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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黃武!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牢房內,方功騰打開桌上的包裹,里面一張張百貫面值的唐元頓時暴露在眾人面前,他抬起頭,看向黃武冷聲道:“你可別說這些錢全都是你這些年自己攢的!”
話說也幸虧有唐元這種能取代銅錢的東西,不然這四千貫若全是銅錢的話,估計都能塞滿整間牢房。
黃武此時已經呆愣住,臉上的囂張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恐懼,面對如此鐵證,他還能說什么?總不能真說那些錢全是他自己掙的吧?這說出去連他自己都不信!
畢竟憑他一個小小的郎將,就算是掙一輩子,恐怕也掙不了四千貫那么多!
“這……這不是真的!你們這是栽贓、是在陷害!這些錢不可能在我家!”
愣神片刻后,黃武回過神來,猛地搖頭強辯道。
方功騰身前的羅磊這時轉過身道:“黃郎將,刺史府的衙役隨同末將等人一同前去了您的府邸,從貴府之中搜出這四千貫錢也都是有目共睹!而且令夫人已經承認,這些錢是你昨日帶回家中的!”
黃武一聽,面色無比難看道:“這個蠢婆娘!”
方功騰見狀也懶得繼續和黃武廢話,他揮了揮手,吩咐道:“將黃武關押,立即嚴加審問,看看其是否還有同黨!”
羅磊等一眾軍士連忙躬身抱拳道:“是!”
說罷,便上前準備將黃武給押送至另一間牢房,畢竟像黃武這樣的關鍵犯人,肯定是要單獨一間牢房進行審問的。
方功騰這時看向黃武提醒道:“黃武,你身為并州大營右郎將,原本前途無量,可為何要為突厥人做事?糊涂啊!糊涂!”
黃武此刻已經被羅磊等人架了起來準備帶走,聞言,他突然神經質地笑了笑,然后狀若瘋狂道:“呵!前途無量!呵呵!老子在并州大營當兵七八年,也就混到一個郎將職位,四千貫吶!就算是在軍營混一輩子,你能掙到四千貫?而且事成之后,安順山還能再給我六千貫,有了這一萬貫錢,我黃武怎么還需要繼續呆在這鳥軍營受累受氣!”
這家伙的潛臺詞就是“不怪他叛國,實在是安順山給的太多了”!
一旁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左功全,聽到黃武這番話后輕輕扯起嘴角笑了笑,顯然是認同了黃武這番話。
方功騰見狀忍不住怒道:“你等投身軍營,難道只是為了錢財?”
黃武定定地看著方功騰,略帶戲謔地笑了笑,道:“哼!要不然呢?難不成是為了上陣殺敵、保家衛國?”
方功騰氣極,他沉聲道:“為何就不能?你等若是想掙錢,大可以去從商,為何要從軍?既然投身軍營,那便是要保家衛國、守土護民!爾等一心為己利,叛國投敵,簡直是并州大營之恥!”
“呵呵!方參軍,希望再過幾年,你還能這么想!”
黃武笑了笑,沒有繼續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