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惜明顯察覺到朱載基提及其口中的太傅的時候,神色之間有些異樣,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好奇來。
朱載基口中的那位太傅究竟是何方神圣,聽朱載基的意思,似乎此人在大明神朝當中的影響力非常之大,甚至能夠左右一方神朝的帝皇的決定。
要知道孟若惜知曉朱載基的身份的時候還是相當的驚訝的,畢竟她怎么都沒有想到朱載基竟然會是一方神朝的太子,這等身份已經是相當大的背景了。
在孟若惜看來,以朱載基的身份,在一方神朝當中,肯定有著非同一般的話語權,可是聽朱載基的意思,似乎他這位太子的話語權都比不過他口中的那位太傅。
依偎在朱載基的身旁,孟若惜帶著幾分好奇看著朱載基道:“朱郎,你口中的這位太傅真的有這么大的影響力嗎?”
說著夢若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據我所知,一方王朝當中,真正掌握話語權的要么是開辟一方皇朝的老祖,要么就是執掌皇朝權柄的帝。”
朱載基沖著孟若惜笑了笑道:“父皇他自然是一言九鼎,可是真的要說起來的話,在我大明,還有人能夠左右父皇的決斷和意志的話,那么只能是楚太傅了。”
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朱載基微微笑著道:“你可能不清楚,父皇同太傅之間的感情絕非是常人所能夠體會,如果說讓父皇在大明神朝與楚太傅之間做選擇的話,父皇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太傅,而非是大明神朝。”
聽得朱載基這么說,孟若惜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對于朱載基口中的楚太傅也就越發的好奇起來。
天舟的速度極快,很快朱載基便指著下方沖著孟若惜道:“若惜,你快看,我們已經進入了大明神朝的疆域,要不了許久便能夠見到父皇他們了。”
順著朱載基的目光向下看了下去,孟若惜只看到下方崇山峻嶺之間明顯多了幾分生機,隱約可見一座座城池坐落期間。
很明顯在這茫茫大地之上出現了一座座的城池,必然是進入到了一方勢力的范圍當中。
畢竟在這茫茫大地之上,若是沒有一方勢力庇護的話,單單是那些生長于崇山峻嶺之間的兇獸便足可以覆滅這些沒有依仗的人類。
既然進入了大明疆域,孟若惜精神明顯有所振奮,畢竟按照朱載基所言,大明神朝的實力并不弱,如果說大明神朝高層愿意的話,倒不是不能夠解決他們孟氏眼下的危機。
一道身影沖天而起,攔住了這一艘艘天舟的去路,赫然是一員武將。
盧俊義一身氣息沖天,明顯處在天柱境巔峰之境,此刻正神色凝重的盯著眼前這一艘艘的天舟。
對于天舟,盧俊義自然不陌生,畢竟如今大明神朝所擁有的天舟數量也不在少數,但是盧俊義也清楚,能夠拿出天舟的勢力,其實力絕對非同一般,甚至未必沒有天尊強者坐鎮。
因此當察覺到竟然有不屬于大明神朝的天舟出現在大明神朝疆域當中的時候,盧俊義便是為之一驚。
不過他做為鎮守便將的大將,既然察覺到有天舟進入大明疆域,自然不可能視若無睹。
當盧俊義的身形出現在天舟前方的時候,自然是被人所察覺,孟氏幾位族老的目光皆是落在了盧俊義的身上,心中暗暗的贊嘆不已。
而這會兒一艘天舟緩緩上前,正是孟若惜以及朱載基二人所乘坐的那一艘天舟。
盧俊義正一臉凝重的盯著前方緩緩接近的天舟,心中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說對方來者不善的話,他便是拼了性命也要阻攔對方一下。
不過當盧俊義看到緩緩接近的天舟之上走出了那一道身影的時候,盧俊義不由的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幾分訝異之色道:“太子殿下!”
好歹朱載基那也是大明神朝皇太子,而盧俊義也算得上是大明神朝高層一員,對于朱載基自然是不陌生。
此刻陡然之間看到朱載基的時候,盧俊義自然是為之一愣,幾乎是本能的,盧俊義下意識的向著朱載基看了過來,似乎是在確定朱載基是不是受到了他人的脅迫,畢竟看到朱載基的時候,盧俊義第一件事情便是要確定朱載基的安全。
朱載基對于盧俊義同樣也不陌生,當看到盧俊義的時候,朱載基上前一步,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道:“盧將軍,原來是你鎮守這一片疆域啊!”
盧俊義深吸一口氣,沖著朱載基拱了拱手,目光下意識的掃過立足于朱載基身旁的孟若惜,這才開口道:“殿下,您這是……”
朱載基自然是注意到了盧俊義的目光,知道盧俊義問話里的意思,不過朱載基也清楚,盧俊義根本就幫不了什么忙,于是沖著盧俊義微微一笑道:“此事說來話長,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現在由我擔保,不知盧將軍可否放行!”
盧俊義深深的看了孟若惜以及空中那十幾艘天舟一眼,然后沖著朱載基點了點頭道:“既然又太子殿下擔保,盧某自然放行。”
對于這些人究竟是何來歷,雖然說盧俊義心中也有所好奇,但是盧俊義清楚,既然朱載基不愿意說,那么自己也不好多做詢問。
至于說這些人進入大明疆域,甚至隨同朱載基一起前往大明帝都所在,會不會給大明神朝帶來什么危險。
盧俊義還真的不擔心這一點,如果說這些人真的能夠威脅到大明神朝的話,便是自己不同意,對方也可以一路平推過去。
要知道大明帝都可是常年坐鎮者不下十尊天尊境的強者的,若是有人敢在大明神朝帝都撒野的話,大明神朝絕對會讓其知曉什么叫做大明神朝的無敵鐵拳。
朱載基沖著盧俊義拱了拱手道:“如此便多謝盧將軍了。”
盧俊義身形一晃,讓開道路來,而朱載基沖著盧俊義點了點頭,然后同孟若惜一同回到天舟之上。
天舟再次開路,這一次朱載基從懷中取出一枚小印,這一枚小印代表著朱載基的身份。
就見朱載基將那小印拋出,頓時小印迎風便長,化作一方大印懸于天舟上方。
而朱載基則是沖著孟若惜解釋道:“有此印在,我們便可以在大明疆域內一路暢通無阻,接下來不管是哪位鎮守一方的將領看到這一方大印便會知道我在這天舟之上,便不會有人前來阻路。”
由朱載基的私印做為信物開路,這一路之上,雖然說孟若惜感受到一道道強橫的神念掃過,但是果真是如朱載基所言,并沒有一個人前來查探或者阻攔。
很快前方一片繁華的建筑群落出現在了視線當中,朱載基看到那一片建筑群落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忍不住道:“若惜,我們到了。”
就見一方大鼎懸于高天之上,灑下無量光輝,在大鼎的下方則是一片繁華的建筑群落,這會兒孟若惜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抬頭向著朱載基道:“朱郎,莫非這里便是大明帝都所在了嗎?”
莫說是孟若惜了,就是孟氏幾位族老這會兒也是一臉好奇的打量著這所謂的大明神朝的帝都。
當看到那一片繁華的建筑群落的時候,孟氏幾位族老臉上忍不住流露出幾分失望之色。
如果說大明神朝的帝都只是這般的話,那么他們這一路之上的期待怕是要就此廢掉了。
不是說這一片繁華的建筑群落不夠繁華,只是他們并不認為這樣的一方神朝能夠解決他們孟氏的危機。
畢竟只看這帝都的話,比之一般的皇朝、帝朝來也沒有多少區別。
朱載基微微一笑,目光掃過大鼎下方那一片繁華的建筑群落,最后目光卻是落在了空中那一方大鼎之上,然后向著孟若惜道:“當年這里的確是大明的帝都所在,但是幾經變故之后,如今這里已經算不得大明真正的帝都所在了。”
聽得朱載基這么一說,包括孟氏幾位族老禁不住向著朱載基看了過來。
只聽得朱載基看著空中那一方大鼎道:“其實大明真正的帝都則是在這日月神鼎之中。”
朱載基的話讓孟若惜還有幾位孟氏族老聽得微微一愣,紛紛抬頭向著空中這一座神鼎看了過去。
先前他們便已經注意到了這一座大鼎,畢竟這樣一座大鼎懸于空中總是足夠吸引人的目光的,但是他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方大鼎卻是另有乾坤,而大明神朝的真正帝都卻是在這一方大鼎當中,倒還真的是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就在朱載基給孟若惜以及孟氏族老解釋的時候,幾道身影出現,為首的一人赫然是大內之首的曹少欽。
一身內侍的服侍的曹少欽身后跟著幾名內侍,遠遠的便沖著朱載基一禮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歸來,皇后娘娘特命奴婢前來迎接殿下。”
父皇與母后之間可謂是相敬如賓,帝后之間倒也極為和諧,可是在朱載基看來,二人之間似乎太過相敬如賓了,有些不太像正常的夫妻。
一身內侍的服侍的曹少欽身后跟著幾名內侍,遠遠的便沖著朱載基一禮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歸來,皇后娘娘特命奴婢前來迎接殿下。”
父皇與母后之間可謂是相敬如賓,帝后之間倒也極為和諧,可是在朱載基看來,二人之間似乎太過相敬如賓了,有些不太像正常的夫妻。
一身內侍的服侍的曹少欽身后跟著幾名內侍,遠遠的便沖著朱載基一禮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歸來,皇后娘娘特命奴婢前來迎接殿下。”
父皇與母后之間可謂是相敬如賓,帝后之間倒也極為和諧,可是在朱載基看來,二人之間似乎太過相敬如賓了,有些不太像正常的夫妻。
一身內侍的服侍的曹少欽身后跟著幾名內侍,遠遠的便沖著朱載基一禮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歸來,皇后娘娘特命奴婢前來迎接殿下。”
父皇與母后之間可謂是相敬如賓,帝后之間倒也極為和諧,可是在朱載基看來,二人之間似乎太過相敬如賓了,有些不太像正常的夫妻。
一身內侍的服侍的曹少欽身后跟著幾名內侍,遠遠的便沖著朱載基一禮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歸來,皇后娘娘特命奴婢前來迎接殿下。”
父皇與母后之間可謂是相敬如賓,帝后之間倒也極為和諧,可是在朱載基看來,二人之間似乎太過相敬如賓了,有些不太像正常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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