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曲,又是王老師親自作詞、編曲的單曲?”
錄音廳里,王樂樂等人在一旁聽著王深的演唱,心悅誠服的忍不住問出聲來。
“我之前問過他們,確實是王深的原創歌曲。”何靈出聲應道。
何靈所說的他們,是指湘南臺負責跨年晚會的工作人員,他事先有過了解,清楚王深此次在跨年晚會上的獨唱環節,確實會演唱由他自己編曲、作詞的原創歌曲。
“不愧是獲得音樂領域大滿貫的超級歌手,這實力,嘖嘖,嘆為觀止啊。”小胖子袁濤煞有其事的附和著的說道。
這些人都是專業的主持人,而主持人最基本的東西,就是情商要過關。
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無論王深唱的是好是壞,他們都會各種彩虹屁吹起來。
藝人的專業素養,就是要學會商業互吹。
比如說某些演員的演技尬出天際,明面上照樣會被各種贊嘆,亦或是稱為老師。
總歸是,你吹我,我吹你,才能顯得大家都牛皮。
“在樂壇,有實力的歌手不少,但是能有王老師此等才華,并且還敢像他這么玩的,就只有他一人。”
“兩種聲音,這首歌曲與貴妃醉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哈哈,在跨年晚會這種舞臺,不需要所演唱的歌曲是否有逼格,只需要有亮點和爆點。顯然,這種兩種聲音互換的不一樣的演唱方式,確實很是適合在跨年晚會上表演。”
“你們發現沒有?王老師的歌曲,很多都帶有一些傷感的味道。這首歌曲,更為的明顯。”
“有些歌曲所散發的意味,是根據一個人的經歷而來的。所以,這些歌曲,都很王深。”
“哈哈,不說那些,我只知道,元旦晚會,王老師演唱這首歌曲,必然會震驚所有觀眾。”
“這個是肯定的。”
“我想,王深會在跨年晚會上演唱這樣的歌曲,應該也是與臺里交換合作的關系。”
一群人小聲的議論著,王樂樂聞言,頓時恍然大悟的說道:“我之前還在疑惑為何是王老師代表逼lidli與臺里合作,剛才我在這里的時候,聽了王老師的解釋,才知道王老師與逼lidili有著深度的合作。現在看來,也正是因為深度合作的原因,他才愿意在臺上演唱這樣的歌曲與臺里交換相應的東西。”
江南等人聽到王樂樂的話語,瞬間生出一絲好奇,集體看了過去,想要知道王深之前跟她到底說了些什么。
王樂樂見此,也沒有隱瞞,將王深先前對她說的那番話語,再次給身邊的幾位復述了一遍。
于是,幾人集體蒙圈,陷入震驚之中。
幾個小時后,王深離開了湘南臺大樓,回到下榻的酒店與溫婉淑一同趕往機場,搭乘回到江海的飛機。
“排練的怎么樣?”坐在飛機上,溫婉淑忍不住找個話題的向王深問道。
“還行吧。”王深聞言應道,“我個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只要到時現場的設備什么的同樣不出問題,那就沒有問題。”
“剛排練一次,你就這么的自信?”溫婉淑不由的調侃道。
王深聽言,笑了笑,知道溫婉淑是在調侃,略微膨脹的應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呵。”溫婉淑樂了,“說兩句,你還喘上了。看來別人說的沒錯,你就是膨脹了。”
“呵呵。”王深聞言,直接送了溫婉淑一個呵呵,想了想同樣故意的調侃道,“我可不像某人,對對嘴型就完事了。”
溫婉淑聽到王深言語中的嘲諷,撇了撇嘴,藐視的應道,“你這說的,搞的好像某人沒對過嘴型似的。”
眼見王深想要反駁,溫婉淑緊接著說道:“我可是知道,某人還是男團歌手的時候,每次登臺,十次有九次是在假唱。”
“那什么,在舞臺上面跳完,下來第一個問題問的就是口型對得好不好,是吧?”
王深聞言,額頭上不由皺起一道黑線,無語外加辯解的說道,“那個時候,就算我想真唱,公司也不愿意啊。”
說完之后,緊接著又道,“再說,偶像領域,本來就是如此。”
“一個個都是粉頭油面的小奶狗,在鏡頭面前跳個幾分鐘,就累的要死要活,怎么可能真唱?有那個力氣唱嗎?”
“再說,本就沒幾個人有實力真唱。為了避免現場翻車,只能假唱了。”
“當然,我不是在說我自己,我有能那個實力真唱,但是一首歌,我只有一句歌詞,不能保證別人不會翻車。”
對于這些,溫婉淑清楚。
她更是知道,有些偶像歌手唱歌的實力,比她這個演員還差。
因此,偶像歌手的表演,大多都是假唱。
正如王深所說的那樣,一個個小奶狗,身體素質怎么可能夠強?
別看在鏡頭前面鎮定自若,其下臺后,大多累的氣喘吁吁。
試問,一個個喘氣都喘不過來,怎么可能有氣力邊跳邊唱?
且不說本來就沒什么唱功,再加上劇烈運動使得喘不上氣。
要是在這種情況下真唱,不翻車才怪!
為何偶像領域時不時就會被爆出翻車的新聞?
還不是有些通告的時間太短,無法事先排練好,只能硬著頭皮真唱。
于是,一唱,就集體翻車。
話說回來,也是因為這會兒是在與溫婉淑交談,王深才說的如此直白和真實。
若是在其它的場合,他斷然不會說出這番話語。
雖說那些都是圈里心知肚明的東西,但是圈外的許多大眾卻是不知道。
如果挑開了說,還怎么忽悠圈外的粉絲大眾?
“呵。”盡管溫婉淑心知王深說的沒錯,然而她還是故意的調侃道,“行了行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只說你以前有沒有假唱過?”
“呃....”這個問題問的比較靈魂,王深不由給了溫婉淑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反問道,“你說呢?”
“哈哈。”溫婉淑見此,樂了起來,道,“哎呀呀,某人不可說的黑歷史啊。”
王深瞅著溫婉淑得意的樣子,給了她一個眼神,而后躺著閉目睡覺,不再搭理。
溫婉淑見此,吐了吐舌頭,過了一會兒,側頭愣愣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實,溫婉淑這幾天有些反常,以及今天各種主動找王深搭話,是有原因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
所以,她這幾天不經意間做出了不少的連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不太尋常的舉動。
其最終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引起王深的注意,讓王深想起來她的生日到了罷了。
只是,在她目前來看,王深大概率是忘了。
因為,到現在,她沒有任何感覺到王深意識到了這一點。
此刻,默默的看著窗外,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
她在很久之前,就在想著生日的時候,該與王深怎么過,在想著王深會送她什么禮物,在想著要不要向王深告白,在想著....
溫婉淑想了很多。
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到了臨近生日的時候,她發現生日的那一天正好有著工作。
不過,就算有著工作,她也沒有在意。
因為,她知道,那一天是與王深一起工作。
也就是說,就算有著工作,也能與王深一起過生日。
說實話,溫婉淑結束了彩排沒有第一時間回去,反而在酒店等著王深。
正是因為在她的內心中期待著,期待著王深今晚會在湘南與她一起過生日。
只是,完全沒有想到,王深結束彩排之后,立即喊她趕忙的返回江海。
這個情況,使得溫婉淑到現在還處于懵逼的狀態,嘴角不由的掛著苦澀。
她知道王深很忙,可是再怎么忙,在今天也不用那么急著趕回去吧?
因此,溫婉淑心中已然得到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王深的心里并沒有她,只不過是把她當普通朋友而已。
只有如此,才會這般心大。
不然,但凡有一點點意思,都會記著生日。
想到這里,溫婉淑的內心越發的苦澀,已然明白,她的感情,終究只是一廂情愿罷了。
側頭望著窗外,越想心中越發的委屈,再加上很多女人本就很容易感傷。
所以,這個當兒,如果有人站在飛機窗外向里面看去,就能看到,不怎么哭的溫婉淑,臉頰上掛著晶瑩的淚水。
這個淚水,不是因為她認為王深不記得她的生日,而是她猛然覺得,她對王深所有的感情,都是一廂情愿。
內心的委屈和苦澀,只有她一人清楚。
她忍不住回顧過往,也不知怎的,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誰能想到,剛才她還與王深相互調侃。
結果轉瞬之間,大變了樣。
只能說,她剛才乃是強顏歡笑,抱著最后希望的故意找王深說活。
只是,王深沒有任何反應。
在她眼里,這說明,王深是真的忘記了她的生日日期。
這種情況,除非她主動提及,王深是不可能記起來的。
一個多小時后,飛機降落在江海機場,王深與溫婉淑一行人從機場走了出來。
由于飛機餐不怎么好吃,一行人還空著肚子,王深便主動請客的帶著溫婉淑等人前去腐敗。
這個時候的溫婉淑,沒有半點哭過的模樣。
因此,無論是程璐還是她的經紀人劉姐,亦或是王深,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某間飯店包間里,已經上了不少硬菜。
這些硬菜,基本都是溫婉淑點的。
這會兒,溫婉淑沒有別的想法,只想化悲傷為食量。
反正王深如今是狗大戶,不宰他宰誰?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深略微有些詫異的看了溫婉淑一眼。
因為他清楚,溫婉淑平日里不怎么喝酒,結果今日竟然和她的經紀人劉姐以及程璐喝嗨了。
王深心說,啥事如此的高興?
顯然,溫婉淑是喝不過劉姐和程璐的。
三女之中,劉姐的酒量最好,王深稍稍看了一會,他敢斷定,他都不是劉姐的對手。
這位,絕對是練過的高手。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溫婉淑臉色紅撲撲的有些醉意。
到了這里,劉姐主動減緩了喝酒的頻率,并沒有繼續讓溫婉淑喝多。
至于王深,整個過程,在溫婉淑有意的無視下,如同一名沒有存在感的透明人外加工具人。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左右,王深結了賬,眾人隨之離去。
說實話,這頓飯,三女之中,唯有溫婉淑和程璐兩人有著醉意。
王深與劉姐,屁事都沒有。
出了飯店,劉姐看了一眼喝了酒之后臉色通紅的程璐,又看了一眼溫婉淑,作為溫婉淑的經紀人,便主動的說道:“王老師,那我就送婉淑回去吧。”
她并沒有說她送溫婉淑,王深送程璐的話語。
因為王深送不送程璐,不是由她決定的,她清楚,她的本職工作,乃是將溫婉淑安穩的送回去。
王深聞言,并沒有多說什么的點了點頭,隨即讓劉姐扶著溫婉淑率先乘車離去。
兩人乘坐的車輛,是王深事先打電話叫來的公司的女司機。
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對此,王深也算放心。
“王老師再見。”劉姐坐進車里,喊了一聲,而后關門。
隨即,小車啟動,留下一路的尾煙。
王深看了一眼站都站不穩的程璐,忽然意識到他并不知道程璐住在什么地方。
試探的問了問,對方也不怎么應答,這讓王深略微有些蛋疼。
想了想,總不能把程璐丟在大馬路上,旋即叫了一輛車,帶著程璐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其實,王深會把程璐帶回來,只是下意識的想法,并沒有其它過多的意思。
怎么說呢?
程璐作為王深的私人助理,平日里只要王深在家,她可是經常跟過來,或者是自己過來。
這種關系,兩人不僅熟的不能再熟,連家門也經常被程璐踏來踏去。
現在,對方喝醉了,帶回來睡一晚上,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王深并沒有覺得將程璐帶回家里有什么毛病。
只是,王深沒有發現,其實程璐并沒有真的醉了,她是在裝醉。
至于為什么裝醉?
這就得說,城市套路深,趕緊回農村!
她不僅裝醉,她還裝著含糊不清的說不出自己的住處。
等的,就是王深把她帶回去。
本來,在程璐的設想中,無論王深是把她送到酒店還是帶回家中,都是可以接受的情況。
當然,若是被王深帶回家中,那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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