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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軍比賽似得誰也不服氣誰,誰比誰差呢,別的咱沒有,但咱不能缺了勤奮了,有了這股子心氣,幾個月下來眾人的實力都隱隱有所提升,整體實力都上了一個臺階,實戰經驗倒是進步了一絲絲。
一連幾日文祁都沒出軍營,倒是女衛來稟報了。
“公主,家里出事了,讓人來稟報的,您的鋪子被人砸了,福貴跪在大營外請罪呢。”
芷玉趕緊過來稟報,看樣子事情不小,不然以福貴八面玲瓏的手段不至于如此。
“砸我的鋪子?為啥呀?”
文祁坐在馬上拿著刀回過頭來問道,眉頭一挑神色有點冷厲。
“聽說是劉家夫人去買東西不合適,一生氣就叫家丁全給砸了,砸的特別徹底,店門都關張了,福貴去的時候也晚了,還讓劉夫人叫人給打了一頓。”
芷玉低著頭感受到了文祁的怒火。
“好,好好!真好呀!這就來了呀。”
文祁冷笑兩聲,大聲喝道,表情是怒極反笑。
“去把福貴帶進來,我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文祁也沒下馬直接命令了芷玉。
不一會福貴被人扶進來的,真打的不輕,福貴臉都腫脹了,身上也包扎著,手也被打折了,纏著繃帶呢,整只手都是腫的,一看就不像是裝的,是真打壞了。
“給主子賠罪了,奴才沒守好家,讓人把鋪子給砸了,我去本來想調停一下不行就賠個禮的,誰知道劉夫人上來一句話不讓人說,指揮家丁就讓人把我給揍了,她的家丁明顯都是練家子,不是普通的家丁,是軍爺。”
緊接著福貴一五一十說了到底發生了何事,劉夫人就是故意鬧事的,不是因為伙計得罪了她,或者是沖撞了她,并不是,挑三揀四都陪著笑臉呢,就這樣還是找借口把店鋪全砸了。
“將軍,這劉家也欺人太甚了,將軍你說句話咱們就去府里拿人去。”
小將士們都不樂意了,大家都紛紛附和點頭,一臉怒容,怎么能這樣,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去叫衙門的人和兵馬司的人,虎子哥點兵,兄弟們陪我走一趟,捉拿劉夫人和鬧事的家丁,如遇阻攔,殺無赦!”
“喏!”
眾人朗聲大吼一聲。
“福貴你帶著管事以苦主的身份去敲文登鼓告狀去,限你一盞茶的時間帶著衙門的衙役和兵馬司的人去劉家門口等我,過時不候,你就不用在伺候我了。”
公主坐在馬上用手指著福貴,親自做了交代,這個仇一定要討回來。
“喏,奴才以性命保證,一定辦成,我這就去。給我匹馬。”
福貴立刻跪在地上毫不猶豫的就應了下來,為了搶時間要了一匹馬。
“我跟你去。”
芷玉有文祁的名帖,她打算幫著福貴一起鬧事,兔死狐悲,今兒是福貴挨打,明兒也許就是她們了,文祁是個護短的主子,不允許別人欺負她們,因此她和福貴等人才忠心耿耿,跟著這樣的主子,值了!
“去吧,好生說清楚,莫要鬧事,言辭要懇切。”
文祁又補充提點了一句。
“是。”
芷玉牽了馬過來,扶著福貴上了馬,福貴拒絕了和人公用一匹馬的意思,堅持要自己去。
二人快速趕往衙門告狀,這樣才合法合理,不然無故帶兵上門鬧事,也是不行的。福貴是苦主,因此以他和管事的苦主身份告狀去。
“點兵,全副武裝,跟我走。福貴是個太監不假,可他八歲跟了我,伺候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能眼看著他為我做事挨了打卻連個屁都不放,這個公道我一定要替我的人討回來,兄弟們我在這謝謝大家了。天塌了我頂著,你們全都戴著頭盔不許摘下來。”
文祁這番話的意思是你們跟著我去鬧事,我也不會讓你們陷進去,戴著頭盔認不得人,他也拿你們沒辦法,到時候你們說軍令如山倒,推在我身上,全有我一人全權承擔所有責任。
“將軍,自打你來了驍騎營,說實話一開始大家心里是不得勁的,滿屋子爺們來個女的,我們說話都要注意點了,可你來了怎么對我們大家的,和我們一起并肩作戰你從來都是最勇猛的那個,這些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生生死死兄弟們見得少了么?我們還能怕這個了,您這么說是打我們臉了,我們也不是那等只能享富貴卻不能同患難的人。
將軍今日是福貴被打,明兒呢,是不是我們也可以隨意被人斬殺了,這個仇一定要討回來,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王虎站出來絕對擁護文祁,煽動大家的情緒,讓大家明白他們必須團結一致才能對抗任何風雨。
“是,生死相依,榮辱與共!”
“生死相依,榮辱與共!”
文祁和大家一起大聲念著他們驍騎營的口號和心中的信念,這一刻她心里是滿滿的感動和溫暖,她很開心。
“謝謝大家,我們走。”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芷玉騎馬飛奔了回來,“已經到了門外了,只等將軍了。”
“兄弟們包圍劉府,任何人反抗殺無赦!帶走劉夫人以及作亂的家丁,一個都不能落下,我大齊是有法度的,不能任人踐踏大齊的律法。”
“殺!”
群情激奮,大家高聲怒吼,誰允許你劉家隨意欺辱我們將軍,你以為你是誰?別人怕你劉家權勢,我們不怕,我們光腳的漢子不怕你。
文祁本來就穿著鎧甲在訓練,這是常態化負重訓練,最大程度模擬真實的戰場,長期如此訓練身體也會適應這個重量和辛苦程度,再上戰場不會艱難。
驍騎營兄弟能作戰的幾乎全體出動,包括文浩文辛,全都出動了,跑在最前面,要替文祁出一口氣。
眾人騎著馬從官道浩浩蕩蕩將劉家團團圍住,百姓見了嚇得四散奔逃,有的則遠遠的圍著看,到不敢湊近是真的,議論紛紛。
“將軍,福貴和店鋪管事已經將劉夫人以及家丁告了,先我們要去提人回去審問,可否公開?”
衙門完全是照章辦事,當然福貴給了不少錢并且好生的提點了一番。
“可以,本宮沒有任何不能對人言的事,按照你們的要求來就好,不需要顧忌本宮,但本宮可以旁聽么?”
“可以。”
“好,撞門!”
文祁一聲令下,兄弟們拿著木樁子咚咚咚,沉悶的聲音響徹整個大街,開始強行撞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