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城沒有可著勁兒制作符箓,而是研究,少量畫幾張研究改良。
經過一下午的研究思索,她現加符不僅可以加持度,舉一反三,經過改動后,還可以加持溫度,比如制冷加持、制熱加持,重量加持方面,重量加重或者減輕……若是有時間,她應該還能研究出更多的加持,但這已經讓她很興奮了。
薛城馬上動手制作了一張制冷加持符,去餐廳,撕下一角激活符箓貼在冰箱上。
她以精神力觀察,冰箱的溫度在持續下降,零下二十度、零下二十五度……
以后就可以多做一些冰激凌放在冰箱里,不用擔心溫度回升,就算自己不在家,師父也可以吃到足夠低溫的冰激凌。
天黑之后,師徒三人出去后龍山研究符文。
符文位置在后龍山西側的一處筆直的斷壁處,崖壁高十丈、寬六丈,符文組成一圈圓形的圖案,直徑三丈,位于崖壁的中上位置,加上崖壁下面的山體,距離地面約莫一百多米。
山體上有彎曲的小路,能步行到崖壁下面。
三人將車停在山下,沿小路步行上山,石壁較為平坦,這兩天過來拜祥光的人很多,將這里原本的灌木、雜草都清理踩踏沒了。石壁下還有白天人們燒的香燭,有的香燭還燃燒著。
站在這個位置,距離符文約莫六丈,就是五六層樓高,已經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符文上的巨大威壓。
這還是符文的力量幾乎都內斂用來壓制后龍山中的開天斧,稍稍泄露的這點氣勢依然讓人感覺想要爬下頂禮膜拜。
薛城取出一張隱身符道:“我上去摸摸,看看有沒有辦法弄下來。”
時永銘抬頭望向石壁,石壁九十度角筆直光滑,師姐怎么上去?萬一掉下來怎么辦?要不要去山頂上栓一條安全帶?但是他已經看不到薛城的身影了。
每次都是讓師姐幫他,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實在是太廢物了。他攥緊拳頭誓,一定要努力修煉,保護師姐!
拍完隱身符,薛城又給自己拍了一張重力減輕符,徒手摸住崖壁上細微的凸起,飛快的爬上六層樓的高度。再往上,符文觸手可及。
符文比石面稍稍凸出一點,明明是文字形態,卻沒有人工雕琢的痕跡,渾然天成,似乎這石頭本來就該長這樣子!
薛城伸出手,小心的觸摸這符文,什么都沒有生,就像伸手觸摸浮雕一般。這符文應該只針對后龍山中開天斧,對于外界沒什么反應。
在她之前,那些考古學家、歷史學家應該已經爬上石壁觸摸過這些符文了,所以符文沒有反應很正常。
薛城心念一動,一柄靈力之刀幻化而出,對著凸起的部位切下去。
符文突然金光大盛,薛城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沖過來,將她的靈力之刀擊碎,她的身體被這巨力沖擊向外飛跌出去。
只一瞬間,她就被甩出一千米外,重重摔在地上,幸好她煉氣后期的修為,功法本身有著很強的煉體作用,她靈瓏點心神功也有煉體功效,雙重作用下,她如今的身體足夠結實,五六層摔下來毫無損,加上她還拍了一張重力減持的符箓,被摔飛在地,除了屁股有點疼,一切完好。
時永銘看不到薛城在哪兒,只好看著師父,師父看向哪里,他就跟著看向哪里。符文突然金光大作的時候,師父看向了遠處,難道師姐到了遠處?
符文繼前兩天那次后,再次出金光,引起了不遠處村莊和路上的行人。很多人趕過來,期待金光再次作時,能落在自己身上一部分,享受祥光的沐浴。
薛城從地上爬起來,屁股太疼,走路都受影響,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向前挪動。
正小心地捂著屁股挪動,身后傳來喧嘩人聲,大多是不遠處村莊趕來的村民。村民是以搶金子的度朝符文位置跑去。
眼看就要跑到薛城所在位置,薛城現在是隱身狀態,雖然是晚上,但這些人有的拿手電筒照明、有的拿手機照明,如此近的距離,她若是撕下隱身符,突然在這些人面前出現,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解,若是繼續保持隱身狀態,以這些人兇猛的架勢,從她身上踩踏而過雖然不會給她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但是被人的腳丫子從身上踏過的感覺,想想就很挫敗。
一場看不見的踩踏事件即將生,薛城捂著屁股咬牙往前沖,只要比這些人的度快,就不會被踩踏。若是沒有屁股被符文甩這么一下,她的度當然不會慘到被一群凡人踩踏的地步。
二十米、十米、五米,薛城咬牙縱身,躍到前邊的一棵大樹上。
人群以雙十一搶購的度跑過樹下。
薛城爬在樹上,恢復到屁股不太刺骨地疼,才從樹上下來,緩步走上小山坡。
燕攬夕和時永銘被擠到遠離石壁的一個角落,薛城小心地避過搶購……不,膜拜的人群,走到角落師父身邊。
“師父,不行啊,我的靈力刀才碰著符文,就被打散了,點子太硬!”薛城忍著痛,不好當著兩個男人的面揉屁股,其實時永銘是看不到她的。
燕攬夕道:“符文是法術靈力所化,你以靈力之刀去切割它,讓它感受到本能的威脅,激起了反擊,我想,你不妨以純肉身力量用工具去切割試試。”
“電鋸?”薛城馬上想到現代化的切割工具。
燕攬夕搖頭:“怕是不行,不夠鋒利堅固,用你的白影水果刀慢慢割。”
薛城心念一動,白影水果刀從丹田中調出,出現在手中,當然了白影因為在薛城拍隱身符的時候就在她身上,隱身的效果依然加持在它身上。要不然一把刀自己懸在半空中很詭異的。
時永銘看著師父對著空氣說話,而空氣中能夠傳出師姐的聲音,說不出的神奇詭異,他怕引起別人注意,往師父身邊靠了靠,讓外人看來師父在跟他講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