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大族子弟,不應該有什么各族聯姻,鞏固勢力什么的嗎?沒有那種有了道侶還娶一堆小妾的嘛?
魏紫認真的討教,魏紫絕不會承認她是受了曾經偷偷看過前世的狗血劇影響。
修仙世家人數眾多,聯姻的還是少數,而且,大多是郎有情妾有意,畢竟資質一般的聯姻也沒什么用,資質好地位高的,也沒人會逼著這樣的天才去聯姻。世家大族之間交往較多,青梅竹馬的長大,順理成章的結成道侶,聯姻也就成了。至于你說的這種有了道侶還納妾的,還是極少數,除非道侶特別大度豁達的,畢竟修仙界的女修,不比俗世的凡女,要依丈夫才能生存。
魏紫聽后,更感好奇,那有沒有哪個女修養上一堆男寵的?
有倒是有,不過,這樣的女修也比較少,畢竟修仙界也是脫胎于俗世的,多少會受到俗世理法的影響,再加上女子大多不像男子那樣多情,真有喜歡的,直接結了道侶就是。除非家里傳承子嗣血脈的任務落在身上,不得不如此,才會,嗯,納上幾房男夫。
嚴肅認真的防被害研討會就被魏紫和蕭念城一路歪樓,越跑越偏,成了宮斗宅斗修仙界婚姻分析大會。
咳,既然確定沒有什么大問題,咱們也就大方的和他們接觸了,只是不論干什么還是要多加小心,防止他們臨時起意,做什么手腳。
湯沐歌及時將兩人拉回正題。
湯師姐說的很有道理。蕭念城積極響應,絕對不想承認剛才跟著魏紫一路歪樓的人是他。
行,天色也不早了,接下來還要應付不少人和事,大家都早些去休息吧,以后咱們每天都聚一次,將前一天發生的事見到的人都分析一下,也能互相提個醒。
眾人同意后,一一告辭離開。
魏紫第二天一大早披了隱身斗篷,太乙藏息術藏住渾身氣息,遁地而走。
這次她去的是東離界下宗的駐地。
這個時辰,修士們大多都已經做完了早課,魏紫特意將今天的早課提前了一會,就是想過去看看東離界的人會不會聊點什么。
這回她都不用記口型了,直接潛入了他們聊天的堂屋下面。
北陽界那些人,成天算計來算計去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說那些小算計,又有什么用。還想去拉攏南瞻界的人,真以為人家剛到,不了解情況,就會上他們的賊船嗎,嗤,可笑。
說這話的,是一個長相頗為陽光的青年,筑基初期修為,看起來不過二十一二歲的年紀。
不過筑基之后,壽元增多,再加上修仙界很多靈物都有駐顏之效,看著年紀不大,可能實際上已經好幾十了。
不過這人應該不至于,畢竟能來上宗的天才,年紀都不會太大。
還有那個孟郊自己立身不正,心懷歹意,竟然還有臉反咬我們一口,北陽界的人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玩意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總歸有同出一界的情誼在,在這么關鍵的時候,定然要護的死死地。回話的是個看起來頗為沉穩的青年。
余師兄,你說,南瞻界的人,真的不會被他們拉攏過去嗎?
南瞻界此次一共來了十一人,在諸多下宗里,拔了頭籌,他們有不到二十筑基的天才在,想必會很受接引真君的青睞,向他們透漏一點無關緊要的信息,也不是不可能,第一次邀請失敗,以后恐怕就更難了。
那我們呢,我們要不要試試和他們接觸一下。
我說張師弟,你是不是傻了,就是去了,又能怎么樣呢。北陽界的那些人,在他們想到找外援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對自己不自信的表現了。我們處處壓著他們,可沒必要再惹強敵。上宗的高階修士又不是只有一兩個,咱們斗的太過,沒準還有前輩們會覺得咱們沒有同門之宜,到時過猶不及,反到惹了前輩們不喜,還拜什么師。張師弟,你要始終記得,咱們在這里,不是要把誰踩在腳下,而是怎么表現才能合了前輩們的心意,讓他們愿意收咱們為徒。
師兄一席話,師弟茅塞頓開,我這就和大家都交代一下,免得大家像我一樣好斗。
去吧。
那位張師弟轉身離開,只剩了一個余師兄隨意拿了個玉簡,慢慢的看著。
魏紫在地下呆了會,見聽不到什么了,折身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將那位余師兄的話給眾人復述了一遍。
眾人也沒問她是如何將話都聽來的,只認真討論了接下來的應對辦法。
要我看,除了應付主動上門的人,咱們也要主動出擊才好。不如咱們幾個分下工,大家看呢?蕭念城問道。
蕭師兄你說。
說說看。
眾人還是比較信服蕭念城的領導能力的,這也是他們南瞻界與其他幾界最大的不同。
其他幾界,都是修為最強之人起到領導決策的作用,而蕭念城,雖然不是修為最弱的,但也絕對屬于倒數,資質也比較一般。
而他們幾人之中,資質最好的是魏紫,只是她雖然辦事還算靠譜,就是有些小孩心性,確實當不好一個領導者,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只偶爾出些餿主意讓大家參考。
而實力最強要屬湯沐歌,只是湯沐歌對魏紫關心備至,對別人,可就沒那么上心了,顯然也不是個好領導。
幸好,她也同魏紫一樣,沒什么掌控欲,知道自己不適合,就找合適的人,蕭念城會做人,且做起事來井井有條,目光也長遠,心性也挺大氣,自然就是不二人選。
看眾人都挺贊同,蕭念城繼續道:首先就是魏師妹,魏師妹能者多勞,探聽消息的任務就交給魏師妹了。
魏紫一聽,讓她干老本行,所謂熟能生巧,她自然沒意見。
等到我們得了消息,再按照不同下宗之人的性情,來決定我們的態度,比如說,北陽界人,現在想的是如何將東離界踩下去,甚至還想借我們的手。那么他們再來相邀時,就由我和溫師弟去一趟,即全了彼此的面子,省得他們亂咬人,也表明了咱們不愿深交的態度,因為魏師妹湯師姐還有幾位師兄沒去。他們就是想以資質來挑撥,我們一個資質差,一個還未筑基,他們也挑撥不起來。
赴北陽界的邀請,可不是什么愉快的活,最合適的就像他說的那樣,就屬他們兩個。
溫玄禮倒也干脆,行,我和蕭師兄去。
把我也加上吧,你們兩個人還是太少了。說話的是王溢,我這人臉皮厚,就不怕有人拿我和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