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前世柳義雨記得,北方人喜歡吃蟬蛹,且,蟬蛹價錢賣的老高了,北方人捕捉蟬蛹也有經驗,在大樹大人腰高的地方,纏上幾圈膠帶。
這膠帶非常的滑,蟬蛹從泥土里頭爬出來后,是會往樹上爬去,爬到纏上膠帶的地方,非常的滑,那些蟬蛹絕對是爬不上去的。
到時候,直接去捉蟬蛹就成,一顆樹上連著底部,都有一溜煙的蟬蛹,捉起來不費勁不說,這正是一個守株待兔的法子。
“大妹想的倒是呢?咱家都是一些老弱婦孺,如果咱家有個成年男子頂立門戶的話,也不會叫你們這些女娃兒出去賺錢的”。柳張氏說著有些心酸的摸了摸大妹的腦袋道。
柳張氏想想以前,自個被自個當家、兒子、兒媳去了之后,陷入魔障中,為了這個家添了不少麻煩,不得不讓大妹一個才十三歲的女娃,頂立起這個家,柳張氏想想自個太不應該了,連累了這個家。
“阿奶有什么法子可以讓樹變滑,讓這些蟬蛹爬不樹上去的法子嗎?”。柳義雨歪著腦袋朝柳張氏問道。
“大妹想的這個法子真好,這可要讓阿奶好好想想了”。柳張氏聽到大妹說的這個法子后,柳張氏雙目一亮,也沒有沉浸剛才自個自責之中,而是皺著眉頭思索著想著法子。
半響后,柳張氏腦海靈感一閃,一拍自個大腿道“大妹,阿奶想到了”。
“阿奶是啥法子呢?”。柳義雨倒是想了大半天,都沒有想到守株待兔的法子,這時,聽到自家阿奶有主意了后,柳義雨急忙問道。
“大妹,咱可以在樹上涂抹一些豬油,或是融化一些糖在樹上,這般來,蟬蛹可爬不上樹上,或是黏在樹上了,大妹,你看著法子可成的”。
“阿奶,這法子成呢?不過咱還得試試效果呢?”。柳義雨說著,便跑到廚房中,從掛在墻壁上的籃子里頭取出一個放豬油的瓦罐,再尋了一根用竹子削成的竹片后,便往外頭走去。
“大妹,阿奶和你一起去”。
“這.....,待會阿奶累著了,或是受不住酷熱,這得和大妹說,不要讓大妹擔心阿奶的”。柳義雨見柳張氏面上露出堅定之色,要同自個一起出去后,柳義雨心念一轉后道。
“成, 阿奶都聽大妹的”。這時,柳家的一家都在山洞內午睡,柳義雨和柳張氏兩人悄悄的出了柳家竹屋,沒有一人曉得。
柳義雨她們兩人出了竹屋后,尋了一顆大樹,用豬油在大樹半高的地方,四周均勻的涂抹在上面,柳義雨害怕涂抹的豬油不夠長,硬是在這棵大樹上面,涂抹了好幾寸來長的長度。
往日里頭,柳張氏燒菜,放油都是極少的,都只放一丁點兒的豬油潤潤鍋的,柳張氏咋的瞧見大妹往一棵樹上涂抹這么多豬油,在一旁皺著面頰,心疼死了。
早知道是這樣子,就不說這主意了。
“阿奶,這法子成的話,咱賺的可不止這么多錢了”。
“這倒也是”。既然這錢能夠賺回來的,柳張氏也沒有那么心疼了。
柳義雨尋了幾顆粗壯的書,三株大樹,用豬油涂抹,兩顆大樹,用白糖融化之后,在把糖水刷上去,瞧瞧兩種辦法,那種可行。
二妹和四妹兩人經過昨天晚上那情況后,柳義雨也不敢讓二妹和四妹兩人晚上出去了,柳義雨也不放心二妹和六妹兩人那組,就算她們兩人膽子再大的,她們兩人年紀都太小了,不得不讓柳義雨重新考慮起來。
這日晚上柳家一家吃完晚飯后,順便把今日下午自個和阿奶做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一邊后,柳義雨重新的分配了出去的人員。
柳義雨帶著五弟柳義昊和尋兒兩人,柳李氏帶著三妹柳義爽和六妹柳義萌兩人。
分配好人員,兩隊人馬出發,一隊人馬往山上和左邊,一隊人馬往山下和右邊。
柳義雨走在前頭,拿著火把,尋兒走在中間,背著背簍,五弟走在后頭,手里拿著火把,柳義雨姐弟兩人,一前一后,護著尋兒,時刻警惕,柳義雨姐弟三人,分工明確,尋兒只負責捉蟬蛹。
三人很快的走走停停,很快的來到下午柳義雨涂抹了豬油的大樹底下。
柳義雨抬眼望去,果真見地底下面爬出來的蟬蛹,爬到樹上涂抹豬油的地方后,這些蟬蛹像是腳下打滑一般,竟然是爬不過涂抹豬油這塊地方。
涂抹豬油的那塊地方的下方,七七八八的爬著好幾只蟬蛹呢?。
“尋兒,這些蟬蛹待會再捉,先讓大姐琢磨琢磨看,瞧瞧這法子成不成,咱先去其他地方捉就成了”。柳義雨喊住尋兒道。
夜晚一個時辰快過去,等柳義雨回到下午涂抹豬油的大樹的地方,那涂抹豬油下方的大樹,趴著好多只蟬蛹,地面上還有不少是從樹上掉落下來,抬眼望去,雖然不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但是,比起自個一行人到處沒有目的去捉,效果不曉得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呢?。
甚至有些蟬蛹,也不曉得是爬不過這大樹,還是什么的,從樹上掉落下來的蟬蛹,竟然是在地面上開始褪殼了。
柳義雨見這個法子生效后,面上露出喜色。
“大姐,你這法子成呢?。這樣一來,咱也不要大夜晚的出來捉蟬蛹了,到明兒一早,咱早點起來,來樹林里頭尋上一圈的話,比咱這沒有目的來捉蟬蛹的強,而且還安全呢?”。柳義昊面上亦是露出大喜之色的道。
“成,咱今天快收拾一下,明早咱家要大干一場呢?”。
“好嘞,大姐”。
等柳義雨他們回到竹屋里頭,娘親、三妹和六妹已經回來,一家子就著月光和一盞油燈,都在洗著蟬蛻殼。
“娘你們回來了,天都這么黑了,咋的都在洗蟬蛻殼呢?這樣費眼睛呢?明天白天有大把的時間,咱可以慢慢洗的,這樣點著油燈,費油還耗錢呢?”。
“對對對,大妹說的對了,咱明天洗,燈油得留著關鍵用呢?”。柳義雨曉得阿奶和娘親兩人舍不得花錢,如若是只勸慰他們不洗蟬蛻殼兒的話,怕是,她們不會聽的,拿油燈費錢來說,一個說一個準,保證聽話了,這不,阿奶聽到柳義雨這話,也心疼其油燈了起來。
白天洗蟬蛻殼,亮光又大,又不費油燈錢的,阿奶哪里又不會同意的。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