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吃完米粉來到會議室的時候,亢龍組的領導成員們正在開會,就在成默進來的瞬間,會議室的空氣明顯凝固了一下,早上一眾人還在質疑白秀秀,沒料到事情還正如成默的推測,陳放真的被困在了鑄鐵廠。
這讓眾人的心態很復雜,亢龍組和搞諜報的潛龍組,搞科研的見龍組不一樣,亢龍組首先講的是忠誠和資歷,至于能力,當然重要,但卻不是最重要的。因此想要快速升遷,潛龍組才是最好的選擇,而在亢龍組想要升遷,資歷、背景、能力三者缺一不可
雖然立了功,但謝廣令依舊對成默不冷不熱的樣子,扭頭看著成默淡淡的說道:“你坐白隊長后面。”
成默也沒有回答,只是徑直走到了白秀秀的身后,在靠著窗戶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眾亢龍組的頭頭們看到這一幕,稍稍有些意外。眼下來看,成默進入亢龍組想要升遷似乎欠缺的只是資歷,但看上去他的“背景”——亢龍組的頭頭謝廣令,似乎不是很待見他。因為會議桌的后面還有不少位置,給剛立了功的成默坐在末尾的待遇,也算是一種鼓勵。
成默對這種事情絲毫都不介意,他知道謝廣令對自己沒什么好印象,他清楚的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旁人對你毫不在意或者不順眼才是常態,對此成默很習慣。倘若剛接觸就對你熱情萬分,才叫成默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什么別的目的。
于是成默十分安然的坐在白秀秀的背后聽亢龍組的頭頭們商議該如何抓到兇手,陳放的得救讓這次會議的氣氛輕松了不少,不像前面那樣的劍拔弩張,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在緊繃。
成默覺得坐在白秀秀背后剛好,因為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白秀秀的背影,盡管椅背已經遮住了大半,只能看見雪白的脖頸和挽起的發髻,可成默都覺得引人入勝。
他也沒有認真聽謝廣令在講一些什么,只是覺得白秀秀的金發像是陽光,襯的肌膚如同堆積在衣領里的雪糕,看上去是如此的香滑軟糯,讓成默幾乎找不到合適的語句去修辭,只恨自己不是詩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廣令說道:“現在已經成功的營救了陳放,我們沒了后顧之憂,現在的任務就是高效的對敵人實施打擊,并快速的完成抓捕,接下來到阿斯加德的時間還有差不多一個月,我們必須分秒必爭下面大家討論一下該如何抓捕敵人。”
“希臘警方那邊正在幫忙追查貨車的來源,只要找到負責運貨的人,我們就能順藤摸瓜的找上去只是希臘警方的效率值得擔憂。”
“警方那邊,白隊長催促著。”謝廣令瞥了一眼白秀秀說。
“還有廢棄鋼鐵廠的玩具,這些也都是線索。”
謝廣令搖頭,“對方只要用現金購買,希臘警方就會束手無策不過也算是一個方向。”
“那個鐵箱子呢?”
“這個黃浩那邊已經匯報了,在廢棄的鑄鐵廠現做的,沒有價值。”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各抒己見,給出的全是一些常規的方法。
“我覺得吧!這事情還有什么好說的?肯定和卡奧斯的人脫不了關系,直接先抓卡奧斯的人訊問”陳少華殺氣騰騰的說,接著他又看了白秀秀和白秀秀身后的成默一眼補充道:“還有那個九頭蛇真沒必要講那么多,先抓了再說,絕對能問出什么。”
謝廣令呵斥道:“你以為這是國內?沒點證據就能上門抓人?”
“這么查下去,等我們下個星期離開雅典都未必有結果。”陳少華攤了攤手說。
謝廣令敲了敲桌子示意所有人安靜下來,他扭頭看向了一言不發像是神游天外的成默,見成默正盯著白秀秀的脖頸,略微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成默說說你的看法。”
聽到謝廣令叫他的名字,成默才戀戀不舍的將視線從白秀秀誘人的背影上挪開,思索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主要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我剛才想了很久,還是沒辦法想清楚事情的全貌,做出了一道題目,并不代表你完全理解了這道題目,你還得明白出題人的思路,知道這道題主要是為了考什么。并且這也許只是開端,我希望看清楚事情的整體,才能預計對方下一部要干什么,目的究竟是什么。如今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而我們掌握的信息又太少,形式實在不容樂觀。我覺得與其考慮如何主動出擊,不如考慮守株待兔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對方肯定不是只為了三塊烏洛波洛斯,況且現在陳放的那塊還不能賣,所以對方絕對還會出手”稍微頓了一下成默說道:“這個時候就是機會。”
聽成默一上來就潑冷水,安靜下來的會議室再次喧鬧了起來,眾人也對成默的說法很是懷疑。
“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敢對我們太極龍出手?就算是星門都沒有這樣膽子吧?”
“這不是出不出手的問題,現在我們已經給新學員下了禁令,只要不出酒店,他們想要下手也沒辦法下啊!”
“除非設置陷阱勾引他們上當還差不多,守株待兔怕就真是守株待兔了”
想到剛才謝旻韞跟他說過的“影子日歷”的古希臘游戲,成默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道:“他們肯定會再次出手的,這一點毫無疑問,尤其是在這次的四十八小時快要結束的時候,尤其要小心謹慎這段時間我們可以搜索酒店周邊,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他低頭看了一下手表,開口說道:“現在還有34個小時16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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