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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腰長發迎風飛揚。
身后的天邊是絢麗的晚霞還有宛若血海的曼珠沙華。
容顏精致宛若玉雕的小臉浸著濃濃的愁緒,紀由乃仰視面前高大偉岸氣勢冷酷傲然的男人,扯了扯唇,輕啟,似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
“你可愿意呆在本王身邊。”
蔣子文幽遠沉寂的深邃眼眸注視在紀由乃的小臉上,極有耐性,又問了一遍。
“我可以說不愿意嗎?”
似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蔣子文寂冷的眼眸毫無波瀾,面無表情,冷呵了一聲,突然捏住紀由乃的小臉,俯下身,湊近她的臉頰,冰冷低語:“不能。”頓了頓,繼而又道,“由不得你。”
紀由乃輕拍掉了蔣子文的大掌。
擰眉,似生氣,也不看蔣子文,背過身去,“暴君!誰告訴你我一定是靈詭了?也可能根本不是啊,如果你心愛的人知道你認錯了人,她恐怕會很傷心的,蔣王大人還是不要亂開玩笑了。”
話落,蔣子文的大掌沉沉的落在了紀由乃的頭頂,像是在摸自己的寵物般,揉了揉她的腦袋,極富磁性,極為低沉的渾厚嗓音驀然響起。
“倘若能夠證明你就是,本王便不會再放你離開。”
“你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可怕的!你這樣會找不到老婆的!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怕了怕了,走了走了。”
甩甩腦袋脫離了蔣子文的手掌。
紀由乃頓覺和他呆在一起亞歷山大。
凌空躍起,縱身跳入了山崖下,如影隨風般的消失不見了蹤影。
獨留蔣子文一人傲立山峰之巔,仰望天空,眸光黯然。
然而,他并不知道,紀由乃又要給他捅大簍子了。
紀由乃離開的第8天。
盡管宮司嶼茶飯不思,可他每天都遵照紀由乃離開前的囑咐,一日三餐按時,到點吃藥,努力讓身體恢復。
他每天都會給紀由乃發很多消息。
紀由乃雖不會秒回,可總會在十幾分鐘,或是幾個小時后給他發來很多回復,這些消息,使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宮司嶼,能夠稍稍平復一顆不安的心。
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度日如年的。
中午,睡了個午覺醒來的宮司嶼,倚靠在床頭。
手里握著手機,每過幾分鐘,就會忍不住的瞟一眼屏幕,看看有沒有消息回復。
他的床上,左手邊,本該是紀由乃睡覺的位置,此時此刻,一具會活動會說話的骷髏骨架正學著他的樣子,僵硬的靠在床頭,摁著電視機遙控器上的按鈕,挑選著自己想看的頻道。
而宮司嶼的右手床邊,流云正坐在地上,伏在床邊做試卷。
宮司嶼被一具骷髏和一個紅瞳少年夾在中間,忽而幽怨的嘆息一聲。
將頭斜靠在了骷髏骨架阿骨那僵硬的肩胛骨上,滿含相思,妖孽般魅聲抱怨:“心肝什么時候才會回來?我想她了,很想。”
阿骨的手指骨被宮司嶼扣下來了。
下顎骨動了動,頭顱空洞的眼睛沒有眼珠,機械的轉頭,望了宮司嶼一眼。
僵硬的安撫道:“快了,快了,主人就快回來了。”
一邊說著,還用另一只完整的骨架手,撫了撫宮司嶼的頭。
這時,電視里播放的娛樂新聞,成功吸引了宮司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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