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就不是藥材,而是各色的珍寶奇物了。
情形總算是比剛剛的藥材好多了,最起碼有靈氣的漸漸多了起來,總算讓俞頒一直皺著的眉頭松了松。
昭陽祭司將這些東西紛紛記下,打算之后,好生研究一番。
看了許久之后,總算有了一件讓俞頒覺得差強人意的東西出現了。
那是一件舊制的王冠,就沖它的年代,就知道,這是好幾朝之前的老物件。
所以,就算是王冠,也沒什么忌諱的。
“就它吧。”
昭陽祭司將這王冠拿在手里,反復的看了許久,也沒發現這王冠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俞愛卿為何獨獨選中了這件王冠,難不成,就因為它華麗?”
昭陽祭司還是沒有放棄試探。
俞頒將王冠拿在手中,端詳了一番,“華麗?粗鄙之物罷了,有何華麗可言,王上還是不要昧著良心說話了。”
將王冠收進儲物袋,將定顏丹扔給昭陽祭司,“王上,定顏丹沒有返老還童的功效,只能維持現狀,保持不變,您若是要自己服用,就要盡快了。”
說完,大跨步的離開了王宮內院。
就剩下昭陽祭司,獨自一人,對著這定顏丹發呆。
最終,毫不猶豫的,將丹藥吞服。
只見丹藥剛一入口,便徑直化作一股花蜜,流入喉中。
身體之中,更是漸漸的,產生一股微熱,讓她雙頰泛紅,就連眼角若隱若現的皺紋,似乎都輕了一些。
昭陽祭司知道,俞頒果然沒有騙她,這丹藥,當真如此神奇。
俞頒離開王宮之后,拿著東西,直接去找了魏紫,將東西,交那王冠交給了魏紫。
魏紫把玩了一下,嫌棄道:“真丑,這是哪一朝的?這么沒品味。”
“那時候這里的人,估計才剛剛開化,做工粗陋也是正常。”
俞頒回道。
魏紫也不再繼續討論這王冠,對二人而言,這皇冠,自然沒什么特別的,之所以會讓俞頒選中此物,不過是因為這王冠之上,有顆碧玉寶石。
靈氣濃郁,光華內斂,是件不可多得的好物件。
當作定位珠,綽綽有余。
魏紫將其從王冠之上扯了下來,拿在手中,取出定位儀。
八卦似的圓盤,飛至碧玉之上,綻放出七彩霞光,將整個碧玉,全部籠罩其內。
定位儀上的琉璃蓋下,三滴水珠在圓盤之中,飛速的旋轉起來。
只見,霞光之下的碧玉,越來越小,而那三滴水珠中已經有一滴,漸漸停下,指除了第一個坐標。
要想確定一個世界的坐標,三個坐標缺一不可,如今第一個坐標出現之后,兩人都有些振奮,就見第二滴水珠,也漸漸的停滯下來,已然確定了兩個坐標。
就差一步,這天罰之地的坐標,他們就全部得到了。
到時,他們建立傳送陣,就可以離開此地。
希望近在眼前。
第三滴水珠,也在兩人的期待當中,放緩了速度,然而,就在水珠越來越慢,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之時,霞光突斂,定位儀“啪”的從空中掉落在地,而那原本的碧玉寶石,已經了無蹤跡,顯然已經是消耗的一干二凈了。
只差一點,就差最后一點,哪怕就再堅持一息時間,兩人就能得到最終的答案,如今,卻功虧一簣。
兩人的懊惱沮喪,據別提了。
“這碧玉靈力充沛,怎么會沒堅持下來?”
俞頒有些難以接受。
“估計這天罰之地,十分偏僻,這才如此難以定位。
不然,正常的世界,早就定位成功了。”魏紫無奈的猜測道,轉而又問,“昭陽祭司那邊,還有靈力更強,年代更久的寶物嗎?”
“我今日看了足足有二十件,幾乎將她所有的收藏,全部都看了一遍,也只有這一件,勉強能達到要求。”
俞頒有些泄氣的道。
“你知道這昭陽祭司的私庫在何處不?”
“你想偷偷潛入進去?”
“怎么,你想講道義?”
“那道不是,只是祭司實力不容小覷,他們不是普通人,尤其是昭陽祭司,我怕你還沒進去,就已經被發現了。”
“祭司不是只有站到祭臺之上,有祭品在,才能使用法力的嗎?”
“你說的那只是普通祭司,昭陽祭司能溝通天地法則,動用無上法力,不需祭臺,人人可為她的祭品,隨時隨地,都能動用無上實力。
不能以普通祭司來定論。”
“那你打算如何?”
“不如我再找她,再交易一次,她對百里欣十分喜愛,說不得,會為了百里欣換一枚定顏丹,會再與我交換一次。”
魏紫搖頭,“再喜愛,也抵不上對自己,她為了自己的容顏,能容你放肆,卻不會為了個喜歡的外甥女,也縱容你,到時候,主動權就都落在了對方之手,你還不是要被人家捏著鼻子走?”
魏紫頓了一頓,繼續道:“你在這天罰之地生活多年,你再仔細想想,除了這位昭陽祭司之外,還有哪里,可能存在著萬年靈物?
這昭陽祭司那里,我看就算你將她所有的收藏,都倒騰一遍,也不見得,能拿出什么像樣的靈物來。
她又不知道你找的到底是何物,自然無法特意避開有靈氣的東西,想必,你沒看到的,也不會是什么有用的物件,倒不如想想別的法子。”
俞頒聽了,也覺得有理,昭陽祭司那邊,希望好像真的不大。
許久之后,俞頒眼睛一亮,突然道:“我知道哪里有萬年之上的靈物了。”
魏紫看他興奮的樣子,顯然這地方十分靠譜,追問道::“哪里?”
“天罰之地,五國并立,常年征戰不休,死傷無數,但是有個地方,卻是一片凈土,就算五國之人打的你死我活,到了那里,也必然會放下一切仇恨,維持暫時的和平,絕不會有一絲血腥出現。”
“什么地方?”
“據說那里是祭司的起源之地,名喚金烏臺。”
魏紫蹙眉:“金烏臺?怎么叫了這么個名字,可有什么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