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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方圜


更新時間:2018年09月13日  作者:謝青  分類: 言情 | 科幻空間 | 時空穿梭 | 謝青 | 快穿之逍遙道 


空氣中尚且漂浮著小雨,身材高大,行走間如龍行虎顧的男人緩緩地走到了女子的下方,張開手臂看著他,那雙平素深邃的只看得見威嚴與霸道的眼睛里此時溢滿了寵溺。

在他到來的那一刻起,一股屬于尚未者的氣勢就散發開來,讓跟著的小弟下意識的將腰再彎下了一截。

看著這個到來的男人,女人眉梢微微挑了挑,那一張明媚的臉上頓時散發了華彩,讓她看上去明艷不可方物。

她嘴角楊起,笑容似玫瑰花一般帶刺,然后往下一挑,落入男人的懷中,口中調皮的說道:“梁叔叔,你終于來了,是來獲取你的勝利果實嗎?”

聽到叔叔這兩個字,梁放瞳孔收縮了一些,他看著齊真桀驁不馴如夜貓一般的笑容,嘴角溢出一抹寵溺的笑容:“叔叔?希望你能堅持這個叫法。”

梁放放在齊真手上的手微微的收攏,齊真一下子就知道這人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她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后推開男人:“你等著瞧吧!”

梁放就是那只天外來的黃雀,他曾在西南這片地方駐守過一段時間,蔣家就是他的小弟,因為這片地方是他經營的最久的地方,堪稱他的大本營,所以他不容這片地方有失。

而蔣家的重要性,也就更為的高了。所以這些年來,他都一直與蔣家保持著聯系,這種聯系因為種種利益的交纏已經達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

這一次蔣家倒臺,他的損失不可謂不重。西南地區的勢力重新洗牌,所有的牌都被打亂,他在這里的勢力也大大受損,眼看大本營要倒下,他自然不可能不理。

想到這一次突然來的變故,梁放的眼中就出現了一抹殺氣。

本來不過是兩個小卒子在耍手段,按理說無論如何也掀不起什么浪,就連他在一開始的時候也不太在意,可沒想到,事情突然就演變成了這幅模樣,就好像有一只手一直在幕后輕輕的撥動,將事情推往他想要看到的方向。

一想到那些聯合起來對抗他的家族,以及那個在幕后窺伺著他的勢力,他眼中的煞氣就不受控制的爆發。

這一次沒有保下蔣家,他絕對不會就這么放過去,等他處理完了這邊的事,就一一清算那些在背后捅刀的人,到了那個時候,他非要叫那些人生不如死不可!

他一個吩咐,許多人頓時行動了起來,原本不停如海浪一般不聽翻涌,時時刻刻都潛藏著危險的輿論頓時就那樣被壓了下去。

許許多多的新聞被爆了出來,什么影帝出軌,什么影后離婚,什么小花旦夜會大老板。

一時間,輿論爆炸,全民狂歡,那個剛剛冒出了點苗頭的蔣家倒臺一事就這樣被掩蓋了過去,那幾條似是而非的新聞也都被刪除,就連網站都已被封。

一件本該引起滔天駭浪的事就這么被掩蓋了下去,而作為始作俑者的梁放卻并不滿意,他總感覺有一團黑霧蒙在他的身邊,讓他時時刻刻都如芒刺在背一般,難以放心。一股難言的焦躁感籠罩著他,讓他

如同秋后的螞蚱一般,不停的蹦跶,這個時候,也就是齊真能讓他安靜片刻了。

他看著那桀驁不馴的少女,寵溺的說道:“這次玩痛快了,要是不盡興,我帶你去軍.營,到時候讓你玩個痛快。

隨口便承諾讓一個人去軍.營,哪怕變成電燈泡小弟不知道梁放的具體身份,也能猜測到他的權勢到底有多大。

而事實也與小弟的猜測差不多,不過,梁放的身份還要比他猜的高上許多想,他不是什么上尉,中校,而是少將。

嗯,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將,還是在和平年代的少將,雖然聽起來有些夢幻,但他的存在卻表現的極為合理,就好像,他天生就應該成為少將一般。

齊真嗔怒的看了他一眼,不似尋常女子一般的嬌憨可人,反而帶著說不出的明艷張揚,她語氣高傲的說道:“好,我倒是要看看,傳說中的特殊軍.營是不是名副其實。”

梁放:“你會喜歡那里的。”他語氣和煦。

齊真是他們家族一個世交的女兒,自幼嬌寵,也寵的不像樣子。抽煙喝酒燙頭,飆車嗑藥開趴,樣樣玩的轉,樣樣玩的來,他們家對這個女兒罵也罵過,罰也罰過,可依然沒有用,最后就干脆隨她去了。

可在半年前,一場意外,齊真差點丟了命,可在她醒來之后,就變了一副樣子。雖然還是一副混世魔王的樣子,可行事卻開始有了章法,而且也不像以前那么不學無術。

作為順手救下來齊真命的人,梁放自然對這個個性百變的女孩產生了一些興趣,而齊真也對接二連三的出現在她面前的梁放有了好感,這么一來二去的,他們干脆就好上了。

回想起與齊真相識的一幕幕,梁放不得不感嘆一句,真是天定的緣分。

雖然他們明面上還是世叔與世侄女的關系,但私底下已經在一起了。再一次意外中,梁放誤中了暗算,干脆的與齊真成就了好事。所以私底下,他們只差以夫妻相稱。

齊真與梁放一同往樓下走去,雖她早就已經摸到了槍,甚至是沒有閹割版的,但這并不能安撫她心底蠢蠢欲動的火焰。

她想要的,不是摸上槍的好奇與安全感,而是拿槍殺人的痛快感與舒爽感。

從末世穿到了現代,雖然不用在為生存憂愁,可不能隨意殺人這一點還是讓她萬分不痛快,今日終于借著這件事過了一把手癮,她壓抑著的那把火終于開始降低,所以她現在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

作為一個末世中的大佬,齊真自然不會輕易的向人低頭,可身邊的這個男人也還算不錯,在這個世界也就是他能勉強配得上自己了,所以她也就認可了梁放伴侶的身份。

她望向這片晴朗的天,眼中閃過一絲不容錯識的遺憾,為什么這么美麗的天空下不能綻放出一朵朵以血肉凝結出來的花兒呢?

如果這里的規則也和末世一樣就好了,那她就可以……

作為一個向往著血腥與殺戮的末世來客,齊真感覺周身的空氣都似乎與自己格格不入,不過,很快了,很快她就能看到想要的東西,就能看到一個讓她滿意的新團體。

蔣諳不是第一個建立地下團體的人,她才是。她這次來到西南,除了無聊了想要找點事情玩玩以外,還是為了接手蔣諳手中的勢力。

她看過蔣諳的具體資料,也不在意蔣諳為什么會一夕之間變了一個模樣,不過這個不算完善的架構還算是有點用處,她也就順手拿過來玩玩了。

她看著身旁的梁放,語氣放肆的說道:“蔣諳的東西歸我。”

梁放沒有和以前一樣直接答應她,他語氣帶笑的說道:“那你要拿什么來和我換?”眼神中莫名的帶這些暗示的味道。

齊真看的眉梢一挑,然后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還想私吞?”

梁放只能無奈的舉起手做投向狀:“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齊真這才滿意。

而在另外一個角落,長離面無表情的將耳機收起,他看著逐漸走下樓來的幾個人,眼神冷漠無情,一個少將,一個黑道頭子,居然就這么走到了一起,這樣的國家,居然還沒完?

他將錄音傳給了他的老上司,老上司的語氣里滿是遺憾與黯然:“果然是這樣,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勾結在一起,看來梁放不能用了。”

老將軍語氣似乎有些茫然:“這樣人的,居然授予了少將軍銜,當初是怎么通過的?”

長離語氣淡淡:“也許是你們一時腦子都發了懵,就這樣通過了。”

老將軍想要反駁,卻不知道說什么好,想起當初授予梁放少將軍銜的事,又不由的想到,這么說也有道理,當初如果不是他們集體腦子發懵,又怎么會將這樣一個家伙提上來?

戲劇提煉自生活,可生活往往比戲劇更為的荒誕。

長離一路往前走去,寒冷的風圍在他的腳邊,時不時的吹起幾片落葉。

有些人的人生,活的像草木,脆弱又無華,可也有的人的人生,活的同樣像草木,樸實卻剛建,如一株大樹一般深深的將根系扎在土壤中,保衛著一方的水土。

對于梁放與齊真這種目下無塵的人來說,那些為了生存汲汲營取,早早的累彎了腰的人不值得他們多看一眼,可對于長離來說,他們比梁放與齊真可愛得多。

同樣的為了生存,珍惜生存機會的他們比生來就擁有許多的梁放與齊真又低下到哪里去?

這個世上,誰又真的比誰都高貴,不過都是為了活而已。

一場一場的風席卷而來,讓這座本來格外喧囂的城市也靜默了許多。街道上來往的行人依舊十分的多,可眉眼間卻沒什么精神氣。

清清醒醒的活著的人啊,又比渾渾噩噩活著的人好到哪里去呢?歸根結底,不過是沉淪罷了。

在一個巷子口,一個穿著破舊棉襖的小女孩拿出一根細細的火腿腸,朝瑟縮的躲在巷子里的小狗喂去,她伸出來的小手消瘦的如同雞爪子,凍的通紅。

那一張還帶著不正常紅暈的小臉上難得的帶上了一絲笑意:“小黑,吃飯了。”

黑色的小狗低低的叫了兩聲,然后湊上前去啃火腿腸。小女孩看著狗狗吃的開心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也更深了,她低低的咳嗽了兩聲,這兩聲看咳嗽被她壓在喉嚨里,聽起來有些低沉,就好像在怕驚著了什么。

等火腿腸喂完了之后,小女孩也起身了,她一步一步的向外挪去,走的小心翼翼,這個小女孩,是個坡子。

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長離,抬起頭,聲音細細的說了一句:“不要站在那里,不安全。”

長離沒有動,小女孩也沒有再勸,她低下頭,又繼續往前走,這時候,前面跑來了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死丫頭,腳不好又偷偷跑什么,害的我一頓好找,你看看你,又穿的這么少,到時候咳得更厲害。跟我回去,家里熬了雞湯,到時候喝一碗,驅驅寒。”

被稱做死丫頭的小女孩抿嘴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跟著走了。

長離看著這一幕,素來平靜無波的眼神里出現了一絲漣漪。

這個世上,活著的人總是千萬種模樣,那什么樣的人才算是真正的活著呢?

或許沒有什么正確的答案,因為答案就在人的心中。生命,本就是這世上最可貴的東西之一。

自電話落下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就已經注定了,梁放與齊真的結局早在他們沾上了某些東西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蔣家會這么快倒臺,不只是因為他們橫行霸道擋了人的路,還因為他們碰了某些不該碰的東西。

那些原身妖艷多姿的骯臟東西,一旦沾上,就是萬劫不復。放任這些東西流傳進國門的人,同樣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那一個個死在邊境的緝毒警察,用他們的鮮血與骨肉鑄成了一道森森的界限,可偏偏有人,卻毫不在意的踐踏這些用無數生命澆灌的防線,這樣的人,該死。

總有人說,有些事,總會有人去做。

可對于那些拿生命鑄成鮮血長城的人,有些事,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沒有什么‘總會’有人去做,有的,只是那無論用多少言辭掩蓋,也掩蓋不了的利欲熏心!

有些東西,也不會是‘總會有人去做’,而是,從來不該有人去做!

有些人生而卑微,卻活的偉大,有些人生而高高在上,卻活的卑劣,卑劣者萬劫不復,偉大者偉大的離去。

生命,本來就是一個參不透的謎題。

長離來到這座城市已經半年之久,他也游離在這座城市中足有半年多,現在,也到了他走進去的時候了。

目標,梁放,齊真,以及他們背后的那一張張利益網。(/book/1380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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