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其他小說作者:愛喜婉書名:__
曲奇在后座心不在焉的吃著她的早飯。
江不留看了眼后視鏡里像是倉鼠一樣三下五除二解決早餐的小姑娘,笑道:
“你在學校人氣挺高啊,說說,在學校有多少男生追求你,等見到寧之.....”
他話還沒說完,曲奇就冷不丁的問道:
“你多大?”
江不留一愣,面色古怪:“你問這個做什么?”
“多大?”她重復。
江不留瞇起狐貍眼,在她臉上溜了一眼,說道:“27。”
曲奇把吃完的早餐袋子,扔進車內的分解垃圾桶里,邊擦嘴邊說:
“快奔三的男人了,哪里來的那么強烈的八卦心?”
江不留臉黑了一圈。
曲奇不再跟他說話,垂目思考起自己的目前的計劃來。
她現在要和江不留和寧缺等人匯合,然后一起坐星艦前往棒旋星系。
她暫時答應了江不留說的事。
不管他說得真假,只要見到寧之,把人丟給他,真假就讓寧之自己去查。
她只管在確定是真的后,從江不留嘴里把血精靈的去向打聽出來。
至于現在的星行者。
曲奇讓熊鷹把沃特爾分公司的所有貨物都拋售完了。
保留了產權名牌,天南星的產業也絲毫沒動。
主要是有了江不留的加入,這家伙有錢,不需要她這么賣身家。
曲奇打定主意,等戰爭結束后,她一定東山再起,
如果可以,她要在敵國的市場也分一杯羹!
不能光賺國人的錢啊。
她把胸口的懷表拿出來又摩挲了一遍,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貼著心臟放好。
江不留瞧見這一幕,很不以為然。
以寧之現在的實力,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不然沒人傷得了他。
他又往后視鏡里看了眼,突然發現坐在后排的小姑娘不見了。
江不留一驚,又猛然反應過來,她是進那個神秘的空間了......
他扯了扯嘴角,秘密點破,就一點也不避著他了。
這是料準了他不敢聲張啊。
這種被吃死的感覺,真是......
曲奇是聽到面面喊她,她才進去的。
涼涼第一個竄上到她身上,纏著她的脖子,發出嘶嘶的類似于撒嬌的聲音。
然后就聽面面呆呆的說道:
“小主人...那條沉到醉海里的白蛇...醒了。”
曲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倏然想起,這條白蛇是個那個叫仇析殺手的兇獸蛇!
不對啊。
這主人都死了,它怎么還活著?
面面解釋道:“本來已經死過一回兒了,我們都準備把它撈出來埋了的,但后來發現它因為海水的滋養,逃過一劫,現在和原主人的契約已經解除了,連以前的記憶也沒了,跟個...”
曲奇從面面眼里,讀出了最后兩個字——白癡
她呆了呆,隨即就看到大白,把那條小白蛇放在盒子里帶了過來。
涼涼似乎很不喜歡它,對著小白蛇示威的嘶嘶叫,
但盒子里的小白蛇卻仰著尖尖的銀色蛇頭,流著口水,似乎在盯著涼涼傻笑。
面面幾個全都一臉嫌棄的扭過頭去。
曲奇把盒子打開,將小白蛇抱進懷里仔細檢查了一番。
嗯,沒有什么外傷,精神力波動也算正常。
怎么就傻了?
她想了想,把小白蛇放到眼前,認真的問道:
“你以前的主人死了,你愿不愿意跟著我?”
不知道這條傻蛇聽懂還是沒聽懂,先是扭頭對著涼涼嘶嘶了兩聲,露出癡漢像。
曲奇秒懂啊。
“沒問題!”她說。
涼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它就這么被小主人賣了?
小白蛇圓溜溜的豎瞳閃過一道耀眼的光彩,在曲奇的引導下,完美的簽下契約。
曲奇頓時覺得自己的識海內出現了一條陌生的精神力聯系。
“你就叫白降吧。”她難得費心思取了一個名字。
白降,一種化學晶體,有藥效,色澤瑩白。
和小白蛇一身銀裝很般配。
契約結束,曲奇才知道,白降不是真傻了,
是因為原主人的死,對它的識海造成了不少的損傷,差點小命不保。
要不是醉海的滋潤,和小白睡眠泡泡的保護,恐怕現在早就該埋了。
好在契約后,把它那部分損傷填上了,這才恢復了智力。
只是,以前的記憶都沒了。
這樣也好,畢竟異獸不認二主。
白降契約后,顯得比曲奇還高興,一刻不停的纏著涼涼。
曲奇見狀笑了笑,心中有些歡喜。
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她就能抱上一窩小蛇了
解決完白降的事,曲奇又去看了被她捆在某間樹屋里的總統先生。
反正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是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而已。
埃爾頓也算是識相,聽大白說,他不鬧不折騰,每天該吃吃該睡睡。
曲奇不再多說什么,出來后,注意到了母樹開的花似乎又大了些。
上次吸收了那么多直轄監獄的電量,幾乎全都供給光櫻樹了......
畢竟上次她一口氣暫停了整個基地的時間。
她隱隱有種預感,母樹快要結果了......
曲奇出了歸塵星后,江不留已經把車停好了。
二人和寧缺等人碰頭后,動作利索的上了江不留為他們準備的私人星艦。
特別行動局的其他人沒見過江不留的人還好,
寧缺可是見過他的,還跟他交過手。
要不是曲奇提前打過招呼,說明原由,寧缺肯定以為她被江不留劫持威脅了。
雖然兩方氣氛不是很好,但一路上也算和氣。
一直到18號凌晨,星艦總算進入棒旋星系戈頓星。
據江不留所說,特別行動局暫時的駐扎星就是這,他老爹也被關在那。
曲奇又嘗試著聯系了一下寧之,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江不留見狀,無奈道:“別試了,棒旋星系一大半的星球網絡都崩潰了,戈頓星更是重災區。”
曲奇沒理他,默默關掉卡環,又下意識的去摸了摸胸口的懷表。
江不留又想說什么,但突然見她臉色劇變,臉上血色以一個可怖的速度褪了下去,好似白骨。
只見她慌亂顫抖的將懷表拿出來,打開。
一瞬間,懷表在她手心碎得四分五裂,有一些零件甚至掉在了地板上,發出清脆刺耳的響聲。
猶如地獄敲響了召喚的老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