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看來應該就是她了。”,一個青年說道:“她是許家之前才找回來的女兒,聽說是之前生活在普通人家,父親還是個招搖撞騙的神棍,她怎么會騎馬?”
那樣精湛的馬術,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
就他們這些從小玩馬玩到大的,都不敢像剛才那人那樣騎的。
提到神棍,程安居就想到了秦微寶。
看來,這個叫許熏然的女孩,就是和秦微寶陰差陽錯抱錯的女孩了。
程安居放下資料,說道:“我這馬兒水土不服,今天不如就到這里吧,以后大家再聚。”
發生了這種事,大家自然也沒心情騎馬了,都陸陸續續散了。
程安居卻還沒走,朝著山莊酒店走去。
卻在酒店外面就遇上了一個人。
那走路的姿勢……
“秦微寶?”
秦微寶轉過身,程安居看見秦微寶的裝扮,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頭上戴著罩子,對,沒錯,就是那種小偷經常會戴的頭罩,只露出一雙眼睛那種。
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連受傷都帶著手套。
說她不是去做賊都沒人信。
“秦微寶,你怎么在這里?”
程安居目光一冷,“你跟蹤我?”
秦微寶,“……”
特么一個二個都這么自作多情。
碰上就一定是我跟蹤你嗎?
看來智障真的是會傳染的。
面對智障,秦微寶覺得再多的語言都沒用。
所以秦微寶走近程安居,一拳頭給程安居打過去。
程安居捂著被打的眼珠子,“你干什么?”
“你覺得我這樣是愛你嗎?”
程安居,“……!!”
秦微寶,“看來你還是覺得我愛你了。”
秦微寶無可奈何又打了一拳頭過去,“你還覺得我愛你嗎?”
“秦微寶,你……”
程安居這會兒臉都是青的。
他程大少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打過臉?
秦微寶卻懶得再跟程安居說什么,悶著頭往里面走。
走了兩步扭頭說了一句。
“這里可能會出事,你還是快走吧。”
程安居再不走,她估計會忍不住想要干翻程安居。
程安居卻也跟著走進去,然后指著秦微寶,吩咐工作人員。
“把她丟出去。”
保安看見秦微寶那裝扮頓時如臨大敵,立刻招呼著一群人圍過去。
秦微寶,“不要靠近我,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哦。”
說著,流弊哄哄的從懷里掏出一把槍。
“看見沒有?”
保安們立刻后退。
程安居臉色變了變,“秦微寶,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有幾個女孩在這里定了房間是吧?其中一個叫許熏然,把她們全給我叫出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程安居覺得秦微寶像個瘋子。
她如今難道是要來殺許熏然的?
保安看向了程安居。
程安居搖頭。
這時,一個山莊的男客人進了酒店大堂來,看見這架勢,下意識的伸手朝腰上摸去。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沒有動作,只是眼神詭異的盯著秦微寶。
秦微寶,“看什么看,回你的房間去!”
那人上了樓,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趕緊的去把那群女孩叫出來,不然我真開槍了!”
秦微寶的槍口對準了程安居,“聽見沒有?”
經理生怕少東家出個事兒,趕緊讓那個人去房間叫幾個女孩。
推開門,就看見幾個女孩在房間撕成一團。
白小祝來,也是帶了人的,雙方幾乎一見面就掐起來了。
工作人員目瞪口呆,“外面有個姓秦的,說是來找你們的……”
“哎呀,我寶寶怎么來了……”
白小祝頭一個沖了出去,之后幾個女孩也跟著走出房間來了大堂。
秦微寶看見白小祝,咬牙切齒。
“白小祝你這個豬頭,每次都要老子來救你!”
白小祝嚇了一跳。
秦微寶怒吼,“給我死過來!”
白小祝又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秦微寶說:“趕緊的回家去。”
又指著許熏然和另外幾個女孩。
“還有你們,大半夜的跑外面來做什么?嫌自己命長是不是?都給我滾回家去?!”
現在為什么女孩子容易出事?
因為很多女孩子都愛自己作死。
眾人都被秦微寶的樣子嚇住了,竟然下意識的就要走。
許熏然也被嚇住了。
約秦微寶出來撕個逼而已,誰知道秦微寶竟然連家伙都帶上了。
被嚇住的女孩子們正要出門去,卻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
那男人手里端著機槍,冰冷的笑:“我來送你們上黃泉好了。”
男人以為自己酷酷的出場能嚇壞這群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
結果白小祝卻是眼睛亮晶晶的上前,在他的機槍上摸了摸。
“哇,寶寶,你今天還真是準備充分呀,還帶了人和家伙,我怎么沒想到啊?”
隨后,從酒店房間里也涌出來七八個端著機槍的男人。
許熏然腿都發抖了。
“秦微寶,你不要太過分了!”
秦微寶一臉生無可戀。
而這時,其中一個男人更是走到了秦微寶面前來。
“老大,你要我們怎么做?全殺了嗎?還是先、奸、后殺?!”
秦微寶,“……”
所有人都看著秦微寶,程安居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吃了秦微寶了。
秦微寶咳嗽了一聲。
看見這些家伙她也瑟瑟發抖。
可還是要冷靜得把這王者繼續裝下去啊。
“把槍都收起來,你們雖然是爛人,但是也要有爛人的基本道德觀,不要這么嚇唬女孩子。”
八個彪形大漢立刻把槍收起來。
秦微寶揮揮手,“行了行了,今天老子信佛不殺生,不想死的趕緊滾!”
秦微寶不斷的對白小祝使眼色。
白小祝也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跟寶寶同生共死!
可是不走,說不定會連累寶寶的。
嗚嗚,都是因為她寶寶才來這里,她真的是豬頭。
白小祝去拉自己的小姐妹,“走,咱們都走了。”
想了想,對許熏然吼了一聲,“走,咱們另外約個地方繼續撕!”
許熏然雙腿發抖的跟著往外走。
還沒走出門呢,另一個大漢拽著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回來。
那男人光著身體不覺得羞恥,反而留著口水癡癡的笑。
“二哥,你看,咱們老大被人打暈扔在馬場茅廁了!我把他弄醒后,他就成了這副傻樣子了。”
老大被打成叻傻子,腫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