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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符煉制成本大幅度下降后,宗圣館刻意低調的沒有對外宣布,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改進,但在飛符使用越來越廣的今十多年前,似乎大家對飛符的依賴遠遠沒有今感到難受,我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合作了。咱們兩邊對半,一邊二十萬,但這二十萬我宗圣館肯定不會獨吞,這樁生意我會請慶云館出面參與,我宗圣館拿十萬,慶云館拿十萬,我建議你也不要獨吞。”
黎大隱點頭道:“我心里有數。”他雖然嘴上嘆氣,但心里早就滿意了。分潤的二十萬銀子,他自己只打算拿五萬,交師門五萬,其余十萬都要散出去維持各方面關系,真正賺錢的大頭在那一成的運營開支里,這筆錢就是二十萬兩以上,以他的手段,頂多花十萬兩就能辦得妥妥當當,剩下的十萬都是他自己的。
加起來一年十五萬兩,干上六七年就是百萬,這個數字簡直比他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掙來的要強得太多!
不過想了想,還是不甘心,于是道:“交四成,道門和戶部各兩成,取出一成來,咱們幾個合辦慈善金,既然辦慈善,當然是自己辦來得好,有名聲……唔,看來又賺錢又得名的事情還真有……”
商議妥當之后,黎大隱當即寫下約書,和這邊出面的裴中澤各自畫押。接下來,黎大隱又和裴中澤商談了許多細節,比如雙方共同出人運營、共同監督比賽、共同審查賬目等等。趙然則退到幕后,一邊聽著曲子唱詞,一邊看他們爭得面紅耳赤。
中間有很多環節需要處理,所以開賽的日子定在十月,在緊張籌辦的同時,《君山筆記》開始造勢,公布各項規則,接受修士報名。
第一期修行球擂臺賽設置黃冠、法師、大法師三個級別,分級別比賽。黎大隱本想把煉師以上級別也設置進來,但被趙然勸阻了:“飯要一口口吃,不能太著急,先在這三個級別上試行幾期,查遺補漏,等完善了之后再邀請高修們參賽,否則出了亂子不好收場。”
當晚的夜游秦淮河可謂十分盡興,黎大隱問趙然和裴中澤,是否有暇照顧一下阿姜的兩個女兒,裴中澤連忙搖頭拒絕了,黎大隱也不勉強,將他們兩位送上岸邊。
暢游完畢,趙然和裴中澤返回雞鳴觀,裴中澤向趙然道:“致然,多謝你把這門生意拿出來,其實你大可不必拉上我慶云館的,師兄我承情了。”
趙然道:“裴師兄說哪里話?我也實話實說,我宗圣館人丁稀少,力量薄弱,根基不穩,一來不可太過高調,二來也很難抽出人手參與其中,有裴師兄慶云館擋在我們身前,宗圣館也踏實一些、安穩一些,再說,有裴師兄盯著這門生意,我也可以放心做別的事情。”
裴中澤道:“真如致然所言,這筆生意能做到那么大?”
趙然道:“民間之富,每年數倍于國家歲入,就是沒有辦法收上來。區區幾十萬兩,不是問題。”
裴中澤沉默了片刻,再次道:“不管怎么說,從你那里一年分走十萬兩,總是愧疚得緊。”
趙然哈哈一笑:“咱們兩家說那么多客套話作甚?這筆生意宗圣館一口吃不下,既然都要找人共享,干脆就找慶云館便是。”宗圣館在里面拿到的銀子,其實不僅僅是分潤這一筆,還包括《君山筆記》的一成,所謂宣傳報道幾乎沒多少費用可言,無非是筆頭上的活,增加一個專欄也不過是增加一頁紙而已。增加的主要成本,是制作彩票的費用,趙然預估,這二十萬兩怕是能落十九萬進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