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個讓人比較尷尬的問題就是吃飯的問題,好幾萬人距到倭國,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攜帶那么多的糧食,所以只能在倭國就地找一些。
可是,倭國這破地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糧食?就算是有和大唐那邊也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在飲食習慣上,遠征軍再次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這些滿世界都是小矮子的國家是那么喜歡海里的東西,能收集來的東西大我都是些魚類和藻類,帶著濃烈腥氣的食物讓人完全沒有食欲。
如果再這樣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這數萬遠征軍不用倭人反擊,自己就能餓跑。
“松贊,你還堅持你的意見么?”三人尷尬的沉默的良久,李佑終于還是開口了,看著松贊干布問道:“如果我們再不行動,估計不用等那些倭人來,自己就先餓死了!”
松贊干布依舊沉默,出征之前他們這些人做過很多的預判,想過各種困境,卻唯獨沒有想過吃飯的問題。
現在問題出現了,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去搶!
可是搶了真的好么?那些倭人百姓會不會因為這樣而生出強烈的反抗之心?
原本倭人大部分都對大唐有著強烈的向往,戰爭打起來之后他們大多數人都躲回了家里。可如果真的搶光他們為數不多的食物,那些活不下去的倭人必然會加入到倭國皇室的一邊,到時候遠征軍等于平白多了無數的敵人,這其中的得與失到底應該怎么判斷?
“軍師,我看你還是別想了,這幾年我去過很多地方,很清楚這些異族的想法與心思。他并不會因為我們可憐他們,就一直跟著我們,哪怕是他們心中對大唐有無限的向往,可我們必竟是入侵者,你永遠不要指望他們會真的投降我們。”
李震作為一個過來人,在李佑和松贊干布誰都無法說服對方的時候,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同時指出松贊干布思路中的錯誤。
“難道真的只能刀兵相見?非要殺光他們不可?”松贊干布糾結的反問道。
“那就要看他們是不是識相了,我們可以在他們中找出一些代理人,然后利用他們來收集食草,不過你放心,總會有一些怕死的人會來投靠我們,為我們辦事。”李震說道。
“那就這樣辦吧,一會兒就安排人下去,到周邊的村子里收集食草。”李佑默默聽完李震的解釋,微微瞇上了眼睛。
“好吧,對這件事情我保留意見,不過人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對那些倭人百姓好一點,至少這樣可以讓他們不至于全力與我們為敵。”松贊干布再次強調了一下自己的觀點。
不過松贊也知道,他的觀點在李佑和李震的眼中并不是問題。
狂傲的大唐人根本就不會在乎異族的想法,那些倭人百姓在他們兩人的眼中與魚肉無異,如果不是有著一樣的身體結構,估計這兩個家伙把那些倭人抓來當食物都有可能。
這些從西土大唐來到倭國的遠征軍全都是由那些世家豪門中的家丁打手組成,戰斗力高低先不說,但說起搶糧那可是絕不含糊。
所以李佑一聲令下之后,那些在營中沒有什么事情的家伙們立刻響應號召,一隊一隊的沖出了大營,本色演出般沖向俯近的村鎮。
千余年后中華大地上發生的一切在倭國的土地上上演,如狼似虎的軍兵沖進村鎮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所有的倭人全部驅逐到一起看押起來,稍有不從者立刻刀斧加身。
不過與那些后世的畜生不同的是,這些惡狼一樣的遠征軍士兵并沒有對倭國的女人動任何一絲的念頭,十七律五四斬中不得奸**女這一條猶如懸在他們頭頂上的達摩利斯之劍,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們,這是會掉腦袋的罪名。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倭國女人實在是太……,怎么說呢,只有正常人胸口那么高的個子,再加上瘦了吧唧臟兮兮的打扮,這一切實在讓人很難記那些遠征軍的士兵提起興趣。
大量被集中到一起的倭人已經傻了,完全沒有想過一連數日對他們秋毫無犯的唐軍會突然拿他們開刀,聚到一起之后,看著四周雪亮的刀鋒一個個噤若寒蟬。
可是,他們還是不想按照那些唐軍的要求把糧食交出來,畢竟倭國只是一個島國,島上并不盛產糧食,更不要說此時已經夏初,正是舊糧吃盡,新糧未出的時候,他們又怎么可能把家中所剩不多的那一點點糧食拿出來。
如果真的拿出來,豈不是全家回去之后都要餓死!
帶著這樣的想法,那些倭人以沉默來面對四圍那結兇神惡煞般的大唐士兵,幻想著法不責眾,只要大家全都不說,那么就一定不會有問題。
但事情真的會那么簡單么?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就在他們以為可以蒙混過關的時候,那些遠道而來的大唐士兵開始從他們中間挑人,將一些穿著考究的從人群之中拖了出來,鋼刀往脖子上一架,只問其兩個字:“糧食!”
給還是不給?
不給下一步就是掉腦袋的命運。
那些穿著考究的家伙們當時就慫了,哭著喊著交待了自己家中糧食的位置,并且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后一定不會耽誤大軍糧草供應。
很顯然,那些來自于世家的潑皮們用對了辦法,很能抓住那些倭人的弱點。
衣著考究,這說明那些人必然家里條件還是不錯的。
而這樣的人往往在村里或是鎮里都會有些勢力,而且他們往往都會珍惜自己的生命。
就這樣,一群兵痞十分容易的討要到了自己需要的糧草,完成了任務。
不過他們這幫家伙同樣也沒有忘記警告那些交了糧草的富戶,不要試圖逃走,而今年的糧食收上來之后要交給遠征軍,否則……殺頭!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比殺頭更能讓人恐懼的事情了,所以那些富戶一個個在唐軍離開之后立刻忙不迭的將那些村民再次召集到了一起,開始分派各家各戶的任務。
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富戶被唐軍勒索,題內的損失自然要從題外補回來。
所以那些苦、、逼一樣的倭人百姓還沒來得及慶祝唐軍的離開,就被那些富戶一句話從天堂打落凡塵,一個個欲哭無淚的看著唐軍離去的方向,不知應該做何表情。
而就在那些如狼似虎的兵痞們出去籌糧的時候,宋黑臉駐守的碼頭一艘并不大的海船駛入港口,一個面色比宋黑臉還要黑的光頭青年站在船頭負手而立,遙遙看著岸上那些緊張的士兵,嘴負微微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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