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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人,你答應我救宮司嶼的,咱們怎么救?再去找蔣王大人讓他網開一面嗎?”就和救流云那次一樣?
紀由乃能想到的法子,就只有去找掌控生死的秦廣王了。
可不知為何,一提及蔣王大人,謝必安和范無救幾乎同時將她圍住。
一個目光兇神惡煞的俯視瞪她。
一個東張西望生怕隔墻有耳,忙捂住她的嘴。
“小由乃!我警告你,咱們救那誰的事,千萬!絕對!不能被老大知道,明白嗎?”
紀由乃心底“咯噔”一怔。
在謝必安松了捂住她嘴的冰冷手掌后,費解不懂的問:“為什么?”
范無救蹙眉惱火:“哪來這么多為什么,照做就是!”
謝必安撫住范無救寬厚的胸膛,示意其閉嘴,旋即目光凝重極為嚴肅的道:“你只需要知道,如果被他知道,你要救的人,便絕對活不成,懂嗎?”
聽到謝必安竟說的如此嚴重,紀由乃只能乖乖閉嘴。
“沒有蔣王大人的特赦令,我們怎么救他?”
謝必安蒼白的修長手指,戳了戳紀由乃的腦門,“你忘了冥府司還有個神醫局?死透的人,因為身在冥界,鐵律在那,他們不能救,可那誰還活著,必然會有辦法的。”
冥府司,神醫局。
謝必安和范無救二人,親自帶著紀由乃去了神醫局中醫部的藥草房。
今兒個碰巧,白袍長須的藥王華清、暗袍墨發的毒王巫淵、還有醫仙施恩都在。
三個老頭子,華清和巫淵在那對弈,施恩叼著根金煙斗,在那吸藥草香。
一見紀由乃和謝必安、范無救來了。
華清最先站起,老頭子胡須上的紅繩編了八股辮子,頗有老頑童的樣貌,見到紀由乃,似是還挺開心的。
“喲,小丫頭來了啊!來拿玉肌膏的嗎?老頭我這就給你去取,別忘了啊!省著點用,就這么點兒了。”
華清轉身就去取玉肌膏了。
愣是沒發現他走后,巫淵動了棋盤上的棋局,還在那一臉得意的笑,瞥一眼紀由乃,捋了捋黑色長胡,向紀由乃頷首示意。
謝必安和范無救就這么跟在紀由乃身后。
二人進入,皆未吭聲,只是暗中有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腹語,在那交流著。
“小白,你確定要這么做?”
“黑爺啊,我問你個問題。”
“說便是。”
“如果我謝必安有朝一日魂滅死了,黑爺可會獨自茍活?”
范無救根本沒猶豫,“我會陪你一起,絕不獨活。”
謝必安感動的挽住范無救的手臂,靠在他偉岸的肩膀上,蹭了蹭。
“那不就得了,黑爺,同理,如果咱們不答應救人,萬一那宮司嶼真死了,你覺得小由乃會一個人獨活?她現在已經知道掏出心臟,就能使擁有閻王免死令的人徹底灰飛煙滅,就她那倔驢性子,萬一她想不開,掏了自己的心,陪著宮司嶼一起去死,中元節前就一命嗚呼了,我可不想廢了五百年修為去抓小鬼。”
頓了頓,“何況,都是有情人,唉,也難為她了,能幫則幫,反正她保證了,救了人就乖乖回冥界,離開他,到時候咱們將她看住,不就行了?”
“就怕中途生變,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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