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大致能猜得出來,即墨沉霄宴請她的目的,或者說,他也許根本沒想到自己會答應。
不過這并不重要。
回到將軍府,溫謹言簡單詢問了一句進宮之后的情,玄音據實以告,順便說了即墨沉霄晚上宴請她的事情。
帝滄瀾聽了,瞬間眉頭皺起:“不去。”
“我已經答應了。”玄音輕飄飄的睨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意見?”
戰王大人哪敢有什么意見?
綃綃見他爹爹吃癟,頗為不街,奶聲奶氣地道:“爹爹這么厲害,為什么會怕娘親?”
聞言,帝滄瀾和玄音同時一靜。
“寶寶,爹爹那不是怕,是愛娘親。”溫謹言極力在孩子面前維護著戰王大人的尊嚴,“寶寶以后長大了,娶了媳婦,也會這么愛自己的媳婦兒。”
寶寶皺了皺鼻子:“是嗎?”
溫謹言淺笑:“絕對是。”
寶寶其實還想問,那娘親不愛爹爹嗎?
為什么娘親看起來就不怕爹爹?
不過為了爹爹和娘親的感情和睦,綃綃決定還是把這個問題放在肚子里比較好。
是夜,戰王大人在床上把愛妃做得嬌喘連連,直逼得玄音一次次罵他禽獸。
“愛妃說,為夫是不是很愛你?”戰王大人貼在玄音耳畔,柔情脈脈,嗓音勾魂攝魄,“這到底是怕,還是愛?”
“帝滄瀾,你是不是有毛病?”玄音皺眉,跟著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的戰王大人,覺得他真是莫名其妙。
然而這句話問出口之后,回應她的卻是帝滄瀾狠狠的一頂,“愛妃,好愛妃,你親口說……為夫夠不夠愛你?”
快感席卷而來,玄音嗓音破碎,只氣得咬牙切齒:“你個禽獸……到底想說什么?你給我滾……滾下去……”
話音未落,戰王大人動作突然變得兇猛了起來,一下又一下,撞得玄音瞬間失去了理智,仿佛湖面上漂浮的小舟……
理智早已潰不成軍,只剩下一聲聲破碎的呻吟……
“愛妃,我愛你。”帝滄瀾附在她耳邊,深情地告白。
可惜與他溫柔嗓音完全相反的,是越發粗暴的動作,以至于玄音在腦子一片漿糊之中,根本沒有多余精力去聽他說了什么。
一場云雨持續了半夜。
戰王大人終于放過玄音之際,玄音又一次癱軟在床上,手腳無力,腰肢酸軟。
“帝滄瀾,你這個……衣冠禽獸……”咬牙切齒的怒罵著,玄音簡直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咬下來,“你是不是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想在我身上報復回去?”
帝滄瀾轉過身來親了她一口,“愛妃想多了,為夫是那樣的人嗎?”
“今天是最后一次。”玄音冷冷道,“一年之內不許碰我。”
帝滄瀾很冷靜地回了一句:“不可能,愛妃想都別想。”
什么事都可以答應,唯有這件事,堅決不可能。
“帝滄瀾,你想造反是不是?”玄音冷瞪著他。
“愛妃別惱。”帝滄瀾忍不住又親了親她,安撫道,“別的任何事情為夫都可以答應,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