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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氏和沈文松兩個人,在宅院外頭低聲咒罵了好一陣子,罵的累的才肯停歇。
在隱約還能聽著里頭似乎傳出來了陣陣的歡聲笑語,徐氏越發的生氣,恨不得伸了腳將那嶄新的大門踹出一個大窟窿才肯罷休。
可又害怕那大狼狗再撲了出來,也不敢過分聲張,只悻悻的拉著哭哭啼啼的沈文松往回走。
路上,沈文松仍舊惦記著這從未吃過的火鍋,扯著徐氏的衣裳,道:“娘,想吃火鍋。”
提及這火鍋,徐氏便是滿肚子的火,可這火氣再大卻是也不能往自個兒兒子身上撒,只能小聲安撫:“乖,這火鍋有什么好吃的,火鍋火鍋,又是火又是鍋,架在火上的鍋,一吃還不得燙掉層皮來?這等東西有什么好吃的,咱回家吃面條去,過兩天娘給你們割斤豬肉,五花肉,燉了給你們解饞。”
沈文松自然是不聽徐氏的這等解釋與說辭,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腿直亂蹬,手更是拍著地:“我不,我就要吃火鍋,娘騙人,巧慧說了,有肉有菜的,指定好吃呢,娘騙人,娘騙人……”
說著,沈文松便哇哇的哭,哭的聲嘶力竭的,倒是引得幾個人都從自家的院落中出來看狀況。
待看到是瞧著狼狽不已的徐氏與哭鬧不休的沈文松時,都在那竊竊私語,時不時的哈哈大笑。
這模樣,不用去猜,便曉得指定是笑話她們娘倆了。
徐氏氣的夠嗆,可這會兒她又的確是受了氣,沒法反駁,只梗了脖子喝道:“不曉得是哪里的長舌婦,平日里只知道亂嚼舌根,也不怕等老了見閻王爺被那小鬼拔了舌頭去。”
這話說的惡毒,那些個說笑的人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了,一個脾氣壞的,指著徐氏的鼻子便罵了起來:“誰被拔了舌頭還不曉得呢!”
說罷之后,那婦人抽了抽鼻子,忽的笑了起來:“瞧著你這裙子濕了不少,可今兒個地上可是沒雪的,這周遭也沒什么水塘子,倒是說說看,你這裙子是如何濕的,總歸不是……”
那婦人話不說完,拿手在鼻子旁邊扇了一扇。
眾人自然是曉得怎么回事,頓時哄笑不已。
徐氏臉頓時漲的通紅,這會兒恨不得找了個地縫鉆進去,也顧不得與旁人爭吵了,趕緊拉了沈文松往家里跑。
可那沈文松只惦記著吃火鍋的事兒,現如今憋著勁兒,死活不肯走一步,徐氏急了,伸手打了他屁股一下。
冬日里穿的厚,厚厚的棉褲在身上,徐氏又不舍得用太大勁兒,這到了身上自然是不會覺得疼,只是這會兒沈文松較勁兒不成,見徐氏又打他,哭的是哇哇的。
周圍人越發哄笑的厲害了。
徐氏也不管其他,抱了沈文松便往回家跑,到了家里頭才放下來,累的是氣喘吁吁。
沈文松一落了地兒,便是接著嚎啕大哭,氣急了便伸手往徐氏的身上一通的撓。
沈福田剛吃完了面條,洗了碗出來,瞧見這兩個人都是狼狽不已的,便曉得這回指定是又沒能得手。
這個徐氏,平日里咋咋呼呼,總顯擺自個兒的能耐,真到了關鍵的時刻當真是半分用處也派不上的。
尤其是瞧著徐氏似乎臟了裙子,沈文松又哭成了淚人,沈福田那臉色越發陰沉:“瞧把孩子給氣成什么模樣,這臉上沾了淚,怕是容易生凍瘡,還不趕緊給孩子燒點熱水洗洗去。”
徐氏生怕沈福田追究方才她打了沈文松一事,也顧不得自個兒餓的正狠的肚子,趕緊照沈福田的話去做了。
但又覺得沈福田這般生氣,定然也是她沒微信搜索公眾號: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