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游絲:、、、、、、、、、
南云某機場大廳。
四人三站一坐,鬼鬼祟祟的“躲”在某柱子后。
其中的兩男一女也就罷了,剩下那個站在柱子最里邊的人裝扮顯得尤為夸張,這大熱天的,又是鴨舌帽又是大墨鏡又是口罩的,也不怕捂出病來。
多數路人視若無睹,但也偶有人看到這個樣子,忍不住撇嘴的。
一卷毛還朝旁邊的女友吐槽,“這年頭神經病太多了,真以為自己是明星啊?就算是明星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以為咱老百姓都是那些腦殘粉?”
卷毛女友聞言樂了,“是是是,就你修養高,每天晚上和我搶電視,也不知道那《華夏寶藏》有啥好看的,不就是介紹博物館那些東西嘛。”
“你懂啥,什么叫‘那些東西’,那都是國寶!國寶知道嗎...”
說起這個來,卷毛真是滔滔不絕,知識未必專業,但瞧的出那是真心熱愛。
“得得,我不和你搶電視了還不成嗎?”卷毛女友舉手敗下陣來,“其實里面的曲子挺好聽的,還有很多好看的小哥哥。”
卷毛一敲女友腦袋,“最后那半句才是重點吧!咱們國家的價值觀啊,就是被你們這些只知道看臉的丫頭給帶歪了。”
“嘿,你今天來勁了是吧!”
女友一叉腰,卷毛立馬抱頭鼠竄,二人頓時不見了蹤影。
柱子后某口罩男無奈的扶了扶墨鏡,四人中的那個女生見狀“噗哧”一樂,“閔大,有什么好躲的,你又不靠臉吃飯...要不你把口罩摘了,試試那人的反應!”
對沒錯,四人正是從林子出來的閔學、關弘濟、彭繼同和安安。
至于怎么出來的?
遠沒您想的那么困難。
既然能碰到越軍,咱這邊又怎會沒有邊防,小費一番周折核實身份后,四人便順利回到了人類社會。
聽著安安的餿主意,閔學這邊沒反應,坐在輪椅上的彭繼同反倒差點蹦起來,“你可拉倒吧,真被圍起來,有你哭的時候!”
安安不屑的抱胸一哼,“盡管放馬過來,老娘怕過誰?”
這股囂張勁兒在瞟到關弘濟那張嚴肅的臉后,頓時泄了下去,“那啥,關隊,我就是和他玩笑開慣了...”
同輩間安安當然沒怕過誰,但在長輩面前,尤其是這種自帶“我很嚴肅正經”bgm的長輩和領導面前,小姑娘還是很想保持乖乖女形象來著。
關弘濟不置可否,抬腕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
安安見狀偷偷擰了彭繼同一把,“都怪你!”
彭繼同倒吸了一口涼氣,硬憋著愣是沒敢做出啥夸張的面部表情來。
口罩男閔學像沒現任何異常一樣拍了拍輪椅道,“真不用我送你回京?”
彭繼同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得了吧,再讓你送,我怕就得躺著回去了!”
不是彭繼同小心眼,實在是閔學這貨不地道!丫也不知和安安說了些什么,以至于從那破醫院出來后,安安就不顧他的強烈反對,給他配置上了一臺輪椅。
雖說先后兩次溺水,又被蛇咬了一口,但那都是小問題,住院觀察兩天也就算完事了,他彭繼同能跑能跳的,弄臺輪椅來不讓下地是幾個意思?
如果不是偷偷溜去看了檢查報告,彭繼同還以為他被查出了啥絕癥呢。
故而即便很難看到口罩下的臉,彭繼同還是輕易從對面那廝的周身氛圍中感受到了“森森惡意”。
對于彭繼同的“仇視”,閔學毫不在意的一攤手,“那就祝你們一路平安了,咱有緣再見。”
魔都到京城的距離雖然不近,但以當前的交通環境來說也絕稱不上遠,不過二人職業原因,理論上幾年抽不出時間碰面也正常。
所以在閔學說這句話時,是真心覺得他和彭繼同短期內應該見不到了。
萬萬沒想到,剛接了個電話的關弘濟忽然開口對閔學道,“你趕緊把去魔都的機票退了,訂張去京城的吧。”
彭繼同表示,他最近一段時間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但這家伙偏偏買到了同航班的票。
話說最近是淡季嗎?為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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