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踐的運氣確實挺好,他有陪伴他一起吃苦為奴、不離不棄的妻子雅魚,有一心幫助他復國報仇的兩個謀臣文種和范蠡。在他們的幫助下,勾踐終于打敗吳國,復仇成功。但之后呢?雅魚被“自殺”了,文種被殺了,范蠡聰明一點兒,跑走隱居了。
勾踐這人只能同甘苦不能共富貴,他憑什么還要勞心勞心幫他復仇?
可以看出來了,文種已經不是原裝貨了。
范蠡決定去苧蘿村親眼見見西施,若真的如同傳言一樣美麗就將她接到會稽。文種決定跟著范蠡一起去見見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到底長得怎樣。他可不是原主,為了勾踐勞心勞力,該輕松時就輕松。
西施終于等待家主準備妥當,可以出發去會稽了,卻聽得傳言上大夫范蠡奉大王之命尋找美女獻給吳王,如今已經到了苧蘿村一帶。
西施有些猶豫。雖然吳王是一國之王,比自家大王還要強大的的王,但要服侍吳王就必須離開越國。離家那么遠,她有些害怕啊!不過,范蠡是一定要見的。這可是她接觸大人物的機會,錯過了還不知道要怎么辦呢。等見了范蠡,可以說服他不讓自己去吳國啊!
西施打著小算盤,鄭旦同樣打著小算盤。不同于西施,鄭旦愿意去吳國,她喜歡強大男人,喜歡地位高的男人,吳王比自家大王還要厲害,她非常樂意服侍吳王。
沒有等兩女去找范蠡,范蠡來到了苧蘿村。長相英俊儒雅,身穿貴人才能夠穿的絲綢長袍的范蠡一下子吸引住了西施。這個男人跟她心中構筑的未來另一半一模一樣,西施立刻愛上了這個男人。她想成為這個男人的妻子,什么吳王越王全都靠邊站。
范蠡感覺到癡迷的視線,這種視線不要太多,誰叫他年輕英俊地位高,沒有成親的女子都會用癡迷的視線看他呢。范蠡順著視線看過去,立刻一怔,心快速地跳動起來:好美的女子!
不止西施對范蠡一見鐘情,范蠡也對西施一見鐘情了。不過范蠡不是一心只有情愛的人,在他心中事業更加重要。很快的,范蠡壓下心中的悸動,詢問西施:“你就是西施施夷光嗎?”
西施臉紅紅地點頭:“小女子正是施夷光。”
范蠡道:“你長得果然美麗,可愿意隨我前往會稽?”
西施連連點頭:“小女子愿意。”
范蠡:“那你收拾好行李,明日我派人來接你。”
“好。”西施高興萬分,終于,終于可以走出一個小山村,見識更大更好的天地了。
文種一直跟隨在范蠡的身邊,將范蠡和西施的一見鐘情看在眼中。他不由佩服范蠡,這才是成大事的人,為了大事可以將自己喜歡的女人送給別人。
話說,西施長得確實美麗,比貂蟬更加美麗。所謂“時勢造英雄”,美人同樣如此。若非貂蟬的名字跟董卓、呂布以及關羽等人聯系在一起,貂蟬如何能夠獲得四大美人之一的名號?比較起來,貂蟬還不如秦羅敷美麗。
文種走在范蠡身邊,忽然,他的腳步一頓。
范蠡法訣好友的異常,問道:“怎么了?”
文種露出開心的笑容:“少伯,這個苧蘿村可是個吉祥之地,你在這里找到了要找的人,我也找到了要找的人。”
“哦?”范蠡驚訝,“你要找的人?什么人?也是美女嗎?聽說這苧蘿村中還有一個不遜色于西施的美女,叫做鄭旦什么的。”
“不是。”文種道,“你去找鄭旦吧,我去找我要找的人。她長得雖然不能算美女,但在我心中卻是最美麗的。”
范蠡更加好奇了,他和文種是最好的朋友,從來沒有聽說過文種在找什么人啊,難道跟他一樣對某人一見鐘情了?真好奇那個人的模樣,是不是跟西施一樣美呢?
就見文種大步往一個方向走過去,范蠡急忙跟上,想看看文種要找的人。看到以后,范蠡大失所望,不過一個尋常的村姑,小貓跟西施一比,可以用丑陋來形容。自己朋友什么眼光啊!
東施感覺有人在看自己,抬頭一看,眼睛亮了,笑著對文種道:“你來了?”
文種點頭:“嗯。跟我一起去會稽吧?”
東施笑:“好啊。”
終于不用為了親事跟施家人鬧翻了。
文種轉頭對范蠡道:“人你看到了,趕緊做你的事情去。讓我們兩個單獨說會兒話。”
范蠡抽了抽嘴角,搖頭感嘆好友的眼光離開了。
東施看了看范蠡,又看著文種,問道:“你跟他誰是范蠡?”
文種道:“他是范蠡,我是文種。”
“可憐。”東施憐憫地看著文種,歷史上文種的下場并不好。
文種抽了抽嘴角道:“我又不是原主,站著任勾踐來殺。范蠡能跑,我也能跑。”
東施道:“勾踐是我最瞧不起的一個歷史名人,就我來看,他比楊廣都不如。”
文種:“至少勾踐的臥薪嘗膽還是有正面意義的。”
東施呵呵嘲笑。
文種轉移話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如今的身份呢。”
東施:“我如今叫做施夷安,是西施的堂妹。”
“西施的堂妹?不會是東施吧?”
“賓果,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
文種:“你的父母在家嗎?我現在去向他們提親怎么樣?”
東施:“這么快?”
文種道:“范蠡明日就要帶西施和鄭旦離開,我也得離開,我想帶著你一起走。”
東施:“他們肯定是在西施家,我去將他們叫回來。你到我的房間去等一會兒。”
說完,東施朝西施家走去。兩家不過幾步路的距離,一會兒就到。果然,施家一家人除了東施都待在西施家中,全都開開心心地恭喜西施和西施的父母。
“東施你怎么才來?快過來恭喜你堂姐。西施被范大人選中,明天就要跟范大人去會稽了。”東施娘拉住女兒的手腕,將她拽到西施身邊。心頭嘆息,為什么她生出來的女兒這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