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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辛很快就回了軍營,一臉的輕松和喜氣,文祁瞧了也放心了不少。
“事都辦好了,王叔答應了?”文祁好奇地問道。
文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答應了我跟皇祖母去提親,也同意讓我在自己出來闖蕩了,但是他好像沒答應我放棄繼承權,我也不曉得算不算答應。”
文祁笑了,眨巴下眼也沒弄懂這算不算放棄,覺得也不太可能,不過也不要緊了。
“不妨礙,只要你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就好了,其他的其實也不重要,你努力優秀別人還能擋著你不成,其他的不用關注太多。”
文祁覺得那些也不算重要,文辛走出桎梏不在死盯著王位,肯定會得端王叔欣賞和喜歡的,兒子有出息難道不是好事么。
文辛也用力點頭,“我也是如釋重負了,總算有個眉目了。”
“嗯,恭喜你呀。”文祁也替楊茜開心。
昨兒回去皇莊,親自問過楊茜,再三確定,她確實是喜歡文辛,愿意嫁過去,文祁也放心不少,不然也會覺得自己亂點鴛鴦譜了。
文辛終于得到了端王的點頭,能夠迎娶心上人,自然是開心的很,做起事來都越發努力了,文祁趁機把自己的活也推給文辛干,瞧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就覺得氣不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心想事成了么。
半個月一晃而過,這些日子可不平靜,劉利和張院長斗的事你死我活,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好不熱鬧。
幾次大朝都讓文祁開了眼界了,不過她卻沒敢再多嘴出頭,而是默默的跟著一旁學習旁聽,真是獲益匪淺。
劉利大概一直沒工夫來對付她,到讓她得了清閑。
王虎回來稟報了,“將軍,督察院那邊出了點事,他們去官員家清查遭到了武力反抗,現在僵持在一塊了,張院長不在,他們讓我來請您了。”
文祁一聽有些側目,“可有人受傷?”
“是我們的兄弟被人打傷了,但大家都很克制不曾傷人,因此大家情緒有些激憤,有人害怕事態會嚴重,讓我來請您去看看。”
王虎害怕兄弟們克制不住惹出亂子來,最后鬧大了還是兄弟們被犧牲掉,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
“整裝,帶上人,我們去看看。”
文祁眼珠一轉想了一下,點了一隊兵跟隨自己一起去看看情況再說。
“是,要帶武器么?”王虎遲疑了一下追問。
“帶上,你留下看家,文辛哥跟我走。”文祁想了想說道。
“好嘞,兄弟們整裝準備出發。”文辛二話不說去執行命令了。
因為張院長查到一個武將家里和上次的事有所牽連,因此派人去查抄一些東西,遭遇了家丁們蠻橫的武力阻攔,大家僵持在那里了,各自去請援兵去了。
恰巧張院長今日不在,替皇上去通州河那邊辦事去了。
督察院查抄無人敢阻攔,沒想到會有這么膽肥的,不過就算是阻攔也不用擔心害怕,因此張院長才放心的出去了。
文祁騎馬帶著病前往這家副參將家里,到了門口下了馬就瞧見大門洞開,一些人圍在里面,還有不少民眾圍在外面指指點點的。
驍騎營的兄弟分成兩列隊伍,全副武裝身穿黑色盔甲頭戴頭盔,腰間別著刀,整齊劃一訓練有素的站在兩旁,那沖天的氣勢就讓百姓嚇了一跳,紛紛后退不敢靠太近。
文祁也身穿盔甲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里面很快走出來一位將士,沖她抱拳行禮,“將軍,此處就是我們要查找的人家,殷參將家里,我們只是來提取一些資料和證據的,也得到了皇上的手令,卻遭遇了武力為難,我們的將士因為不曾還手還受了輕傷,即便這樣我們也沒有隨意傷人,還請將軍明鑒。”
說到最后有些壓抑的怒氣和憤怒。
“進去看看,殷家是哪派的,以前跟著誰混的,哪個軍的?”
將士湊近她耳邊低語,“他是跟著劉將軍那邊的,算不得要緊人物,但也是鞍前馬后出了不少力的。”
文祁一挑眉微微點頭進了院子,來到了前院大家都圍在一起對峙,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顯得群情激動不已。
“關上大門,熱鬧好看怎么地?”
文祁站在那里掃視全場,不怒自危氣場全開,鎮定從容的下令。
“是。”
有人將大門關上,門口留了兩個人鎮守,其他人退回院子當中,驍騎營的兄弟站在文祁的兩邊,猶如守護神一般,威風凜凜。
有人給她搬來一個高背椅,文祁坐了下來,接過兄弟們給遞過來的茶,慢條斯理的吹了吹飲了一口。
文祁一直不說話,大家都不敢動,殷家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您是……?”殷家老太太不得不站了出來,考慮到文祁雖然穿著鎧甲但沒帶頭盔,是個女的,自己出來說話可能會方便一些。
文祁放下茶盞,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你是哪個?報上名號。”身邊的一個將士威嚴的厲喝一聲。
老太太強壓心頭的不安,“老身是殷家主母,勉強能說句話,是家主的母親。給大人見禮了。”
“嗯,本宮正四品將軍,正一品公主長寧。”
文祁微微抬起下巴淺笑著回復。
殷家老太太眉頭一跳,她就是那個難纏又鐵血的長寧公主,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聽人說過她的難纏和獨寵,只是他家沒資格被邀請參加宴會啥的,沒見過真人故而不認識。
“給長寧公主請安,老身不知還望贖罪。”
老太太率先跪下行大禮,殷家人一看也紛紛下跪行禮,不敢怠慢,事態不明并不敢真的不顧一切撕破臉。
“嗯,說說吧,我聽說你們要造反違抗我父皇的御令?嗯?”
文祁目光陡然變得凌厲冷酷,微微低頭俯瞰一群跪在地上的人,準確無誤的找到中間的那個中年男人,他才是殷家的家主。
“我等不敢,公主誤會了。”殷家家主果然跪著上前挪了兩步,再次磕頭求饒,急忙辯解,額頭上都是汗水。
“不敢,所以打傷督察院的將士是故意的了?”
文祁露出一抹譏嘲的微笑,目光中多了幾份冰冷的光芒。
底下一群跪著的人一聽都十分不服氣的抬起頭來,用憤恨的目光望著她,大有恨不得用眼神將其撕碎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