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境花水月的時候,唐清莞還在想這個問題。
只要一想到剛剛在攬風院看到的事,她的腦海中就浮現上次在玄天鏡中看到自己把帝君凌啃了的畫面。
簡直羞恥至極
不知為何,每每看到攬風和君攸寧的親密相處,她總覺得像是看到了自己和帝君凌。
經過那晚的事之后,她心底對師徒這種忌關系的抵觸突然少了許多。
可是,那個人明明是自己尊敬的師父,父親一般的存在。
任何的非分之想,都是對他的褻瀆,不尊重,不是么
然而,在帝君凌心里并不是
正發呆時,邊突然掃來一道清冷的眸光,“不專心,重來。”
唐清莞聞言猛然回神,看著帝君凌嚴肅的臉龐,忙點頭,“是。”
時間緩緩流逝,又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
清冷的聲音又一次敲在耳畔,“重來。”
重來三次之后,帝君凌幽幽睜開了眼睛,“莞莞今怎么了,有心事”
“沒,沒有。”唐清莞立即搖頭否認。
“心中不靜,是無法打坐修習的,你隨我來。”
看著男人起,唐清莞立即跟了過去。
來到斷崖邊上,帝君凌停了下來,“御劍時,絲毫馬虎不得,一旦走神,必出差錯。今天,就來練習你的心境。你要知道,修習之人,任何時候都要心靜如水。”
“徒兒謹遵師父教誨。”
唐清莞剛取出阿紫,一道急切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主人不好了,那那只蠢貨逃走了”
“什么”
“主人,今你因為豬豬取得最后一名的事懲罰它,讓我監督著。我,我剛剛就打了個盹兒的空,那只蠢貨便不見了,這會大八成跑去食堂偷吃東西了”大白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
從宿舍爬到境花水月,它容易么它
“小兔崽子,毛還沒長齊,竟然學會越獄了”唐清莞頓時皺起眉頭。
看著邊的男人,她猶豫著開口,“師父,我能不能先回去將豬豬找回來,然后再來這里練習御劍術”
“墨風。”帝君凌直接喚了一聲。
不過片刻,墨風便“嗖”的一下來到了斷崖邊上,“尊上,您有何吩咐”
“立即將豬豬帶來這里。”
“師父,不用麻煩墨風專門跑一趟了吧”
“無妨,就他一個閑人,閑著也是閑著。”帝君凌淡淡開口。
墨風“”
被大白過來打岔之后,唐清莞轉瞬將攬風和君攸寧的事拋到了腦后,專心御劍。
在空中御劍飛行了兩圈之后,墨風帶著豬豬回來了。
這貨不僅滿嘴油光,還不斷打著飽嗝。
唐清莞收了阿紫,緩步進。
豬豬一看見她,立即慫了,“主嗝”
唐清莞“”
“四小姐,豬豬已經帶來了,您看怎么處置”墨風提了提豬豬。
顯然,這小東西又重了不少。
“主人別打我,我只是餓了餓了而已”豬豬可憐巴巴的開口。
唐清莞掃了眼他的肚子,“你去食堂偷吃了幾只雞腿”
“一一個”
豬豬早就想好的話正哆嗦的說著,迎視上唐清莞銳利的眸光,立即改口,“兩個不,三個,真的是三個,主人我不敢騙您”
剛說完,它又想到了什么,急忙解釋,“主人,我不是偷吃,我是光明正大的吃的所以,明天要要把我吃三只雞腿欠下的靈珠還給白發。”
本來它是打算偷吃的,誰知道被發現了。
無奈之下,它只好賒欠了。
唐清莞“”
我的刀呢,我的刀呢
“主人,你說怎么處置這蠢貨吧,我來動手。”大白聞言,被氣得眼前一陣發黑。
這個該死的老鼠,做錯了事不是悔改就算了,還一錯再錯
主人怎么會有它這樣的靈獸
唐清莞還沒有開口,帝君凌朝這邊走來。
他淡淡掃了眼豬豬,從空間內取出一件物什交給了墨風。
“拿一個香蜜果,放在上面,然后將豬豬放進去。”
“是,尊上。”墨風照做。
“這是”
豬豬看著墨風手里的東西一陣戰戰兢兢。
這東西看起來有些奇怪,但又有些眼熟。
盯了半晌,它突然反應了過來,這不就是那滾跑輪球的改良版么
帝尊大大這是要替主人懲罰它么
正想著,它子一輕,就被墨風扔了進去。
正跑著,腦袋突然被碰了下。
抬眸看去,一顆紅嫩嫩的香蜜果就懸掛在前。
聞著果香,它肚子里的饞蟲瞬間被勾了起來。
“好香,好香”
不自的探頭過去,小爪子捧著香蜜果就要啃。
然而,它還沒有啃到,股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由于吃痛,它蹬輪子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還沒有來得及慘叫,股上又挨了一下。
“哈哈哈”
看到這一幕,大白無嘲笑。
這只蠢貨可真是蠢到家了,帝尊大大給的東西,可沒這么容易吃到
然而,令它沒想到的是,豬豬股上吃了教訓之后,還是抵抗不了香蜜果的惑。
接連被揍幾下,豬豬的小股已經被打紅了。
若是它還是忍不住的話,只怕今天要被打得皮開綻了。
“師父,這懲罰是不是有些重了”
唐清莞本來想好好的懲罰豬豬,可是如今看到小東西可憐的樣子,忍不住心軟了。
“江山易改,本難移,也許再多的懲罰對它都沒什么作用。”帝君凌淡淡出聲。
豬豬聽到這一句,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帝尊大大,您說的有道理,快將我放出來吧”
然而,帝君凌下一句話,卻差點將它打入地獄,“實在不行,便換一只鳳凰。”
豬豬聞言嚇得腿都軟了,帝尊大大難道是要放棄它了么
不要啊
接下來,它一邊賣力瞪著腳下的滾跑輪球,一邊求饒,“帝尊大大,豬豬知錯錯了,豬豬以后再也不敢了,豬豬一定要努力修習,爭取讓主人拿第一,不給主人丟人,求您了”
它說著索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心不想,它看不見香蜜果,也就不想著吃了
就在豬豬自我催眠的時候,帝君凌清冷的聲音再次砸來,“七后,放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