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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傅德厚方知后悔。
傅惜華教他的前兩句,跟顧瓚王瀚大致相同。
若肯早些說出來,這會子皇上定然另眼相待。
但是想想王瀚,他又不至于那么失望。畢竟人家那么大年紀,還沒得東西呢。
傅老夫人真是要被氣得升天了,“你也不想想,王老尚書多大年紀了,他還能在朝堂上站幾年?這么好的機會,他定是要留給兒孫的。主動告辭,是他在表明心跡,而皇上賜了轎子,就是給他鋪墊。等回頭王家人謝恩折子遞上去,皇上就知道用誰了。至于咱們家,呵呵,就被你這一件斗篷打發了。”
傅德厚這會子才知道慌了,“那,那怎么辦?”
斗篷和提拔,孰重孰輕,他還是拎得清。
只如今,也不能把這斗篷退回去呀?
對著這個無能的兒子,傅老夫人也實在沒招了,“把五丫頭叫來。”
唯一能夠商量的,還真就是她了。
且上官令之事,傅老夫人白日在家也打聽清楚了。
他真是一直隱居在定州,只不知為何,突然去了江州,還這么巧遇上了漢王殿下。
那傅惜華的消息就沒錯,錯只錯在時機而已。
原本,傅老夫人還準備了一些溫情的話,好生攏絡這個被錯怪的孫女。
誰知傅惜華卻是笑吟吟的過來,不露半分委屈。
問起朝中事,傅惜華更毫不藏私的道。
“我細想了一日,這京城氣候反常,說不得今年西邊北邊也是如此。那些異族小國,怕是要糾結軍隊,沖到大燕邊境打幾仗。皇上單留下顧將軍,只怕就是為了此事。”
這話有理。
可傅德厚頓時看向親娘,“我可不會打仗,馬都不敢騎的。”
一副生怕讓他去沖鋒陷陣,為全家博功名富貴的嘴臉。
這樣無能的兒子,生出來有什么用?
傅老夫人忍氣,“誰叫你去來著?你便依著五丫頭之言,寫份奏折上去,就說走訪了京城物價,恐將生亂,請皇上早做防備,不也顯得你能干上進?”
傅德厚這才安下心來。
傅惜華又道,“女兒身在內宅,此事皆是道聽途說。父親要做得圓滿,必得親去探查一番。回頭皇上問起,才不至于答不上來。我覺得,不如帶上幾個叔伯兄弟。”
這話里的意思,傅德厚倒是聽懂了。
這是嫌他支撐不起門戶,要早早培養接班人了。
他不樂意吃苦,也不樂意分權。才想說自己一人足矣,但傅老夫人卻點了頭。
“此時容不得你有私心,若真有戰事,我們家就算占不到首功,好歹也要分一杯羹!你只管寫奏折,其余的事,我派人料理。”
傅德厚委屈巴巴,被趕走了。臨走,傅老夫人還交待讓他辦個小宴。
到底得了皇上賞賜,總得合家慶祝一下,才是對皇上的敬重。
此時,傅老夫人才看向傅惜華,“說吧。”
她方才分明還有話沒講完。
傅惜華毫不猶豫,“若這場戰事真能打起來,能不能在朝中推動,把漢王殿下叫回來?”
記憶里,晚幾年確實是會打一場仗,大燕勝得毫無懸念。
但如今,上官令都能提前出現,那戰爭是否也會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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