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彈劍聽禪分類:
“我提議罷免邢瑞安未來太子妃的身份,從新在我邢家選擇一個女孩兒做未來太子妃。”
這個提議所有人都接受,畢竟邢瑞安雖然沒有更賈玨成為真正的夫妻,但冠上了賈玨的名頭,其他人若接受她的話,豈不是接手了一個二手貨?
眾人立刻應承了邢先生這一提議。
邢先生笑瞇瞇地掩蓋住自己的興奮:邢瑞安這樣厲害的科技人才還是留在邢家的好,最多以后給邢瑞安招婿。
最終,賈玨的一位堂哥賈泰成為太子。同時,邢先生選擇了邢書琴成為賈泰的未婚妻。
邢瑞安從研究室出來的時候,邢巧燕在她身邊轉來轉去。
“你到底想怎樣?有話直說,你轉得我頭都暈了。”邢瑞安放下水杯,對邢巧燕說道。
“你就一點兒也不生氣?”邢巧燕來到邢瑞安的身邊坐下,詢問。
邢瑞安看著邢巧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挑撥,想要自己跟邢書琴對上。
“我為什么要生氣?”
“你的太子妃位置被搶了啊。”
“我又不子阿姨這位置,誰要誰就拿去。你自己沒有本事得到,不用挑唆我出頭。”邢瑞安冷冷淡淡地道,“你這種失敗者不甘心的模樣真難看。”
邢巧燕一下子爆了:“我是失敗者,你也是失敗者。我至少還有面子在,哪里像你,面子都被前未婚夫和一個平民女子給踩在腳底下了。你比我還不如。”
邢瑞安道:“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我不覺得自己的面子被賈玨和李筱竹踩了。相反,我停高興他們能夠在一起的,至少給我解決了麻煩,讓我有時間投入我喜歡的研究工作去。”
“你這是嘴硬。”邢巧燕憤怒地叫了起來,“你現在不是太子的未婚妻,甚至因為訂過一次婚,大家族的繼承人們也不會要你做妻子,你已經失去了絕大部分的價值,爺爺不會再偏向你,說不得會將你許配給一個家世低微的暴發戶,又或者直接將你趕出邢家嫡支,讓你回歸你原來窮困的家庭。哼哼,到時候你只能仰望我、羨慕我、嫉妒我。我會站在高處俯視你,看你的校話。”
“邢巧燕,你這樣子真是難看。”邢書琴走了進來,一副勝利者高高在上的樣子讓邢巧燕恨得牙癢癢的,但鑒于邢書琴現在的身份,她不得不收斂了自己的表情。
邢書琴的視線在邢巧燕和邢瑞安之間掃了一圈,眼中露出得意的笑意。以前她也如同邢巧燕現今的表情一樣嫉妒地看著邢瑞安,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如今她成了高貴的準太子妃,邢瑞安這個被爺爺看好的人選則廢了。
這個邢瑞安也真是笨,竟然被平民搶走自己的未婚夫。她不知道自己都成上流社會的笑話了嗎?邢巧燕有一句話說得沒有錯,上層社會大家族的繼承人們都不會選邢瑞安做妻子了,她的婚姻真的如同邢巧燕說的一樣很可能被邢先生嫁給地位比較低微的暴發戶。
想到這里,邢書琴不免對邢瑞安有了一點點同情,對邢瑞安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我會跟爺爺說,即使你跟暴發戶定親,研究室也會屬于你。”邢書琴不知道懸浮汽車是邢瑞安的研究室研究出來的,才能如此慷慨地說話。
“謝謝。”邢瑞安微微一笑,對邢書琴的態度毫不在意。這是身份變了,底氣也足了啊。
邢巧燕見到邢書琴與邢瑞安沒有像她所期待的一樣懟上,生氣無比,開口道:“邢書琴你還真大度啊,對邢瑞安這么友善,忘記她十年來將我們當成傻子一般隱瞞嗎?還有邢瑞安,眼前的人可是搶了你的身份和地位,你竟然不怨恨?你不是傻了吧?”
邢書琴和邢瑞安對視一眼,各自站起身離開房間,返回自己的院子,留在邢巧燕一個人站在房間中,像個傻子一樣。
邢巧燕氣得跳腳,但沒有人理她。
邢家發生的事情瞞不過邢先生,他當天晚上就從柔夫人的回報中知道了邢巧燕挑唆邢書琴和邢瑞安的事情。
“你覺得邢巧燕如何?”邢先生問柔夫人。
柔夫人嘆了口氣:“原以為巧燕小姐是個聰明人,沒想到是我看走了眼。”
邢先生道:“她確實聰明,但沒有多少智慧。”
柔夫人受教。
邢先生道:“找一個中等世家的兒子,給邢巧燕訂婚。”
柔夫人記下這個命令,再問:“那瑞安小姐這邊呢?”
邢先生:“她對邢家的價值太大,我不想她太早出嫁,正好賈玨的事情是一個借口,你對外就這么說吧。”
“是。”柔夫人雖然不知道邢瑞安有什么樣的價值,但從邢先生的話語中聽得除開邢先生對邢瑞安的重視更甚邢書琴這個太子妃。
不久之后,邢巧燕就訂婚了。訂婚人選讓她很不滿意,但她不敢抱怨,也不敢不嫁。邢先生說了,如果她反對的話就回自己家去,伯爵府可以不要她這個二小姐。
邢巧燕只能安慰自己接受這樁婚事。她用自己對比邢瑞安,聽到柔夫人對外說邢瑞安暫時不考慮婚姻的事情后,邢巧燕滿意了。有人比自己倒霉,她心里舒服多了。
轉眼半年過去,賈玨帶著李筱竹回到了國內,但面對的情況比他想的要尷尬多了。皇室有了新的皇太子,他這個前皇太子沒有了特權,所以皇太子的產業也被王室收了回去。可以說,他現在是個窮光蛋了。皇帝和皇后依然在升起,不接納他和妻子回皇宮,賈玨的錢幾乎用光了,沒有錢再房子,只能跟著李筱竹到李家居住。
李家的房子不大,一家人擠在一起,各種不方便,矛盾也凸顯了出來。
每當這個時候,賈玨就開始后悔。他終于明白了愛情不能夠當飯吃,童話是虛幻的,現實生活中沒有童話,有的只有柴米油鹽醬醋茶,以及兩個不同世界長大的人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只是,后悔已經晚了,他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