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秦熙忙著去看看其他兄弟有沒有受傷的,去安排下他們的伙食等等瑣碎的事情。
出了房間叮囑芷玉,“你別管別的,只管照顧好公主,其他事為我安排人去干。”
“是。”
“有事第時間通知我,不管多晚都可以。”秦熙不放心的叮嚀著。
“您放心吧,我定照顧好公主,不敢怠慢。”芷玉含笑應道。
麟站在小屋前的樹下等著秦熙,見他過來才問道:“怎么樣,好點沒?”
“不怎么好,我看了傷口,肩膀上那箭扎的很深,怕是要麻煩,等穩定下來我們趕緊回京城。”
秦熙有點憂慮,在屋里沒說那么多害怕祁不開心,其實心里還是很擔心的。
“嗯我知道了,我去安排下。”
麟聽也皺緊眉頭。
轉身準備走的時候麟看他眼,“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跟我父皇要圣旨呢,還是打算這樣繼續哄我姐姐。”
姐姐喜歡他也喜歡,姐姐想要的搶也要搶來,對我姐姐不好騙她,那我會讓知道我的心有多狠。
“等我拿了軍功就光明正大迎娶她,你也不想她丟臉吧,有了軍功大家也不會議論了,我也不想無所有娶媳婦,臉上也不好看不是。”
秦熙只是希望自己能做點成績再去迎娶心上人,皆大歡喜大家都開心,輩子就娶這次總想要完美點的。
麟這才點頭算是認可了,“不許太過分了,要注意點男女大防。”
說完瞪他眼才走了,在屋里墨跡那么長時間,誰知道有沒有占我姐便宜。
秦熙低笑聲,也不在意,扭臉也去忙乎去了。
忙了天總算讓大家伙都安頓了下來,當夜芷玉突然找到秦熙的房間不停的敲門,聲音焦急。
“秦少爺五皇子,在么,將軍發高燒了,可以幫忙請大夫么。”
芷玉急的在屋外跳腳了。
屋里很快有了動靜,因為地方不大,大家都是幾個人隨便湊合下擠擠的,秦熙和麟趙星幾個人擠在個屋子里,搭了個床板在休息。
聽到動靜大家下都醒了,本來就是軍人很靈醒的,秦熙只穿了里衣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邊往外跑邊穿外袍。
“發燒了么,我現在過去,星哥快去請大夫,麟趕緊讓人去燒熱水。”
秦熙立刻就安排了起來。
“好我自己去燒吧,大家都累的要命了。”
麟自己跑去廚房燒火了,別的也不會燒個水還是行的。
趙星也穿好衣服跑去請大夫了。
秦熙跟著去看看祁,祁趴在床上,已經雙頰通紅,迷迷糊糊的了。
摸腦袋很燙,祁還在囈語,燒的很厲害。
秦熙趕緊拿了水盆里的帕子給她擦擦脖子,好降降溫。
“你給她擦身,我去燒熱水,會換水,給她灌點熱水下去。”
秦熙交代聲,又趕緊去廚房燒水了,害怕麟個皇子可能啥都不會干。
許將軍聽見動靜也起來了,站在房間外面問呢,“怎么樣了,人清醒么?”
“不行燒起來了,肩膀上的傷有點重,扎的很深,我讓人去請大夫了。”
“依我看多給點錢,走的時候把大夫帶上吧,回頭找人送回來就行,不就是錢的事么,好辦我這有。”
許將軍覺得不放心,還是把大夫留下吧。
“行啊,我也是這么想的。”
秦熙應了聲,去廚房看,營里的兄弟也醒了,幫著燒水呢,他交代了句趕緊又跑回來看著祁,實在不放心芷玉個人。
秦熙坐在床上將人抱起來,端了溫熱的水,喝了口覺得溫度正好,捏著祁的嘴給她灌進去,發燒的人定要喝熱水,這樣好得快些。
祁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被水嗆了下,在掙扎。
“乖,寧寧,你發燒了,多喝點熱水才好得快,別怕我在呢。”
秦熙柔聲安撫著祁,將人抱在懷里輕輕的拍著。
“熙哥哥,你別走,別離開我。”
祁燒的有點難受,趴在他懷里呢喃了句。
“好我不走,我留下來陪著你,你起來喝點熱水,出出汗才能好得快好不好。”
秦熙拍了她兩下讓她醒醒。
祁費力的睜開眼,端起水杯灌了大杯水下肚,秦熙才覺得松口氣,又把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祁直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此時的祁有些脆弱,似乎很害怕個人單獨留下。
“別怕我不走,我陪著你,睡吧。”
秦熙摸摸她的頭輕聲的哄著。
祁這才覺得安心了些,卻仍然抓著他的手,這樣她可以不用做噩夢了。
不會祁又睡了過去,大夫來了給她開了藥,芷玉送了大夫走,秦熙又把祁抱起來,準備讓她喝藥。
有些昏沉的祁十分抗拒苦苦的藥汁,藥送進嘴里全都吐了出去,不肯吃。
她噗噗全吐了,灑在衣服上眼睛卻還閉著睡的很沉。
秦熙嘆息聲,端起藥碗灌進自己嘴里,捧著她的臉,自己親自給灌了進去,親吻著她的唇,就這樣口口硬是給她灌了進去。
祁撅著嘴喝了苦苦的藥不是很愿意,來回扭動著身體,哼哼唧唧有點哭音,像個孩子樣,此時此刻才覺得她其實也很脆弱需要人疼惜。
秦熙拉過被子給她蓋著后背,自己靠在床頭就這么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小聲的哼哼著哄著她,慢慢地祁才安靜了下來又睡了過去。
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抱在起,秦熙靠在床頭假寐,有心想說他兩句,但又不忍心吵醒姐姐。
秦熙睜開眼,小聲的問道,“大夫留下沒?寧寧很難受,傷口開始疼了,我給她喂了藥。”
既然認定了她,剩下的也覺得沒必要僑情,再說也不會干有違禮教的事,這點分寸還是能把握的。
“嗯,你好歹也注意點么,讓人看見像什么了。”
麟還是忍不住抱怨了聲,覺得姐姐被占了便宜。
秦熙笑了聲,目光堅定而真誠,“想說就說唄,我認定的媳婦就是我的人,難道你不信我的為人不成,我又不會做什么壞事,我只是留下來陪陪她,她在做惡夢,直在哭。”
麟聽神色有點糾結難受,眼底深處有些痛色,無奈的擺擺手,“不許干壞事啊,我姐的名聲要緊,只要你對我姐好,我們永遠都是兄弟,我就這個親姐姐。”
說到最后聲音多了絲懇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