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逍遙道第六百一十七章 民國風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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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 民國風云


更新時間:2018年09月13日  作者:謝青  分類: 言情 | 科幻空間 | 時空穿梭 | 謝青 | 快穿之逍遙道 

在任家待了一段時間后,長離就繼續自己的旅程了,同時與他離開的還有頗有些樂不思蜀模樣的云生。

他和任凌秋實在是很合拍,甚至任凌秋還說出了,要認他當弟弟的話。當然,任老太爺不同意,只不過,在背地里他還揶揄似的問長離,要不要將云生記入長離的名下,真的認成長離的兒子。

那時長離的回答是,任老頭要是想要認親還不如自己認了,也好過隔了一層。

從南方往北方,天氣漸冷,蕭瑟的風不時的吹著,讓長離的心情無端的差了一些。

這片大地的運勢也和這漸冷的天氣一般,慢慢的被削剪。

走過滿目瘡痍的北方大地,望著窗外那忙忙的土地,長離問云生:“你看到了什么?”

云生語氣嚴肅的說道:“戰爭,苦難,掙扎。”

長離沒肯定也沒否定,他問道:“還有呢?”

這一次,云生深思了一會兒,才謹慎的回道:“衰弱的國運?”

長離點頭,然后他又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道:“但不止于此。”

破而后立,從來都不是這片土地的主基調,但卻時時發生著。這一場劫難,既是一種厄運,也是一次機會,若是闖了過去,那便是鳳凰涅槃。

長離對著不太懂的云生說道:“待在我旁邊幾年,你可還記恨當初惡待你的那些人?”

云生點頭,他的眼睛清凌凌的,內里蘊藏著波濤。

“那對孕育了那些人的這片土地呢?”長離又問。

這一次,云生搖頭,長離問為何,他的回答是,這片土地,不止孕育了他的仇人,還孕育了他。他想要報復的,并非是這個不斷遭受厄難的土地,而是他的仇人。

長離望著他的眼睛,隨著他說道:“那有一日,你的仇人死絕,你還想要做什么?”

云生福至心靈:“我會守護它。”

長離點頭,他沒有對云生的話做出另外的評判,他望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眼神淡然,這一刻,某些東西已經悄然改變。

又回到了北地的那個小院子里,長離與云生的生活似乎回到了以往,不過,他要學習的東西卻驟然的繁雜了起來,原本的風水命理之類的課業也驟然的增多。

他倒是沒有什么異議,反而感覺充實了些許。一則是,他的天賦確實很高,能夠融合不同的知識,二則是,這種改變仿佛預示著先生對他更為看中了。

在云生十二歲的時候,長離決定帶他離開這座城了。在他們離開之前,一直給他們贈送物資的那人也前來道別。

他們老大受到了清掃,他們這些人也不得不撤回去,或許今后就不會再見了。

見此,長離也只是說了一句離開了也好,至少也保住了富貴,若是繼續留下來指不定就要用命來填了這衰敗的國運了。

這句話聽的這人心驚肉跳的,他趕緊將這句話傳給了他老大,他老大便加快了撤離的速度。在徹底的離開這片土地之前,他們還給長離送來了一份厚禮,那是一個地址,一個長離父母葬地的地址。

對此,長離也沒做多余的反應,其實,以他的占卜能力,想要知道他父母葬在何處只是輕而易舉,可他卻從沒想過去看他們。

求仁得仁,他們夫妻二人已得世間極樂,他又何必去打擾他們,所以,在收下這份禮物之后,他再無多言。

離開這片土地,固然是保住了富貴,可也斬斷了自己的根,這個人,再也沒有回來的機會了。

長離將那人帶過來的報紙拿起,在報紙上,明晃晃的記錄著,北方三省已淪陷。

鮮紅的字體觸目驚心,那一排感嘆號仿佛也無法抒發撰稿人驚駭的心情,在標題的下方,是一整個版面的哀嘆與憤恨之語。

長離將報紙放置在云生的面前,十二三歲的少年看著那一整頁的絕望的文字,眼沉若水,他問:“北方,真的丟了?”

長離點頭。

云生又道:“總有一天,我們會奪回來的。”

長離又點頭。

將視線從報紙上挪開,云生又問道:“這一次,我們要去哪里?”

長離目光深深,有若深谷幽潭:“去北方。”

一路往北,這一次他們并沒有采取常規的手段,可就算是這樣,兩人行進的速度也十分的快。

在一座還沒有淪陷的城市里,長離還遇見了一個有幾分熟悉的人,他是魏云。

此時的他,看上去有幾分狼狽。自他父親死后他好像一直都很狼狽。

他的身邊還跟隨著一個女人,在被戒嚴的旅館里,魏云與這個女人在走廊上拉拉扯扯。

女人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到底幫不幫我!”

她的頭發燙成時髦的弧度,嘴唇涂成頗具誘惑力的大紅色,明眸皓齒。可此時,她的容顏看上去有幾分疲憊,眼角甚至有細細的紋路蔓延開來。

被拉住的魏云也滿心的疲憊,可他還是不得不耐下心來解釋:“你還想要讓我做什么,我都說了,這件事不關明涵的事,你為什么就是不信!”

女子仰起來的臉透著些瘋狂:“我為什么要信,我的孩子沒了!除了她還有誰!那個孩子才三個多月大啊,他就那么沒了。”

聽她提起孩子,魏云的臉色也軟了半分,可他還是滿臉無奈的說道:“孩子沒了只是一次意外,我們這次撤離實在是太匆忙了,在慌亂之下才會讓孩子不小心沒了,這與明涵無關,那時候她忙成那樣,又哪來的功夫做手腳。”

他拍了拍女人拽的死緊的手:“等這次的事了解之后,我就去寺里為孩子供奉一盞長明燈,讓他下輩子投個好人家,你就放寬些心吧。”

按常理說,他這么一個權勢赫赫的大人物對一個小女子如此軟言安撫,但凡事尋常的女子都會緩和下來,維持表面的功夫。

可這個女人不,她瞪著魏云,癡癡的笑了兩聲,眼角又兩行清淚落下:“哈哈哈,八年,就換來了這么一句話。”她抓著魏云的手緩緩的松開,整個人就這么軟了下去,疲倦的身軀倚著墻,幾欲倒下。

八年,整整八年,她就這么不要名分,不要酬勞的陪伴在這個男人身邊,結果就換來了這么一句。

她抬起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在那里,曾存在過一個小生命,如今,他不在了。

望著瀕臨絕望的女人,魏云臉上也滿是無奈,他知道她心里苦,可這事,真的不能如她所愿啊。

在事情發生以后,他也曾認真的去排查過,事實證明,這件事真的與他的正室無關,他總不能沒有絲毫的證據就冒冒然的誣陷他的正室,更何況,在這件事情中,他已經狠狠的得罪了明涵。

四周把守的衛兵眼觀鼻鼻觀心,當做沒有聽到這回事,而在道路的另外一旁儀態端莊的明涵看著這一幕,神色不喜不悲。

她看著她的丈夫與另一個女人拉拉扯扯,那個女人還曾為她的丈夫懷過孩子,就如同再看一場于她無關的戲。

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看著,直到眼中浮現一抹悲色。

而正在安撫女人的魏云驟然的抬起頭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他頓時更為尷尬了,不知道說什么好。

明涵望著他,驟然的露出一個笑容這笑容就如同飄搖的杏花一般,透著一種淺淡的涼薄,然后,她便轉身離開。

魏云看著明涵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卻又顧及著失子的女人,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而感知到這一幕的長離在重新卜算了一卦之余,也悠悠的想到,若是當初任凌秋嫁給了魏云,只怕她面臨的處境會更加的不堪。

望著明涵端莊且自持的背影,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只是這恨意卻不算刻骨。

她心里清楚,其實這件事不一定是明涵的錯,可她只能這樣去想,若非如此,她還能恨誰呢?

倉皇南下,本就十分的艱難,在這種情況下,本就心力交瘁的她失去了孩子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明涵并沒有出手對付她的理由,因為魏云本就有幾個外室出的子女。

可,她還是不甘心啊,她自后世而來,就是因為仰慕這位少將軍的英姿,才甘愿跟隨在他的旁邊,才甘愿不要名分。可,這絕非她所想到的終點,她想要的,從始至終都是魏云夫人的位子。

她也有信心,從魏云的正室夫人那里將位子搶過來,可為什么,事情就突然的轉向了另外一個軌道呢?

明明在歷史的記載中,魏云的夫人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豪族女子,最后與魏云離婚,去度過自己的人生,而到頭來,她所面對的,確實以為隱忍從容,堅貞大方的大家閨秀。

為什么呢?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她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為了當魏云的外室?她空耗八年青春,最后得到的,就是魏云分成了幾份的聯系,與一個隱帶這些譏諷的‘齊小姐’的稱呼?

她不甘啊!

可不甘又有什么用,她使喚不動魏云的人,也不能脫離魏云的保護。這里是亂世,是人命如草芥的亂世,他這樣一個弱女子走出去,不是淪落到骯臟的場所,就是被人做成了人肉調羹。

她想起了女子能夠獨自生存的后世,又想起了剛剛來到此處的欣喜以及歡愉,不由的感到諷刺。

難怪這具身體的父母都不認她了……

一念起,她便渾身一僵,然后將這個念頭從自己的心中驅逐,不,不是她的錯,她只是還沒有成功罷了,等她成了魏云的正室太太一切都會不同的;不是她的錯,錯的是這個走向了偏差的歷史;不是她的錯,一切都怪明涵;不是她的錯,她又怎么可能會錯呢……

若她真的是錯的,那她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

她抬起頭來勉強的抹了把眼淚,然后由魏云護送著回房了。不管怎么樣,這一次失去孩子,都是一次大好的機會,不管是魏云的心還是正室太太的名分,她都會奪過來!

而在另外一個房間,端坐在椅子上的明涵靜靜的翻著書,她眼神沉靜,雖然不太能看的進去,但翻翻也是好的。

她身后自小照顧她的傭人老媽子用一種心疼的眼神看著她,她忍了幾次,最終還是對明涵說道:“太太……”

明涵抬手,止住了她的話:“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的。”

“那您還……”還這么縱容他們?

明涵微微一笑,有如寒風中的臘梅花,清雅怡人:“不管怎樣,我都是少將軍的正室太太,他還不會為了一件莫須有的事情誣賴我,更何況,就算我想要離婚,我父親也不會允許。”

“離婚?”傭人瞪大了眼睛尖叫,“這怎么能行,您怎么能生出這樣的心思,就算您被那小賤蹄子氣著了才,也沒必要這樣輕賤自己啊,這世道,女人要是沒有男人的庇護,要落到什么地方去。您這樣,除了白白給那小賤蹄子讓了位,讓她得意,還得來了什么?”她急切的勸說,滿心滿眼的都是為明涵打算。

明涵無奈一笑,她就知道,只要一說出口,就會是這樣的結局,所以尋常她從來不說,可今日,實在是傷心太過,她才會冒冒然的說出離婚這兩個字,果不其然,就受到了如此反對。

而此時,在門外,魏云聽到了離婚這個字眼心里頓時一咯噔,他急切的敲著門:“明涵,今天的事是我不對……”

在門內,明涵聽著那懇切的道歉之聲,如同止水一般的心境又起波瀾這,已經是第七次了,應該,也是最后一次了……

今后,再也不會為了這個人的薄情而悲傷,再也不會為了這個人的優柔而哀戚,因為,她已然絕望。

八年的婚姻到最后,只剩了利益二字。

明涵將書收起,此時,魏云正好進門,他趕緊的走上來,情真意切的說道:“明涵……”

明涵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她道:“我準備將齊修送往國外去。”齊修,是她的獨子。...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藍色書吧”,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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