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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司嶼倏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鋼制指虎。
套在修長的五指上,緊握拳,關節咯吱作響,陰冷狠絕的快速上前,揮起一拳,發狠是的錘在了溫妤的下顎骨上。
血飛四濺,幾乎可以聽到清脆的下顎骨碎裂聲。
“怎么?你就這么想她死?”
扔了手中的指虎,宮司嶼陰戾萬分的蹲地,死死掐住了溫妤的脖子。
“好好呆在宮家衣食無憂,做你的上流名媛不好?非得逼我這么對你?”
溫妤的下顎骨碎裂,不斷有血溢出,她說不了話,卻也閉不上嘴。
只能瞪著一雙絕望怨恨的雙眸,驚恐萬分的看著宮司嶼。
好像對于她來說,心知宮司嶼脾氣躁郁,陰晴不定。
可她絕沒有見過宮司嶼這么可怕的一面。
“連葉冰那種狗東西你也敢勾結?活著不好?把你救出來就是讓你來對付我和紀由乃的?溫妤,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我的底線,你知道這后果……是什么嗎?”
溫妤費力的仰著脖子,下顎骨碎裂讓她的嘴巴無法閉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驚恐帶著怨恨的目光和宮司嶼對視,似有一種想和宮司嶼同歸于盡的悸動。
她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鳳眸微微瞇起,宮司嶼目光泛著針芒般冷厲的光。
站起身,慢條斯理的將自己染血的雙手伸向了身后的保鏢。
保鏢左手拿著打開瓶蓋的依云礦泉水,右手拿著一塊毛巾。
自覺的將水倒在宮司嶼的手上,讓他洗去手上的鮮血。
旋即,遞上毛巾,讓宮司嶼擦手。
他們這些人仿佛早已習慣這些流程,熟練至極,連眼睛都未眨一下。
就好像宮司嶼經常干這些殘忍毒辣的事。
身側,白斐然面無表情的接過了保鏢遞上來的一支針筒。
是葉冰遺留在醫院,本想注射入宮司嶼體內的那一支。
只不過被宮司嶼的人撿了回來。
透明的針管內,流淌著猩紅色的不明液體。
“少爺,這是之前葉冰掉在病房的那支針筒。”
白斐然心思慎密的戴了一雙白手套,又遞給了宮司嶼一雙,確保不會留下指紋,待宮司嶼也將手套戴上后,將針筒交到了他的手中。
兩個保鏢死死的扣住了溫妤的雙臂,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然后,宮司嶼陰冷的深邃瞳仁定在了溫妤身上,沒有任何表情,單單只是這樣的注視,然后慢條斯理的將針筒中的東西,注入了溫妤的靜脈血管中。
本該注射進宮司嶼體內的未知致命毒劑,打入了溫妤的身體中。
宮司嶼將空管針筒扔給了白斐然,然后直起身,靜待藥效發作。
十秒后。
溫妤四肢開始痙攣,兩眼翻白,脖頸處的青筋乍現,神情痛苦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她的眼窩開始滲血,她的鼻子開始滲血,她扼住自己的脖子,瘋狂的在地上掙扎,仿佛快要窒息。
也就三十秒后。
她暴斃。
呼吸停止的時候,甚至連眼睛都來不及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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