
薛城摸摸黑色花瓣道:“乖乖,讓這個魔進去養病,他養好病了,我給你做很多好吃的。”
大花瓣搖搖,示意拒絕。
還不聽話!
薛城想了想,一個化訣,魔性玫瑰下的化烏瓶突然消失、化作星星點點的魔力隱入薛城的體內。
魔性玫瑰大急,在地上蹦來蹦去,急得跳腳,若是它有腳的話。
薛城則是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開始收看東華洲新聞。
魔性玫瑰跳到薛城面前,低下花瓣拱她的頭,薛城劃拉開它的花瓣,繼續看電視。為了讓表演更休閑,薛城還掏出一把瓜子開始嗑起來。
魔性玫瑰又縮小成小狗一般,拱她的褲腳薛城翹起二郎腿。
魔性玫瑰又放大,跳到電視前,擋住薛城的視線。
薛城微笑,繼續看電視,修士的精神力是做什么的,僅僅擋住視線沒有任何意義。
魔性玫瑰各種蹦跶后終于下定決心,不得不選擇再此綻開花瓣,同意薛城將滄瀾放入花心中。
薛城嘴角微翹,以靈力控制,將滄瀾緩緩放入魔性玫瑰的花心之中。
老頭兒滄瀾落入花心后,魔性玫瑰和魔族滄瀾之間立刻開啟認主融合的程序。
巨大的黑色花瓣緩緩合攏,將滄瀾包裹起來溫養。
滄瀾是曾經的大乘魔尊,為了破開青蓮劍仙的封印,他就曾經動用過精魔血之力,燃燒修為,而為了救薛城更是將大半精魔血獻祭出來,造成他的先天真命損耗。
雖然魔性玫瑰神奇,但薛城不認為滄瀾的虧損是一個后來才誕生的魔性玫瑰能夠補充的。
薛城雙手手心向上,合攏,呈捧手狀,身體中柔和的魔力凝結而出,在手心凝結出一只黑色的化烏瓶。
將化烏瓶放在茶幾上,薛城從時永銘給的儲物袋中取出幾棵形狀怪異的小樹來,又從裝著青陽溝撿回的大石頭的儲物袋中將化身磨刀石的小灰揪出來。
小灰正磨得意猶未盡,不肯出來,薛城一巴掌將它拍成一只砂鍋的模樣,把幾棵形狀怪異,顏色烏黑的小樹丟進砂鍋里,釋放出青木丹火,開始小火慢熬。
第二天,江雪帶人回到杏林古苑,邁步進門。
咚——
江雪的身體被直接反彈回來,摔在地上。
“江總!”
“小雪哥哥!”
后面一群人趕緊上前扶起江雪,擔心緊張后發現就是跌了個跟頭,身體毫發無損,眾人放心下來。
然后開始有些憋笑,向來風度翩遷、運籌帷幄的江總,居然在自己家門口摔了一個大跟頭。
一個人在大家面前總是那么完美,突然當中出糗,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江雪從地上站起來,沒有表現出一點難看地樣子,走近門口,看了一會兒,確定是親媽回來了。
能讓江雪顏面掃地出糗的,只有自家不著調的老媽了。
此時,門里出現時永銘。
“江總,師姐加固了陣法,陣法升級后,我們以前的同行權限都消失了,現在我們也出不去。”時永銘解釋道。
江雪表無表情道:“知道了,你們好好在里面修煉吧。”說完轉身向青固鎮走去。
小雨點等人趕緊追上:“小雪哥哥,我們為什么不讓時二哥通報薛阿姨,給我們權限讓我們進去呢?我好多年沒有見到薛阿姨,很想念她了。”
江雪扭頭看了看已經被治好耳朵,成為修士的小雨點:“我去鎮上有事情,你要是想回家就讓二師兄找媽媽給你打開陣法。”
小雨點很熟悉江雪性格,立刻搖頭:“不不不,我要跟你一起去鎮上。”
南軒派駐地。
陳南軒聽完匯報后道:“也就是說,薛城確定已經回到青固鎮了。”
戰堂堂主赤兔大雁道:“根據我們獲得的情報對比,得到魔性玫瑰的人就是薛城,既然薛城回來了,為什么江雪不著急回家見她,反而回了青固鎮?”
陳南軒看了看自己的戰堂堂主,嘴角微翹:“你去拜訪薛城,若是他們不開陣法,你就是攻打她的陣法。”
赤兔大雁拱手道:“是,攻破陣法后呢?”
陳南軒:“先攻破再說。”
赤兔大雁帶著幾個戰力走了。
陳南軒思索了一會兒,最終招來一個手下,帶著一個儲物袋走了。
赤兔大雁到了杏林古苑,觸動陣法后,陣法內的大門很快走來一個小丫頭:“請問是那位前輩?”
赤兔大雁也不傻,雖然說陳南軒讓她來攻打陣法,她也不能沒有任何理由就動手,借口是必須的。
“在下戰堂堂主赤兔大雁,前來拜訪薛城道友。”
小丫頭道:“不行啊,薛師傅正在閉關。”
赤兔大雁道:“勞煩通報一聲。”
小丫頭道:“不行啊,我們進不了薛前輩的院子。”
赤兔大雁:“那請你打開陣法,讓我等進去,到薛道友的閉關處自己的通報。”
小丫頭道:“不行啊,我們打不開陣法的。”
赤兔大雁洋裝暴怒,罵道:“惡奴,既不通報、也不打開陣法,想要隱瞞本君來過的事實,挑撥離間本君與薛道友的關系嗎?”
說完憤怒地一鞭子抽向陣法,赤兔大雁最喜歡的用的還是鞭子,雖然上一把鞭子被滄瀾搶走后,至今還沒有找回來,但弄一只不錯的鞭子對于南軒派戰堂堂主來說,還不算一件難事。
鞭子落在陣法上,如同石頭砸在棉花上,棉花將石頭所有的力量吸收后,石頭又被彈了回來。
赤兔大雁的戰意被激發出來,揮鞭連續抽出五鞭,啪啪啪啪啪,一鞭快若一鞭,最終五鞭合一,合成一股強悍的力量,轟隆隆勢如奔雷砸向杏林古苑的大門。
啵——
合五鞭神力的一鞭入陣法,如同一塊石頭投入水中,悄無聲息。
東華洲能夠擋住赤兔大雁五鞭神力的陣法師已經不存在了,難怪南軒尊者都對這位薛城另眼相看,果然有過人之處。
赤兔大雁號令跟來的幾個手下一起出手攻擊陣法,而她自己手里的法器已經不再是鞭子,而是變成兩只南瓜。
沒錯,南軒派戰堂堂主的本命法器是兩只南瓜。
只要見過這兩只南瓜的人都會明白為什么赤兔大雁喜歡用鞭子,而很少亮出自己的本命法器了。
這兩只金黃的南瓜實在是太可愛了!
幸好滄瀾沒有見過這兩只南瓜,否則這東西也逃不脫被偷被搶的命運。
杏林古苑門外法術轟隆隆地落在陣法上,變成悄然無聲息、一片靜悄悄。
這樣的聲音終于驚醒在修煉的時永銘。
時永銘走出自己小院,看到小跑過來的綠衣,問道:“綠衣姑娘,怎么啦?”
綠衣慌忙道:“時堂主,外面來了一位自稱南軒派戰堂堂主的女人,說要拜訪薛師傅,我說陣法打不開,薛師傅閉關中,她就生氣了,開始攻打陣法!”
時永銘皺眉:“戰堂堂主,似乎有麻煩。我先聯系一下江總問問情況。”
江雪:“戰堂堂主?陣法如何?”
時永銘道:“目前看來,陣法牢不可破。”
江雪了然道:“不用理他們,讓他們砸吧。”
時永銘擔驚受怕、小心翼翼地觀察破陣的情況。
薛城的小院,魔性玫瑰裹著滄瀾一天一夜過去了,兩者的融合還在繼續,薛城小心地注視著各種能量交換進度。
沙沙沙——
魔性玫瑰的花瓣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漸漸的,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與薛城的設想一直,魔性玫瑰雖然是魔族至寶,但畢竟年份不足,經不起滄瀾這種老頭所缺失的本源吸收,若是任由它們兩個融合下去,結果是魔性玫瑰被滄瀾吸干,本源打開不足,滄瀾依然會死。
薛城立刻將魔性玫瑰插進準備好的化烏瓶里。
化烏瓶中是薛城以靈瓏點心神功融化了江雪給準備的魔性天材地寶。
魔性玫瑰插入化烏瓶中,柔和的魔性能量立刻補充進它的身體里,它顫抖的情況漸漸穩定下來。
薛城看著能量被吸收的速度,皺眉道:“這還是不夠啊,這些東西對于普通魔族來說是天材地寶,但對于魔性玫瑰來說,所含的本源之力還是太少了。
上哪里尋找更多的本源之力?
薛城的目光投向外面攻打陣法的幾人、以及更遠處青固鎮的各族修士、還有更遠處的修士。
不對,世界萬物都化自本源,既然成型,都有本源。
她不能將青固鎮修士的本源都給抽走,那樣做,為了救一個魔,卻要傷害萬千無辜生靈,是她道心所不能接受的,但是她可以想辦法從每個物種身上都抽走對本身沒有影響的本源壽元。
本源壽元可以通過修煉得到補充和提高。
當年燕攬夕師父為了救活薛城,曾經抽走山林的本源之力,將她從死亡邊緣救活。
修為所限、視野所限,薛城還不能領悟師父所用的方法,但她得到了天材地寶魔性玫瑰,她或許可以借助魔性玫瑰來施展師父當年所施展的法門。
做好盤算后,薛城將魔性玫瑰所在化烏瓶搬起,走出屋子,放在院子里的西紅柿旁,在西紅柿地里挖了個坑,將化烏瓶放進去,將土填上,就好像將魔性玫瑰種在了地里。
薛城伸手按向大地,運轉靈瓏點心神功,功法之力一圈圈向外擴張,所包含進去的萬物變得柔和起來。
咔——
化烏瓶碎成養分,魔性玫瑰的吸收力如同根須,向外擴張,擴張的范圍緊跟著靈瓏點心神功的范圍,所過之處,一絲本源之力被靈瓏點心神功柔化后,便被魔性玫瑰的根須吸收。
正在丟南瓜的赤兔大雁猛然覺得自己的大腦卡頓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初,什么都沒有發生。
而修為比她低的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靈瓏點心神功的范圍一圈圈擴張,青固鎮各處漸漸被包括進去。
距離杏林古苑最近的南軒尊者猛然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量靠近,急忙飛身躲開,卻感覺到柔和力量煉化出所過之處所有物體的一絲本源之力,緊接著后面伸過觸須一般的吸力,將本源之力吸走。
陳南軒大驚,這是做什么妖?
他立刻飛身躍起,躲開這先懷柔后吸收的攻擊,釋放精神力尋找作妖的源頭,最終找到了杏林古苑。
青固鎮的修士凡人們還在熙熙攘攘,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自己的戰堂堂主還是攻打陣法、摩瑪洲的修士還在商量怎么把摩婆教滲透到東華洲、魔修們還在討論魔性玫瑰究竟去了哪里……
磨盤尊者突然躍出閉關場所,破口大罵:“陳南軒你個色狼,違反洲際公約,居然偷窺老衲!”
陳南軒根本懶得理這個酒肉和尚,特么我再色狼也不會看上你這酒肉和尚,繼續監視那作妖的力量經過和尚時,是否能夠抽走他的一絲本源之力。
而磨盤尊者光顧著與陳南軒的精神力較勁兒,一恍惚間,才發現自己被抽走了一絲本源之力,頓時大怒,飛至南軒派駐地,就要與陳南軒拼個你死我活。
陳南軒:“你能不能動點腦子?那作妖的力量還在向遠處傳遞。”
磨盤尊者細細一感受,果然是有一前一后兩股特殊的力量在擴張,所過之處,所有的生靈和事物都被抽走一絲本源之力。
磨盤尊者操起金剛杵,向著那擴張的力量砸去,這兩道力量正經過摩婆教的駐地,磨盤尊者一下子砸死了一個元嬰期的摩婆教僧侶。
而那兩股力量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向遠處擴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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