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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什么任務?”其實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青雅已經明白了,殺手的任務當然是殺人,至于誰要殺自己、為什么要殺自己,作為一個殺手,她很明白殺手的職業操守,河笙師兄是不會說的。但有一點她知道,能讓河笙師兄擊殺同門,那雇主的代價一定非常高昂,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這樣一個實力雄厚的存在。
中針后,青雅的身體很快失去知覺,在她倒地的前一瞬間,河笙一把抱住她,讓她落在他懷里。
河笙一臉溫柔笑道:“看你一臉好奇寶寶的糾結表情,死之前,我一定滿足你。我專門把針上的藥量調低了,你還有半個小時時間,足夠了。”
“多謝河笙師兄!”青雅終于明白感謝殺死自己的人是一種什么感受了,作為一個殺手,河笙師兄能不顧職業操守,告訴自己雇主,當得她一句謝。
河笙師兄:“不用謝,我會很溫柔的。”說著他已經開始熟練地脫她的衣服。
青雅驚羞怒:“你干什么?”
“如你所見,我在滿足你啊,你不是一直暗戀我嗎?”河笙溫柔笑臉。
他儒雅溫柔的笑臉,此刻在青雅眼中簡直惡心嘔吐,她差點被氣得暈過去,她寧愿立刻死去,但渾身酸軟,她真是連死的力氣都沒有。
河笙飛快的脫掉青雅的外衣,看到她內衣和細膩皮膚,儒雅的臉終于繃不住,貪婪地喘著息去抓她的內衣。
上空一根槐樹枝突然甩過來將河笙擊飛出去。
河笙一個空翻,落在十米外,一臉驚疑地打量周圍,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剛才抽飛他的明明是一根樹枝,忍不住道:“難道樹成精了?”其實說出這句話,他自己心里是一百個不信的。就如同一般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口里嘀咕“見鬼”一般,其實說這倆字的時候,沒有人認為真遇見鬼了。
幾條槐樹枝悄無聲息地伸長,突然落在河笙身邊,上下左右前后全是樹枝,他身形一閃想要逃竄,但濃密的樹枝已經封堵了他所有的路,除非他會土遁。那些樹枝一卷,比繩子還結實地將他纏起來,吊在半空。
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如你所見,樹成精了。”時二哥很來氣兒的,光天化日,這歹人居然要在自己腳底下欺辱婦女,真特么不拿自己這黑澀會二哥當回事!
二哥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樹枝越收越緊,河笙大叫:“饒命!大王饒命!”
“你這種惡人,多一個不多,死不足惜!”時永銘厲聲道,樹枝收緊的速度越來越快。
河笙身體被擠得不成樣子,血肉要爆開、骨頭快勒斷、臉漲得青紫,就要透不過氣:“求……求……別殺我……我什么都答應……”
化身樹妖的時永銘意識中突然出現師姐的聲音:“先別殺,審審他?”
“怎么……”時永銘剛要問怎么審。
意識中師姐的聲音道:“你別跟我說話,你不會傳音入密,這家伙很狡猾,聽到你跟我對話,會有別的心思。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問?”
時永銘當下稍稍松開一點樹枝,讓河笙死不了,然后在薛城指導下,開始審問。
樹精:“死了?嗯,人類的生命果然好脆弱!扔出這片樹林好了,我最討厭吸收男人的尸骨血肉。”說著樹枝將河笙高高卷起,要將河笙直接拋出幾百米開外的蘋果林。
河笙沒有被勒死,但若被這樹枝以現在的速度甩出蘋果園,他會直接被摔得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
河笙大叫求饒:“大王大王我沒死,我自己滾出這片樹林,絕對不讓您吸收到我的尸骨血肉。”
樹精:“放了你也沒什么?但是我最喜歡吸收美女的尸體血肉,你能不能去給我多找幾個這樣的美女過來。”
中了毒針躺在地上的只穿內衣的青雅姑娘淚了,活著差點被這敗類糟蹋,死了還要被樹精吸收尸體血肉,她的命好慘啊!
河笙忙討好:“能,能,您要多少美女,我給您送多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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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樹精:“但是這個美女中了你的毒,你先給我解藥,解了毒我好放心的吸收。”
河笙忙道:“解藥在我鞋子里。”
樹枝一卷,他的鞋子掉下來,從鞋子里掉出一個小袋子,里面裝著黑色粉末。惡心的人藏解藥的方式也令人惡心。
樹枝嫌棄地卷著袋子丟進青雅的嘴巴里,青雅的口水將黑色粉末融化,流進喉嚨,她的身體漸漸恢復行動。
樹精:“在她解毒過程中,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我在這里呆了幾千年,好寂寞!”
河笙:“大……大王想聽什么故事?”
樹精:“你隨便講吧?要有意思,要驚險刺激,還要充滿陰謀的味道,若是講得不好,我直接勒死你。”
一棵樹要聽故事,還要聽驚險刺激充滿陰謀的故事,河笙覺得自己遇上這樹精就是最驚險刺激的故事,但他不敢說啊。“那就講一個白雪公主吧。”吊在半空中的河笙喘著氣道。
“那種老掉牙的故事誰還聽啊,換一個。”
“豌豆公主?”
“換一個。”
樹精:“你要是再講不出令我滿意的故事,我就勒死你。”樹枝跟著勒得緊了些。
河笙嚇得大叫:“我講,我講……”
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恢復自由的青雅積蓄夠了力量,身形一躍而起,向著樹林外狂奔而去。
一根槐樹枝以比她的奔跑速度還要快幾倍的速度飛快伸長追上她,將她卷了回來,樹精的聲音同時響起:“到口的美味還想要溜!你快講故事,我一邊聽故事一邊吃美味。”樹枝將青雅層層纏繞起來,無論身穿內衣的青雅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樹精:“快講,在我吃完她后,你若還講不出一個可口的故事,我不介意將你也吃了,雖然我討厭吃男人。”
河笙戰戰兢兢,驚險刺激還有充滿陰謀的故事,越是緊張,越是什么都想不起來,有了,別的想不起來,自己門派的故事就很驚險刺激還很陰謀嘛。“大王,我跟您講講我們青河道的故事吧。”反正一個樹精,知道了自己門派的事情也沒關系。
樹精不耐煩道:“快講,要是不夠驚險刺激充滿陰謀,你就準備死。”
河笙:“我們青河道是一個專業的殺手間諜門派,我們以培養業界最優秀的雇傭兵為宗旨,我們可以幫助顧客完成刺殺、竊取、刺探等等任務,收取傭金。
我們門派傳承幾百年,一直分為青系和河系兩個派系,那個派系強大,就由那個系主導門派,那個系的字號在前邊,如今青系強大,我們的門派就叫青河道,如果我們河系強大,門派就會改成河青道。
幾百年來,我們兩系之間明爭暗斗,為爭奪主導權從來沒有一天安寧過。這幾代青系人才輩出,我們河系一直處于被壓制的局面,被壓制的越久,我們能獲得的資源越少,實力越弱。
我師父執掌河系后,決心要將青河系徹底融合,讓青河道不再分兩系,結束內斗。但是青雅的師父,就是青系目前的執掌者不肯融合兩系。我師父便借助外力,買通殺手聯盟。我們殺手組織接任務,很多都是通過這個聯盟接的。
我師父讓殺手聯盟給青系弟子的任務資料做了、更改,讓他們拿著錯誤的情報無法完成任務,甚至在執行任務中被目標反殺。殺手聯盟可以根據聯盟內的殺手特點,安排殺手接任務,我們就讓殺手聯盟給大部分的青系精英弟子安排了任務。
在他們出來執行任務的路上,我們派人與他們單獨接觸,對于那些個冥頑不化,不肯同意兩系融合的,就算他們沒有死在執行任務中,我們也會派人將他們擊殺在外。我們河系整體上不如他們青系強,但出來執行任務大多是孤身一人,他們單個人再強大,也擋不住我們幾個人一起圍殺。在來這里之前,我已經和兩個師弟一起圍殺了青系的一個精英弟子。”
被槐樹枝纏繞著的青雅聽到此處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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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笙,你這狗賊,你們圍殺了誰?”
河笙冷笑道:“你死了,陰曹地府與你們青系的師兄弟姐妹相聚,自然知道是誰。大王我講的這個故事還算充滿陰謀吧?”
薛城走到樹下:“勉強算及格吧,青雅姑娘,你還有什么話要問這位河笙師兄嗎?”
槐樹的樹枝一松,青雅從樹枝間滑落下來。
青雅激動地連衣服都顧不得穿,指著河笙問道:“我師父呢,你們把她怎么樣了?”
河笙一愣:“你……你怎么下來了?”
薛城敲了敲樹枝道:“不要轉移話題,快點回答問題,你現在能不能活命,取決與你是否好好回答問題。”
時永銘配合著將河笙勒得更緊了。
“啊啊啊——”河笙慘烈的叫喚了幾聲,樹枝松了一點,他喘了幾口氣道:“青雅,你違反殺手職業道德,竟然與任務目標串通!”
薛城:“你都與殺手聯盟串通殘害同門了,最沒資格指責別人,快回答,青雅師父怎么樣了?”
“我不知道,掌門由留在師門內的師父和師叔們解決。”河笙回答。
青雅哭泣道:“我們都被支出來,師父她老人家一定遭了這些奸人暗算,兇多吉少!”
他人門派內部斗爭,薛城也愛莫能助,幫助青雅也是提前受了小墮委托,不然這殺手敢來殺自己和師父,早讓她死一萬遍了。
“那么青雅姑娘,這個河笙師兄交給你處理。”薛城伸手一指,一道封印落在河笙身上,將他的丹田、內力封印,他現在的力氣就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般,何況還被槐樹枝勒出大小多處內傷外傷。
槐樹枝一松,河笙從半空摔落下來,滾在地上,啃了滿嘴泥。
青雅跪下抱拳道:“多謝薛姐大人大量,幫助青雅,青雅此生定然報答您的大恩!”
薛城擺手:“你不用謝我,我是受人所托。你要謝就謝人家好了。”
青雅一時想不起,誰會如此幫助自己,竟然能夠委托任務目標照顧自己。“請姐姐告訴青雅,那位恩人是誰?”
薛城抓頭,她真不知道小墮的原名叫什么,只知道是淮南木族的少年。“我回頭幫你問問他的名字,他是淮南木族的一位少年。”
青雅鄭重拜了拜道:“多謝姐姐,請姐姐問到那位少年的名字告知青雅,青雅一息尚存,一定報答他。就算姐姐是受人所托,也是青雅的恩人,姐姐倘若有需要,青雅只要不死,定然赴湯蹈火報答姐姐。”
“行了,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薛城瞄了一眼她纖細腰肢、豐滿大胸,心里思索,不知道是不是該將青雅目前的處境告訴小墮一聲。
青雅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穿上,把軟趴趴爬在地上的河笙拎起來,熟練的從他身上掏出一堆東西,什么針線巴腦小刀藥包藥瓶之類的,她小心地將這些東西收起,拎起河笙,與薛城告別一聲,匆匆離開。
望著她纖細的背影消失在蘋果樹后,薛城一陣惆悵,沒有了青雅姑娘的綿羊音,靈瓏冰爽白菜的成功幾率要大大降低的。
她身后,時永銘收起樹形,恢復成光頭時二哥的人類形態。
“喲,不修煉了?”
時永銘摸摸光頭:“我想去洗個澡,在樹的狀態下,用樹枝纏住那兩人,我感覺像用自己胳膊抱著他們一般……”特別是那個沒穿外套的女人,抱起來樹感太好……
薛城:“難道時二哥動凡心了?”
時永銘連眉毛都沒有的臉騰地紅了:“師姐!”他轉身跑開了。
薛城托腮思索,若是三師弟也愛上青雅姑娘,她該幫誰呢?殺手們果然都有主角光環,走哪兒都會引來一群愛慕者。
小院中,大小道士都在修煉中,她趁著白菜沒有拉過來的空隙,研究飛行符,終于成功化出第一張飛行符,拍在雪白母雞身上,讓雪白母雞在農場的天空飛了多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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