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文祁親了親孩子,又將七弟交給顧洪喜,跟父皇行禮,“父皇,我不在身邊,您多保重身體,顧公公照顧好我父皇,時常勸著多起來走動,每日要鍛煉身體,不可吃的太油膩。”
“是,老奴一定照辦,公主放心。”
“我走了。”
文祁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次沒有再猶豫,轉身大踏步的離去。
皇帝看著女兒走了,一聲嘆息,放下了酒杯,酒也覺得沒有滋味了,沉著臉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是你要給她機會去外面闖蕩的,怎么這會子又不開心了呢,今兒是好日子特地回來給弟弟賀喜的,容許你多喝一杯好了。”皇后輕聲慢語的開口勸慰。
皇帝卻搖搖頭,“不喝了,閨女不讓朕貪杯,洪喜去拿點好藥材送過去,她時常受傷總需要這些的。”
說到這也垮著臉,眼眸里多了幾分心疼的神色。
皇帝板著臉朝臣們也不敢高聲說笑了,一時氣氛倒是沉默了下來,文麟看了看站起來笑道:“那再送些酒肉吧,我皇姐肯定高興,會說還是父皇懂我的心。”
他搖頭晃腦的樣子也頗為可笑。
皇帝又笑了起來,“嗯,把那身朝服給她送去,她一定開心。”
“那我親自給姐姐送去,再去看看我皇祖母去。”
文麟一下眼睛都在放光了,竟然比自己去朝堂學習還要高興幾分。
“好,許你送去,不許貪玩。”皇帝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歡快的神色。
皇后也松了口氣,好端端的老七的滿月禮若是弄得垮了臺,可不太好呢。
“顧公公,快看看我皇姐給七弟送了什么好東西,讓我們也見識見識,若東西不好給她摔回去,不給她面子。”文麟攛掇壞主意拆姐姐的臺。
皇后也跟著湊趣,“你也就趁你姐姐不在才敢耀武揚威,剛才你怎么跟貓似得乖呢。”
文麟左右看了看姐姐沒回來,這才伸直了脖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您這都不懂啊,我打不過她么。”
說到最后無奈的縮縮脖子聳聳肩,還煞有介事的嘆息一聲,十分哀怨的表情。
大家哈哈大笑,文荇幾個兄弟更是捶著桌子笑的前仰后合,指著他一個勁嘲笑文麟自曝其短。
文麟脖子一梗,“我打不過她我認,你們誰能打得過她,還笑呢,大家半斤八兩而已么。”
“我們打不過可我們也不撩虎須呀,你還老去撩她,不揍你揍誰啊,哈哈哈!”
老二文軒笑著打趣文麟。
文麟摸摸鼻子,也嘿嘿的笑著,氣氛頓時輕松起來。
顧洪喜拿了文祁的禮物過來給大家看,拿了一個玉牌給皇帝驗看,“這個是新雕刻的,剩下的是太后送的禮,是全套的長命鎖。老奴估摸著這個應該是新作的,可能是長公主送的禮吧。”
“朕瞧瞧,嗯,這是一塊新玉,你看新雕刻的字,咦,這是她的字跡么。哦,美人,給老七留著吧,這是長姐送給他的,她的福氣厚,也是賜福老七了。”
皇帝瞧了也很滿意,閨女對兄弟是有心的,禮物輕但情誼重,自己親手雕刻的字,更顯得把他這個父親和兄弟都放在心里了。
許美人大喜,站起來行禮道謝,“多謝皇上,多謝長公主,剛才也沒來得及道個謝,嬪妾替文弘謝謝長姐,也謝謝皇上和皇后娘娘,謝謝哥哥們疼他了,謝謝大家賞光!”
她轉圈挨個道謝,雖然不是多伶俐的人,但表現也是不錯的。
皇帝微微點頭,他喜歡規矩懂事的人,最討厭咋咋呼呼不懂規矩的,偏喜歡冒犯規矩出風頭的人,我給你你才能出風頭,我不給你你就不能冒頭。
今兒滿月宴難得十分熱鬧,劉溪卻十分酸澀難受的,無他因為她的兒子文遠卻沒有辦滿月酒,只辦了洗三,當時因為前朝忙碌,皇帝沒時間給他辦。
看到老七有這么好的禮物,大家也給足了面子,做娘的心里自然為自己孩子報一句不平了。
可卻沒得辦法,她祖父去世了,大房二房也分家了,大房不會再送銀錢進來了,因為貴妃姐姐去世的關系,大房目前都在守孝,大夫人也病倒了,一直在家養病呢。
她那個嫡母一直身體也不是很好,精神不濟根本無法進宮,闔家除了他父親申請丁憂被皇帝駁回后,其他人都要守孝全都準予丁憂了。一時間她的處境顯得有點凄涼。
貴妃姐姐走了她也要穿的素淡一點,怎么地也要吃個素,并且因為那次事件影響,她也受到了不小的沖擊,等閑大家也不敢靠近她,都知道文祁恨死劉家人了,并不敢和她往來,倒是她獨來獨往的。
好在有個兒子護佑,雖然沒有寵愛,卻也沒人敢真的落井下石,只是心里難免凄涼是真的。
劉溪沒有喝酒,低下頭一滴眼淚落在袖子上,吸吸鼻子強忍了回去,能有今日的平安已經該知足了,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總比劉媛丟了命要好多了,她只求將文遠撫養長大,爹爹也來信了,讓她低調平安不要惹是生非,祖父走了,必定他們要沉寂一段日子了。
雖然父親因為要鎮守南疆的關系無人替代,可以不用丁憂回家,但劉家其他人都要或多或少的請假回去守孝,因此朝中一下會少了很多幫劉家說話的人,并且因為要丁憂的關系,要從現在的位子上退下來。
連大哥哥也回家來了,好容易出了點政績卻因為這個要回家守孝三年,三年足以斗轉星移,變化巨大,且不說三年后還要等待時機才有你的好位子,這還不一定能頂上好缺呢。
祖父這個時候走讓劉家因此損失巨大,卻也無可奈何,尤其是因為貴妃姐姐死的慘烈,大房對二房有些怨言。很多事也從宮里抽了出來,不再理會那么多了。
多年來因為支持貴妃在宮中立足,大房已經被掏干凈了,這次分家舍了一些財產當著祖父的面算是平分了財產,御賜的都是大房拿走了,私產上補了一些給他們二房,勉強算是平分。
大伯也表明了態度,不會在錢財上支持自己和文遠,他已經沒有能力了,對劉家他盡到了自己的責任,以后無事也不要打攪他了。
這也算是徹底和二房掰了,也是傷心難過的意思,畢竟是親生閨女,為家族做了很多事,能做的不能做的,喪良心的都做了,最后為了家族承擔下了所有的罪名,保住了父親,可心里能沒有一點怨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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