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第1600次……”
趙牧直死魔眼鎖定一刀殺掉陰影位面的花崗城。
任何東西，能量強弱多少總有一個上限。
城中的人和花崗城本身，他已經連續殺了一千六百次。
只要重置，立刻再殺一遍。
他有足夠的耐心，他也有足夠的神力儲備維持在巔峰狀態。
正準備繼續，繼一開始就將現實的花崗城完全摧毀以來，陰影位面的花崗城終于發生變化，城市再次重置了，城市中的人這一次卻沒有出現，封神小宇宙帶來的強大感知讓趙牧脊背發涼。
剎那之間，趙牧虛空影遁。
虛空影遁結束，沒有任何延遲第二次虛空影遁。
第三次，第四次……
趙牧已經不知道自己連續虛空影遁多少次，幾萬次總要有了，然而他一次都不敢停下，甚至兩次虛空影遁中間都不敢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施展其他手段。
因為強大的感知告訴他，他只要慢下來一點就會死的很慘。
在他背后，有人如同跗骨之蛆跟著他。
值得慶幸是這個人比他慢，要是比他快他現在很可能已經死了，正是因為比他慢，所以幾萬次下來一點點累積優勢他成功的比背后的存在快了不到千分之一秒。
千分之一秒很短暫，但是足夠展開時間加速而不被瞬殺掉。
時間加速展開，千分之一秒變成一秒。
趙牧成功激活虛空之眼，依靠虛空之眼強化虛空影遁他已經能很快展開反擊。
虛空之眼視覺穿透虛空看到背后，趙牧差點因為心神震蕩慢了一步被背后的人瞬殺。
他看清楚了，背后的人是魯源。
魯源手里提著菜刀，面無表情的一次次神出鬼沒跟在他背后。
如果只是這樣，他不至于被嚇到。
讓他被嚇到的是魯源使用的是跟他一模一樣的虛空影遁，而且虛空影遁中影遁方面的水平還要超越他，他到現在還沒有被魯源追上只是因為誅神逆刃多加持20點空間神性。
這簡直是笑話，他一個黑夜刀鋒的傳承者在陰影方面輸給魯源？
還真說不準，他現在其實已經發現，黑夜刀鋒并不是完全適合他的職業。
因為他是人，留下黑夜刀鋒傳承的黑夜刀鋒是一個螳螂更是一個陰影生命。
他這一次大手筆在所有人類城市開辟碎片陰影位面，何嘗不是希望借此塑造更強大的陰影位面，借助陰影位面彌補他人類之身不完美契合黑夜刀鋒傳承的弱點。
他現在有種感覺，魯源比他更適合黑夜刀鋒傳承。
然而魯源是怎么掌握虛空影遁的？
趙牧很快觀察出一些來，魯源追殺他使用的是虛空影遁，然后感知到的致命殺機來自于直死魔眼，這些都是他剛才在花崗城1600次屠殺城中上百萬人使用的超凡力量。
難道在當時，魯源其實就附身于花崗城和城中百萬人身上。
通過一次次死在虛空影遁和直死魔眼之下，魯源學會了他的虛空影遁和直死魔眼并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如果真是這樣這個魯源的能力比無面人還要厲害不知道多少倍。
無面人復制超凡能力，復制不了根本畫皮畫虎難畫骨。
魯源不一樣，他是學習中超越。
某種意義來說，魯源在陰影方面的造詣已經超越他達到近乎神話的地步。
半神階段，為什么一種神性最多掌控20點？
五種法則神性一百點，用腳后跟想也知道肯定不如單一法則神性一百點強大。
半神不是不想掌握一百點單一法則神性，而是自身的靈魂承受能力有限，如果單一法則神性一百點，恐怕最后就不是掌控法則而是被法則同化。
掌控單一神性，只有神話才能做到。
成為神話其中一個標準，就是用一種主神性吞噬掉其他輔神性。
將輔神性的部分特性融入主神性，即便升華單一的主神性，被吞噬掉的輔神性也不是完全消失，未來在單一法則神性上走到盡頭走不通了，可以通過重新凝聚輔神性擴展自身的神職有更多的發展可能性。
此時此刻的魯源給他的感覺，就是將陰影法則神性單一掌控到一百點。
所以才如此恐怖，發揮出陰影法則真正的力量。
陰影法則真正的力量就在于影子，陰影位面的主要力量就是投影，扭曲和變異只是陰影法則的次要力量，魯源根本就是投影了他的超凡力量在學習中化為己用。
長此下去，他很可能會死在魯源手里。
魯源無法離開陰影位面還好，如果能夠離開，魯源完全有可能藏身于他的影子中，跟著他一起通過時光坐標傳送回現實繼續追殺，除非他直接傳送進超維進化游戲才能確保安全
但是這樣一來，他的人類守護者任務恐怕就失敗了。
必須反殺，不能給魯源繼續成長學習的機會。
虛空之眼鎖定，趙牧和魯源都被拉進虛空之眼的顛倒空間。
魯源頓時很狼狽，虛空影遁虛空部分被鎮壓，但是影遁部分還是能出現在趙牧的影子里，然而剛出現一菜刀砍過去，空間顛倒直接砍向背后將自己的后背背對趙牧。
趙牧轉身就是一刀，然而魯源再一次影遁。
破解從背后出現的影遁其實很簡單，驅散周圍一切陰影就可以了。
然而光影容易驅散，內心的陰影卻是無法輕易就驅散的。
驅散了身體的影子，心中的影子就會被魯源直接攻擊。
這個心不是實體的心臟，而是思維，陰影的力量發揮到極致，能夠直接進入人思維的陰影從思維層面進行攻擊，到時候身體毫發無傷意識會被抹殺。
當然進入思維陰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魯源想要進入也需要很長時間滲透。
趙牧沒有驅散背后的光影，也有誘導魯源進行影遁的意思。
光影層面的影遁用多了分心，自然在思維陰影上面沒有過多精力進行滲透。
要是沒有背后光影，魯源沒有選擇就會盯死他的思維陰影。
趙牧背后放射光明，將影子轉移到身前正面的面對魯源。
從背后影遁暗殺根本行不通，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被人逼著正面搏殺。
借助顛倒虛空的力量，趙牧和魯源展開近身廝殺。
魯源的刀法非常恐怖，簡直跟他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有顛倒空間限制魯源，同樣的魯源在直死魔眼方面竟然比他還厲害，以至于他甚至不能用誅神逆刃硬碰魯源手中加持了陰影力量的普通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