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痞夫番外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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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更新時間:2019年02月28日  作者:江心一羽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熱血江湖 | 江心一羽 | 嫁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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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我可是不活了!我活不了了……我這臉都丟盡了!我不活了……”

一大清早外頭就吵吵鬧鬧,方靜被驚動翻了一下身,伸手一摸枕旁入手冰涼,

“侯德寶?”

腦子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五更時丈夫就帶著兒子去山上練功了,方靜睜開眼外頭的聲音更大了,隔著一個院子都能聽到廚娘的哭喊聲,

“這可怎么活啊!我這老臉啊都丟盡了!”

方靜終是醒了,這廂緩緩坐起身來,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又瞧了瞧外頭天色原來已是近晌午了,

“來人!”

外頭貼身的丫頭忙進來,

“夫人您醒了?奴婢現下就打熱水給您洗漱?”

“外頭什么聲音?”

丫頭聞言臉上卻是現出異樣的神色來,似是想笑又生生憋住了,卻是帶著鼻音兒應道,

“夫人是外頭廚娘在……在哭鬧!”

“哦,何事哭鬧?”

問到這處丫頭終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回夫人話……那廚娘……廚娘……”

這位廚娘是侯德寶專為了伺候方靜懷孕的身子,花大價錢從山外請來的。

手藝很是不錯,人也是生的白白胖胖,雖說已是半老徐娘卻也是還有幾分風韻猶存,那一身子胖肉倒是很得那村里鰥夫吳老二的喜歡。

吳老二每隔兩日便要到宅子里送柴送米送油,兩人一來二去勾搭到了一塊兒,吳老二來時總要送些花啊朵啊香啊粉啊一類的給廚娘,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兒倒比那小年輕兒還黏糊!

這樣一來倒是惹得這千妙門中一干未娶親的光棍兒眼紅了,平日里無事便要拿他們打趣幾句,那廚娘年輕時也是跟著男人在湘州城中做小生意的,卻是潑辣的很,別人說上一句她能回上十句,葷也好,素也罷,倒是比男人還要敢講。

方靜有時也是拿她頭疼,只是念著她能做一手好菜,這才容了她在這宅子里與那幫子人瞎鬧,左右都是知分寸的人,山中生活寂寞他們鬧一鬧便當是排解了!

只是今日也鬧得太過了,卻是不知那一個缺德鬼竟悄悄兒將那廚娘的腰帶給割了,卻也沒有割斷,廚娘不知照舊穿在身上。

只是待到晌午時抱了那人腰粗的甑子出來時,才將腰帶給掙斷了。

當下里那裙兒便往下落,露出一雙又白又粗的腿兒來,那裙子落下來拌了了腿,廚娘一個趔趄撲到地上,是飯也撒了,衣衫也大敞著,這穿了褻褲的肥臀,遮了兩座肉山的鴛鴦戲水的肚兜都讓眾人瞧了個十全十美。

一時之間人人都被她那一堆白花花的肉都晃得眼花,廚娘七手八腳攏了衣衫,又去扯裙子,裙子提上來那胸口又大敞了開來……

嘖嘖嘖!那情形……

小丫頭過去時廚娘已是被扶起來了,又尋了一根腰帶給她扎上,她是沒瞧見什么,只是聽那幫子男人聚在一處說得熱火朝天,

“嘖嘖!吳老二倒是個有膽氣的,那一身肉喲,也不怕被她壓垮了胯!”

“嘿嘿……你懂什么……這樣兒的才好……”

那廚娘現下如何聽得這些,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都讓你們看見了……我……我沒臉活了!我……以后如何在這宅子里呆啊!”

她雖是潑辣但也沒這般勇氣在眾人面前坦胸露懷的,這事兒要是傳去了,吳二哥只怕立時就要一腳踹了我啊!

想這處不由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放聲大哭起來,一面哭一面拍的地面啪啪響,鬧出動靜來把方靜驚動了,她聽了小丫頭的話眉頭緊皺,

“去!將她叫進來!”

小丫頭出去將那還在嚎哭的廚娘叫了進來,

“夫人哪……我這可是活不成了!”

廚娘進來還是哭,方靜讓人將她那根腰帶拿到了面前來,這人手法確是巧妙,一層薄薄的布料,卻是只割了一面,將那線割得將斷未斷,外頭瞧不出來,穿在身上那么一用力立時便要迸裂開來的。

方靜見那廚娘還在哭便道,

“這事兒必是有人所為,你放心,我定會查出是誰做的,給你個交待!”

平日里吵吵鬧鬧也就罷了,卻是從未出過這樣的事兒,若真是這宅子里的人做的,必要嚴懲才是,以后成了勢子還得了!

這廂便冷著臉叫了一干人進來問,眾人都指天指地的發誓決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掌門夫人,我們兄弟雖說平日里貪玩好胡鬧,嘴上也愛口花花,只是我們都是習武之人,本門門規頭一條便是不能仗武欺人,廚娘不會武,我們怎會明知故犯,還這般惡整一介婦孺?”

方靜素來知他們品行,問過之后倒也信了他們,想了想問道,

“你們都來了么?還有誰沒有到我跟前回話的?”

眾人左右瞧了瞧應道,

“還有七師弟與四長老五日前去外頭歷練了……”

這自然不算的!

“還有大師兄到湘州城去了!昨兒早上走的!”

應也不是他的!

“哦……還有掌門與小師弟今兒一早上山了!”

方靜神色一凝,

怎么沒想到那小子!

心下卻是有了幾分底,當下遣散了眾人,又給了那廚娘五兩銀子安慰了一番,讓她回去又專心做飯,正這時侯德寶帶著兒子回來了。

這廂一進門卻是瞧見方靜一臉陰沉的坐在堂上,看臉色便知不好,忙問道,

“靜兒怎么了?”

方靜冷冷撇他一眼,

“怎么了!你說怎么了?”

拿眼一掃一旁的侯俊杰,

“給我跪下!”

父子兩人都是一愣,方靜伸手一拍桌面,

“彭……”

“我現在說話都不做數了么?給我跪下!”

“彭……”

又一拍桌面,

“撲嗵……撲嗵……”

眼前的父子倆都跪到了地上,方靜一見哭笑不得,指了侯德寶道,

“我又沒有叫你,你跪什么!”

侯德寶聞言忙爬起來,兩步搶過來扶著她道,

“夫人不必動怒,你這……你這身子要緊,這臭小子做了什么惹你生氣,讓我來教訓他就是!”

現下靜兒可是好不易又懷了身孕,她年紀大了再生育本就艱難,大夫也是叮囑要好好休養的!

當下侯德寶直起腰來指著地上跪著的侯俊杰喝道,

“小子,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兒!”

侯俊杰那樣兒生得與侯德寶十足十的相似,那樣兒分明就是一個小猴子,這小子卻是天生的調皮搗蛋,惹事生非,小時還好些待到現下已近七歲的年紀,又自小習了一身輕功,這廂招貓逗狗,上房揭瓦的事兒是干了不少。

別說是這宅子里,就是那附近的村子里頭他都禍害了,只要他進了村,連那狗都不敢叫喚了!

只苦了威風凜凜的千妙掌門與掌門夫人,隔三岔五便要與那些敲門告狀的村民們賠禮道賺,低頭認錯,賠銀賠物,真正是丟盡臉了!

只是兩人也是中年得子,心里稀罕,每回闖了禍兩人雖說氣忿不已,對上兒子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倒讓這慣會察言觀色的小子鉆著了空子,只要把那嘴一撇,眼里擠出兩滴馬尿來,自家娘老子立時便心軟了,沒有一回不是雷聲大雨點小,就這么放過的!

這一回侯俊杰也當能輕松過關,眨巴著小眼應道,

“娘,您說……說什么兒子不明白!”

方靜將那腰帶往他面前一扔,

“你自己瞧瞧是不是你干的?”

侯俊杰一見卻是一臉的遺憾,

“她怎得今日就用這一根了?都怪爹爹一大早要拉了我出去,若是不然我便能瞧見了!”

方靜聞言大怒,站起身來便要抽那雞毛撣子,侯德寶見狀忙過去扶,

“靜兒,我來……我來……小心閃了你的腰!”

方靜一把推開侯德寶,

“你閃開!”

抽了那雞毛撣子過來作勢要打,

“臭小子,你平日里調皮也便罷了,這一回做的事兒太過了,怎得這般戲弄廚娘,你知曉她當著眾人的面衣衫盡開,裙子脫落,丟了多大的臉么!”

侯俊杰卻是半點兒不怕,眨著眼道,

“娘,我本就是想瞧瞧她的肚子呀!”

方靜一聽只覺眼前一黑,差一點兒當時就軟到地上,

“我把你個混賬東西!你……你小小年紀怎得如此下流!”

侯德寶一聽也覺著兒子實是太過了,忙過來罵道,

“臭小子,你怎得如此行事,你……你這是跟誰學的!”

自己兒子年紀還小,怎會懂那些事兒,必是那幫子渾小子帶壞的!

侯俊杰眨巴眨巴眼應道,

“爹,不是您說的么!”

“什么!”

方靜聞言勃然大怒也顧不得肚子里還有一個,這廂一伸手一把揪了侯德寶的領口,

“侯德寶……你……你敢教壞我兒子!侯德寶我竟沒想到你如今越發的出息了,倒是生出色心來了!生出色心便也罷了,只是這滿宅子的丫頭你瞧不上,竟是瞧上了個又胖又矮的廚娘,你這口味倒是怎生長的?”

侯德寶聞言大呼冤枉,

“冤枉啊!冤枉啊!夫人,我是天大的冤枉啊!我這心里只有夫人你一個,怎得會去瞧上一個廚娘!哎呀呀!臭小子,你要坑死你老子么!”

侯俊杰一臉的懵懂,

“前頭爹爹不是說要瞧一瞧廚娘的肚子么?”

“侯德寶!”

這一通兒雞飛狗跳,侯德寶繞著那堂上的八仙桌躲著方靜的拳頭,又一面顧著她那肚子生怕撞到了邊邊角角,偏偏那臭小子還在一旁添亂,

“娘,不關我的事兒,都是爹說的想瞧瞧那廚娘是不是肚子里也有小弟弟了!我才去割她腰帶的……”

“侯德寶……你……你還有什么話說!”

侯德寶聽兒子一言立時恍然大悟,

“錯了!錯了!靜兒真是冤枉我了!”

話說那廚娘與吳老二一來二去勾搭上了,兩人是那干柴烈火碰到了一處如何會不燒起來的?

有時吳老二來送東西,兩人便悄悄拉拉扯扯去那廚娘的房中行云雨之事,他們都當這宅子里也無人會瞎闖旁人房間,又有廚娘那處離主院又遠,與傭人房都隔了一個院子,兩人只當沒人會聽見,快活起來這聲響兒弄得大了些。

卻不知這宅子里還有一位小爺便是那百無禁忌,敢闖敢干的主兒,這廂偶然路過,聽到聲晌便好奇起來,用他那三腳貓的功夫爬上屋頂揭了瓦片看了個滿眼。

這六七歲的小娃兒卻是倒懂不懂,這一不懂便去問他老子,

“爹,我瞧見外頭來的吳老二正在欺負我們家廚娘!”

侯德寶有些詫異,

“怎得欺負他了?”

那吳老二成日價圍著廚娘身邊打轉,給他裝上尾巴就是狗了,還敢欺負廚娘,他是要反天了?

“脫了她的衣裳,把她壓在身下面打!打得那廚娘哎喲哎喲的叫哥哥……”

“噗……”

侯德寶聽完兒子一番話,嘴里的茶水立時沒包住噴了自己一身,

“咳咳咳……”

“兒子!那個……那個……他們那不叫打架……”

“那是什么?”

“這……”

對上小猴子一雙眨巴的小眼,侯德寶立時語塞,

這……這要他怎么跟兒子講!

不由心中暗罵那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青天白日的弄出事兒,也不知避一避人!

侯俊杰只當自家爹也是不懂,當下一擺手,

“爹你不知道,我去問娘去!”

嚇得侯德寶一把抱住他,

“我的小祖宗,你是嫌你那屁股開不了花是吧!還去問你娘……”

“那……你說,他們不是打架到底是在干什么?”

“這個……這個……”

侯德寶吞吞吐吐半天才咬牙道,

“他們是在做能生小孩兒的事!”

“是么?”

侯俊杰眼睛一亮

“那廚娘也會像娘一樣肚子里有一個小弟弟么?爹,你也跟娘這樣打架才有的小弟弟么?”

侯德寶尷尬到頭發根兒都要燒起來了,含含糊糊答應道,

“嗯……啊……是……是啊!不過你娘肚子里的才是你的小弟弟,那廚娘的卻不是!”

侯俊杰聞言點頭,

“我明白的,爹!跟娘打架的是你又不是吳老二,那廚娘肚子里的小娃兒定不是我弟弟!要你同娘打架才能生下我的小弟弟!”

侯德寶一抹臉上的冷汗,咧著嘴也不知是應笑還是應哭,

“對……對……兒子你說的對!”

忙叮囑道,

“這事兒你可不許亂問旁人,只許問爹,知曉么?”

侯俊杰得意道,

“這事兒我不問爹,我也知道,那廚娘肚子比娘還大,肚子里一定是有小弟弟了!”

侯德寶見總算把兒子糊弄過去了,松了一口氣隨意敷衍道,

“這可不好說!她那肚子也要大夫瞧過才知曉的!”

“我知道!我知道!她肚子那么大,不用大夫看我都知曉!”

“臭小子,你懂什么!這可不是比大小呢,要瞧過才成的!”

方靜得知事情原委,也是差點兒沒被這一對父子氣出好歹來!

這廂趕了侯德寶出去睡了一月的廂房,卻是左思右想,

“自己肚子里這個小的快要出世了!我年紀大了精力不濟,這滿院子也沒有一個能管得那小猴子的,待以后我又管大的又管小的,還要抽空兒教訓那個不著調的,累死我也不成啊!倒不如將小猴子送到京城去,讓素素給我尋一位名師好好教導教導,也比跟他爹瞎混強啊!”

想到這處當下連覺也不睡了,半夜起床點燈,伏案寫信,第二日便把信給侯德寶看,

“這事兒你看怎么樣?”

侯德寶在外頭睡了一月,現下那顧得上兒子,先把自己保住才是!

當下忙陪笑道,

“靜兒做主就是!”

信發出去后,京城那頭便有人來了,見到來人侯德寶是大喜過望,

“臭小子,你怎得親自來了!”

仍是豐神俊朗卻是威嚴更甚的宋屻波上來行大禮,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侯德寶喜得見牙不見眼,一迭聲的吩咐下頭人,

“快快快!把夫人請出來,就說她侄女婿來了!”

又轉頭吩咐侯俊杰上前施禮,

“這是你師兄,我們這千妙門中雖說是師兄弟不少,但只你們兩個才是嫡嫡親的師兄弟,要好好親近親近才是!”

生小猴子那一陣子,屻波剛改回了趙屻之名,卻是兄終弟繼坐了皇位,那時他忙著接手江山只素素過來了一回,他是沒有見過自己這小師弟的!

一旁的侯俊杰好奇的上下打量宋屻波,見這人生得跟畫上的人似的,坐在那處笑瞇瞇的,看著便是十分和善,不過……他怎得覺著自己后脊梁骨隱隱發涼呢!

這廂忙躲到自己爹身后探個小腦袋悄悄看他,宋屻波笑道,

“徒兒這幾日也是忙得煩了,接著師娘的信后便索性出來跑這一趟權當散心了!”

侯德寶忙又問起京城里的方素素與三個孩子,宋屻波笑道,

“徒兒現下出來一趟也不容易,為不使朝臣們生疑,便留了素素坐鎮中宮,有她在那處鎮著宵小不敢造次,我才能放心出來!”

侯德寶聞言點頭笑道,

“好好好!素素這些年也是歷練出來,這一國之母做的也是甚好的!”

宋屻波笑道,

“說什么一國之母,徒兒瞧著她是一國之君也做的!”

侯德寶一聽連連擺手,

“牝雞司晨如何能成?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不可……不可……切切不可有此念頭!徒兒啊,你聽為師同你講,這女人啊就是不能寵不能縱不能慣著啊,若是不然受苦的便是你自己啊……”

說話間卻見宋屻波沖他神色怪異的一笑,后頭有人接道,

“怎得了?我瞧著你倒是受不了少苦了,是要同你這皇帝徒兒訴苦不成?”

侯德寶背對著方靜一咧嘴,以眼瞪宋屻波,方靜自后頭冷森森道,

“你也不必同你徒弟打眼色,你瞧他是幫你還是幫我?”

宋屻波聞言忙起身施禮,

“師娘……不對……姑姑說那里話來,我自是娘家人這一邊的,侯德寶這老賊實在可恨,娶了姑姑這般好的女子還不珍惜,倒敢有銜恨之言傳出,實在可惡還望師娘好好教訓一番才是!”

“嗯!”

方靜滿意的點了點頭,沖宋屻波一笑道,

“他的事兒我過后再算賬……聽說你來了,立時就吩咐了廚房備菜!走……跟姑姑到后頭去小酌幾杯,我讓你那些師兄弟們陪你!”

這廂領著宋屻波走了,留下傻眼的侯德寶在那廳中大罵道,

“你個忘恩負義的混賬東西,老子白白養了一頭白眼狼!”

眼瞧著老子掉坑里不拉一把便罷了,便還要填一鍬土,真正是壞透了!

一旁的侯俊杰瞧著卻是鼻梁冒汗,

瞧吧!我就知道,我這師兄就不是個好東西!他一來我爹就倒了霉,這一回還不知曉要在外頭睡幾個月呢!

待到宋屻波在這處呆了三天之后,侯俊杰才知自家爹爹不是最倒霉那個,自家才是最倒霉那個!

被那笑面虎一把挾在了腋下,也不管他又哭又鬧又是撒潑又是上吊的,挾了他就往外頭走,自家爹娘還笑呵呵的沖自己揮手道別,

“爹啊……娘啊……你們不能不要小猴子啊!爹啊……娘啊……我不要跟著這笑面虎去,他就是個大壞蛋啊!”

定是這笑面虎給自家爹娘下了藥了,迷了心智!

要不然怎得不見他們離了兒子傷心難過,倒是眼睜睜瞧著自己被他塞進了一輛馬車里被一眾黑著臉的漢子押走了!

侯俊杰在車里哭得稀哩嘩啦,偏偏那笑面虎還騎在馬上沖他笑道,

“小師弟,你現下不必著急哭,等到了京城自有一百零八般酷刑伺候,到那時你再哭也不遲的!”

侯俊杰瞧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便如瞧見了鬼一般,嘴長得后槽牙都能見著,

“哇……哇……我不去京城!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這湘州大山之中那蜿蜒的山路之上一路灑下了小猴子的哭聲與淚水,待到十六歲之后他重返棺山,被問起十年的經歷時,不由的掬了一把辛酸淚,搖頭連連擺手,

“唉!不提也罷!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啊!”

一想起他那“人面獸心”的師兄,他都是兩股戰戰,不敢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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