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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一寸深的傷口,此時像活過來一樣,不,更像是遇到什么了,翻來覆去,扭來扭去,將那血肉的傷口,翻的更是滲人。
而接下來,只見那藏在血肉快到白骨中的蟲兒,從后頸血線盡頭,一拱一拱的從血肉中拱了出來。
那蟲兒胖及了,唯有女子大拇指粗,且此時渾身是血,血中透著白,看著不甚恐懼。
再想想,這樣粗的蟲兒,明日就要鉆入主人的腦袋,吸食腦漿,想想就更覺得惡寒,恐懼,然后柔順的毛發,炸的跟刺一樣。
毛球兒也快成了刺猬了。
“紅球兒,把我剛才備好的瓷瓶帶上,引著這條胖蟲進去。”葉不言語氣有些不穩,畢竟生生的受了那么一刀,又有香灰落下,不痛才叫奇怪。
白球兒立即開口:“媳婦兒你會怕,我來。”
反正媳婦兒會叫它,還不如它主動提,還能落個寵媳婦的名,多好啊。
紅球兒看著白滾滾,此時貼在葉不言皮膚上的胖蟲兒,兩眼直發光,快白球兒一步,拿了瓷瓶,“主人吩咐的,我來。”
白球兒看到紅球兒興沖沖的引著蠱蟲,那模樣像是看到了至寶一樣,讓白球兒十分懷疑球生,它家媳婦兒怎么就不怕被咬呢?
雖然是球兒,可到底也是個母的,就不能嬌弱一點,顯一下它的公球氣概?
紅球兒引完蠱蟲,兩眼發光的問著葉不言:“主人,這胖蟲兒送我吧。”
葉不言從納戒里掏著丹藥瓷瓶:“你要它作甚?養著吃嗎?”
紅球兒轉的跟陀螺似的:“不,養著,哪天相公偷球兒了,就微胖蟲兒。”
白球兒一聽這話,柔順的毛炸的跟刺猬一樣,也立即窩到了葉不言的面前,尋求保護,同時也表忠心:“此生唯紅球兒不愛,不睡!”
以前娶媳婦兒的時候,咋沒覺得媳婦兒這么的可怕呢?
現在退貨來得及不?
葉不言聽著倆球兒打情罵俏的話,笑的倒是開心,不過傷口是真的疼啊。
“快幫我處理傷口,至于胖蟲兒,我自己留著。”
這條腦蠱還不能死,一旦死了,母蠱必然會發現,那東方蘭就發覺了,不然她何必用這種痛苦的方法逼出蠱蟲。
至于腦蠱嘛,最后肯定也是要派上用場的,不然東方蘭送的大禮,可就太虧本了。
經紅球兒這么一嚇,白球兒瞬間乖巧的很,跟它配合起來,更加的默契了,不過它想著,媳婦兒這么的彪悍,會不會嚇得它不舉?
不行,不能不舉,不然媳婦兒覺得它沒鳥用,直接閹了它怎么辦?
這么一想,白球兒對自家媳婦兒更加溫柔寵愛了,反正自己媳婦兒,就往死里寵好了,什么球面子,就扔了吧。
因著有上好的藥,傷口很快結了痂,只要三日內不碰水,痂自然脫落,不會留下什么疤痕。
葉不言穿好衣服,又吩咐著倆球兒清理干凈,才聽得外面淅淅瀝瀝,還有雨珠拍打的聲音,她聽著雨聲,悠悠開口:“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