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惡女第六十八章 我就是個天才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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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我就是個天才


更新時間:2018年08月09日  作者:海底漫步者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海底漫步者 | 我的女友是惡女 


類別:玄幻小說

作者:

書名:__

若在游戲里殺人算殺人的話,地球上七十七億人搞不好得槍斃一半。

在冥想戰構建的虛似場景中,北原秀次是砍過不少腦袋,把人開膛破腹的事也沒少干,血濺五尺真實感十足,但那些浪人劍客畢竟不是真人,北原秀次并不認為有什么不妥,所以此時他面對福澤直隆的質問十分坦然地答道:“沒有!”

“沒有嗎?”福澤直隆有些不太相信。剛剛他出手試探北原秀次,就算練過,只要沒特殊經歷的人,本能反應也該是急速回避或是格擋,而北原秀次在失了先手的那一瞬間幾乎瞬間就選擇了以命換命的打法,兇悍異常——這幾乎是最優選擇了,而經驗這種東西從來不可能從書本上得到。

生死間有大恐怖,不經歷過數次生死搏殺的考驗,很難想像一個少年天生就能擁有這種本能。

而且北原秀次剛才的眼神他更是熟悉,那是手上沾過血出過人命才有的目光——這少年本能選的出手部位就是人體要害,沒有半點遲疑猶豫,隱隱透著對生命的漠視,讓人不寒而栗。

想來那些混混給這少年的壓力不夠,他還能控制得住留手,但他骨子里還是十分兇悍的,一但本能開始起作用了,下意識的殺心很大——怪,太怪了!這少年不知道以前經歷過什么,理智和兇悍兩種感覺混在了一起,前所未見。

“確實沒有,福澤先生,我是令愛的同學,今年十六歲,來自鳥取縣西伯郡,沒有任何前科,您不相信可以去查。”北原秀次很坦然,原主的身家來歷絕對清白,連不良少年都不是,更和殺人之類的事扯不上關系。

福澤直隆低頭沉思了片刻,覺得不像是假話,畢竟雖然隔得遠,但這都是好查的東西,而且他也一定會拜托朋友打聽,對方還不至于傻到撒謊,但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十幾個小混混,換了他壯年時期手持一把木刀全部打到躺下,那自然沒問題,但北原秀次的年紀擺在那里,肌肉根本還沒完全成型,力量對成年人來說并不算強,更沒受過抗擊打訓練,一有失手就是悲劇收場,這樣也能做到?更重要的是,他哪里來的應對混戰的經驗?哪來的那份冷靜?總不能學校里劍道社團每天都有無差別大亂斗吧?

只說是從書上看了看便會了,那根本不可能。再說了,剛才在大壓力下的應激反應是做不了假的,就算練習過劍術,手上沒沾過血的正常人出手也會下意識避讓要害,免得搞出了人命。

面對福澤直隆這一肚子疑惑,北原秀次也有些撓頭了。福澤直隆明顯起了疑心,甚至可能早就有了疑心了,而現在遇到了太田家的事只不過是讓那份疑心更加大了——這福澤直隆雖然是個廚子,但現在看看,估計以前也不是個簡單之輩。只看剛才偷襲試探時暴發出來的的兇厲之氣,搞不好以前就沒干什么好事。

他看福澤直隆不答話,想了想說道:“福澤先生,也許是我平時堅持做冥想戰訓練的原因。”面對福澤直隆這種聰明人,終究是要說點實話的,對方也四十多歲了,沒那么好糊弄。

福澤直隆對他一直不錯,他這個人還是比較念舊情的,如果不是到了事無轉圜余地,還是盡量不想讓關系鬧得太僵,所以也只有盡力解釋一二了。

“冥想戰?宮本武藏提倡的那種腦內訓練?”

“是的,我自學的劍術,缺乏指導也沒有可以對練的同伴,所以經常在腦內幻想和各種流派的劍士戰斗。在冥想戰中一對一,一對多都有過目前在一對多中最多想像到了被八人圍攻。這么說您可能不信,我很喜歡冥想戰,覺得可以緩解學業上的壓力,所以查過很多資料,盡量在腦內做到極盡真實。”

“有多真實?”福澤直隆確實不太信。冥想戰也不是什么秘技,各流派都有類似的東西,他也有進行過相關訓練,但也只是依據經驗粗略模擬一下雙方的招式罷了。

北原秀次很認真地說道:“真實到我能感覺到對手的血濺到我臉上的那種溫熱感,真實到我能親眼看著對手咽下最后一口氣,真實到我被刺了一刀驚醒后一頭冷汗——可能這是我的某種天賦吧,我的冥想戰效果好像特別好。”

這可以算是絕對的大實話了。

福澤直隆耳中聽著他的話,仔細觀察著他的面部表情,判斷著他話的可信程度,但見他眼睛明亮如星,目光毫不閃躲,一片坦誠,不像是在說假話,不由信了三分——對他這種江湖老頭來說,有時聽起來越像是假的,反而越可能是事實——他不由喃喃自語道:“有才能的人竟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是自己見識太淺還是這少年天賦真的遠超常人?自學習劍三年就敗了二女?沒有混戰的經驗,首次被圍攻就能冷靜之極,做到了幾近完美無缺?

“如果只說劍術的話,我可能確實有些天份。您昨天給我的那本小野一刀流奧義解我已經讀完了,今天能夠在圍攻中獲勝,也從書中獲益良多,十分感謝。”北原秀次已經必須證明自己是個有才能的人了。

“那本書一天就讀完了?”福澤直隆神情轉為了驚訝,“對技法掌握了多少?”

本質上北原秀次還算是個謙虛的人,厚了一次臉皮就夠了,這會兒看福澤直隆疑慮稍弱,馬上又重拾了節操,謙虛道:“基本都有了些了解,算是粗略掌握了。”

“粗略掌握了?”福澤直隆喃喃重復了一遍,那是他年輕時的作品,雖稱不上秘技但真也不是大路貨色,只是看北原秀次喜歡劍術才給了他,估計就算天資極好怕也要鉆研個一兩年——有才能的人竟然恐怖如斯,看了一晚也不需要練習就投入實戰了?

他本來身體就虛,一時思慮過甚頓時有些站在太穩了,伸手扶了扶墻,回想著北原秀次平日里工作時的言行舉止——十分踏實穩重,雖然是少年人,但比一般二十幾歲的青年浮躁氣還要少許多,心性還是極好的——他終于開始半信半疑了,技法這東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深淺,要撒謊也不可能撒這種低級謊。

他干咳著說道:“北原君,明天我希望你能早點上工,我想看看你這‘粗略掌握’到底是掌握了多少。”

一切眼見為實吧,如果這少年說謊,那絕不能讓他留在大女兒身邊了,一個學校也不行——他一開始確實只是單純想幫個小忙,但了解了事情大概經過后反而必須尋根究底了。若是北原秀次真有不良前科或是心性狠辣,那依冬美那脾氣和他長久起摩擦基本就是老鼠舔貓,自尋死路。

如果真的那樣,哪怕花些錢托些關系也要將北原秀次好好送走。當然,他這種老狐貍也不會往死里得罪北原秀次,八成會幫著他去一所更好的學校,不但免得遺禍將來,還能順便落份人情。

北原秀次人生經歷中還沒有當過爹,了解不到一個老爹想要保護女兒的復雜心思,根本沒意見,只覺得人家剛幫了他大忙,只是看看他劍術水平的話也不算過份,而且也沒什么后遺癥——我就是個天才,天才犯法嗎?

他很痛快地點頭應道:“明白了,福澤先生,我明天會早些過去的。”說完他看福澤直隆好像身體狀況不太好,不由就上前扶了了一把,但手一搭上福澤直隆的手臂就覺得他手臂上的肌肉一彈,但卻沒什么力道。他裝成沒發現的樣子又關切問道:“福澤先生,我看您有些累了,我先送您回去休息吧?”

他們倆已經在治安所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了,北原秀次覺得該走了,而福澤直隆看著北原秀次扶著自己手臂的手,沉默了會兒,又恢復成了平日那個寬厚長者的樣子,輕搖了搖頭笑道:“我在等人。”

“等什么人?”

“兩個朋友,通知的有些倉促,到的有些慢,可能還要等一會兒,北原君若是有事可以先回去,沒關系。”福澤直隆沒說得太細,而北原秀次以為是他要向托了關系的熟人道謝,那他肯定不能先走,畢竟他才是最終受益者,便笑道:“那我陪您一起等吧!”

“真沒關系的”福澤直隆剛笑著說了半句,街角那邊轉出來了一輛黑色的f田皇冠,車速飛快,一個急剎直接停到了他們面前,輪胎上一陣輕煙,接著車門一開,跳下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掃了北原秀次一眼,看他只是個少年也沒放在心上,齊齊向著福澤直隆九十度鞠躬:“師范,十分抱歉,我們來晚了。”

“哪里,是我通知的太倉促了,這次給你們添麻煩了。”福澤直隆有些費勁的鞠躬回禮。

北原秀次也跟著福澤直隆還禮,用余光掃了一眼眼前這兩個人——彎腰之間頸后露出了紋身一角,理著山本頭發型,穿著無標識的黑西裝白襯衣,八成是rb黑幫。

這兩個黑西裝根本沒在意北原秀次,行完了禮后,其中一個就關切的向福澤直隆問道:“師范,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

福澤直隆溫和笑道:“不是大事,只是遇到點小麻煩。佐佐木君,我記得你們的地盤是在這一片吧,有個叫太田建業的人你們認識嗎?”

“認識但不熟,就在賭場見過幾次,是個沒什么出息的家伙是得罪了師范?要取他瓢嗎?”

“不用,只是想和他談談,又怕話說不到一起去引起了更大的麻煩,所以只能麻煩你們出面一下了。”

佐佐木擺了擺手,他身邊的同伴直接去開車門了,而他低頭道:“師范請不要這樣說,以前承蒙您照顧良多,這么多年來一直想有所回報但卻始終沒機會,所以請您千萬不要客氣,有事盡管吩咐就是!”

這兩個大漢很是恭敬客氣,但福澤直隆依舊十分溫和,連聲謙讓:“言重了,言重了,佐佐木君。”說著他就上了車,而北原秀交打算跟著去,也跟著往車里鉆,卻被他一把攔住了,笑著說道:“北原君,你還年輕,別接觸這種事比較好,事情結束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請先回家去吧!”

北原秀次遲疑了一下,輕聲道:“您不需要這樣,福澤先生,我自己可以處理。”

福澤直隆微微一笑:“我知道,不過北原君年紀還小,處理起來費時費力,而我這把年紀了,太田想必會客氣一些的。這種事把話說開了就好,花不了多少力氣,所以就不要客氣了。”

說完他就含笑推開了北原秀次,直接關上了車門,隔著車窗沖他輕輕擺手,示意他快點回家。

北原秀次沒辦法,總不能強跟了去,只能站在路邊目送轎車離開,最后輕搖了搖頭往公寓走去——這福澤直隆就算在肚子里懷疑自己,但行事上仍然把善意表達的足足的,就算不是遇到了自己而是個愣頭青,估計也沒辦法和他發火,真該算條老狐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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