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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人在說了,顧墨陽好似要應了趙彩玉的話一般,四月是真火了。
她瞪著顧墨陽,繼續吼起來,“你別忘了你是個軍人,在戰場上你們都不能當逃兵的,這只是受傷了,就想當逃兵了。”
顧墨陽被四月吼的一愣一愣的,這丫頭瞧著沒脾氣,乖乖巧巧,原來脾氣這么大啊。
好半天,顧墨陽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不只是這點輕傷。”
四月看他說完這話后,臉紅的跟什么一樣,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在他腰下掃了一眼,一副沒什么了不起的表情,“我知道,不就男人那點事嗎,你也沒試過,怎么就知道真不行了呢。”
“你……”顧墨陽都不好意思往下說,結結巴巴的道,“你要不要臉,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四月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墨跡起來也真讓人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有啥說不出口的,就算真有事,治好不就完了嗎,現在醫學水平多發達啊,啥病治不好啊。”想了下,四月又道,“那這樣,頂多咱先不管那事,我們先把你這腰上的傷去瞧好,那兒以后再說,我都不著急,你急個什么勁。”
四月說完,自己臉都紅了,盡管發現自己有當女流氓的潛質,可她到底是個大姑娘呢,說的這么直白,她也不好意思。
“你……”這丫頭太敢說了,顧墨陽覺著自己招架不住了,“好了,不就去醫院嗎,去就是了,我麻煩你別再張嘴說話了。”
這嘴張的,別人會以為他們家進了個女流氓。
看顧墨陽愿意了,四月很高興。
晚上的時候,趁大家都睡了,四月進了空間,取了水出來,讓顧墨陽喝的都是空間的水。
順帶,她自己也喝了些。
空間的水就是好喝,清甜之余,讓四月一整天的疲累盡數消失。
晚上,就沒讓顧墨陽洗澡了,四月幫著他擰毛巾,讓他擦了一下身子。
盡管還是不習慣,但是比起昨天來說,顧墨陽已經進步很多了。
四月很滿意,說明顧墨陽開始習慣她了。
洗漱好了,四月看了床上的棉被一眼,然后從柜子里找了一條棉被出來,鋪在顧墨陽半躺著的炕上,然后準備上炕睡覺。
昨晚上蹲了一晚上,白天跑了一天,必須得好好睡一覺才行。
顧墨陽看了,喝住她,“等等,晚上你打算睡哪呢?”
四月理所當然的指了指他身下的炕,“我睡這啊,這么長一張炕呢,不能睡兩個人?”
顧墨陽皺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和我一起睡?”
“放心,不和你睡一被窩,我睡這邊,大不了中間放一個桌子。”看顧墨陽驚訝的眼睛越睜越大,好似不敢相信她真會睡一樣,四月沖他擺擺手,笑道,“別弄的我好似要強了你一樣,我蘇四月從來不會勉強別人。”
說完,四月覺著自己說錯了,這說的好似自己身經百戰一樣,她尷尬的咳了聲,指了指顧墨陽身下,“再說勉強你也沒用吧,你不是……”
頓了下,換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