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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季流殤書名:
遙華沒再說話,當然也沒開口讓他起來,擺明了君無戲言,讓他多跪一會兒就多跪一會兒,沒有可商量的余地。
另外,為夫?
遙華冷笑,他會很快讓他知道誰才是“為夫”。
六月的湖面風景很美,天氣很熱。
攝政王的心情很郁悶。
遙華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湖面荷景,渾然不再理會某個欠揍的家伙。
“遙華……”容錦試著開口,“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不值得為這點事生氣吧?”
“老夫老妻?”遙華幽幽開口,“那你倒是告訴我,誰是夫,誰是妻?”
容錦噎了一下,很快認慫:“你是夫。”
頓了頓,“我也是。”
他們倆都是男子,爭論這個似乎也沒什么意思,不過誰叫自己剛才嘴欠?
遙華唇角挑了挑,幽幽斜過來一眼:“去把自己洗干凈,床上等著。”
容錦詫異:“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
遙華皺眉。
容錦瞬間站起身,“我這就去。”
話音落下,轉身疾掠而去。
走了半路又風一般折了回來,把遙華抱了起來:“我們一起去洗。”
說著也不等遙華說話,又一陣風般消失在湖心,往滄瀾院而去。
于是原本打算躲一天清凈的兩人,直接在床上度過,遙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身為夫君絕對霸道強勢,不容置疑的威嚴。
遙華從沒有這么兇猛過。
容錦也從沒有這么慫過,在床上求饒求得嗓子都啞了。
遙華清冷的嗓音一遍遍在耳畔回蕩:“求什么求?求饒有用的話,我還需要這么治你?”
容錦欲哭無淚。
以前的遙華分明不是這樣子的……
“遙……遙華……”容錦嗓音嘶啞無力,“天……天要黑了,我們……該回宮了……”
“不著急。”遙華語氣冷靜,沒有絲毫錯亂,跟他的動作完全不想符合,“今晚就在這里留宿,明日一早起身去早朝。”
容錦眼前一黑,被巨大的力道撞得快散了理智,視線里只剩一團模糊:“留……留宿?”
遙華語氣冷清:“不可以?”
容錦已經一句話說不出來,腰部被禁錮住,身體被壓在床榻里,隨著一陣陣滅頂般的快感如浪潮般襲來,喉嚨里只發出嘶啞的嗚嗚低吟,像是被欺負得凄慘的可憐小貓。
被折騰了一整個下午加半夜的某人,第二天上朝的時候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
雖然極力維持一貫的面無表情,但群臣的目光卻頻頻偷瞧過來,暗道攝政王這是怎么了?
受了傷?
不對啊,最近宮里也沒發生什么大事,攝政王若是遇上刺殺,不可能如此風平浪靜。
“王爺這是怎么了?”終于有膽大的年輕臣子冒死發問,并且恭敬地送上關心慰問,“攝政王雖然還年輕,但也不要太勞累了,無需事必躬親,下面提拔上來的臣子也都可以獨當一面……”
容錦冷一眼冷瞄過去,說話的人乖乖閉嘴,退回去原位站好。
年輕清貴的帝王坐在龍椅上,漫不經心的一眼落在某人面上,眼底笑意一閃而逝,卻很快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