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毒蛇咬人事件也并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經手人已經自盡了,這讓皇帝十分憤怒,一次次的這么弄會把人氣瘋的。
雖然沒有結果,但好處就是劉溪目前回不來了,皇帝十分厭惡劉家女了,這個變化讓文祁十分開心,也不白受委屈了,上輩子這個時候六弟已經出生了,如今還沒影子呢,說明有些事是可以被改變的,起碼可推后么。
她只求能讓六弟和文麟之間的差距越拉越大就很滿足了,想想文麟再過幾年就十歲了,但六弟還沒生,這是什么樣的差距呢,再過幾年成親后文麟就可以入朝旁聽學習了。
但六弟就算如愿出生了也只能先做小孩子入學讀書,還是個不懂事的幼童,又能做些什么呢,越往后差距就越大,等文麟可以入朝辦差了,六弟可不止晚了一步呢,這個就很有余地了,更不提大哥他們歲數也略長一些。
起碼劉家人的競爭力就大大下降了,這無疑是個好事啊。
貴妃終于消停了,武安候老侯爺真病倒了,請了太醫,這一次來勢洶洶,貴妃私自動小心思,將心思暴露于人前,導致劉溪再度被耽誤,甚至在朝堂上,大房和兄長都被皇帝借機發作訓斥冷落,將一些劉家人的職位也替換給了其他人,皇帝拿住把柄不動聲色踢掉了劉家人所在的好幾個關鍵性位置。
這一場博弈劉家輸了,如果不是劉利有戰功保住最后一點東西,劉家根基都要受損了,因為貴妃的私心,導致家族年輕后輩失去了很多原本很好的機會,影響了家族整體的利益。
這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局面,老侯爺本來年紀就大了,早年戰場的遺留的傷患年老時開始不斷地發作,這回又被貴妃給氣的差點吐血,真個倒下了。
族人也顧不得興師問罪了,老侯爺倒下了就真麻煩了,如今劉家確實有點火燒屁股,急著給侯爺延醫問藥,其他事情到還顧不上,大房世子不得不擔起了重擔,寫了折子給貴妃女兒請罪,被皇帝冷言怒斥駁回。
劉家焦頭爛額,趙家卻是歡天喜地一片祥和的氣氛。
文祁去了外祖家,有了父皇賞賜的青銅戰刀,可以說她睡覺都抱著呢,不允許別人碰一下,珍重的不得了,走哪抱哪寸步不離。
“長寧繼續做基礎訓練,你要盡快適應刀的重量,要加大力量的訓練,還有拳法也不能拉下。”
有了好刀,安國公針對文祁的情況,單獨又一次更改了訓練計劃,面對成長中文祁,要不斷地做出調整,適應她身體成長后帶來的變化。
“好。”
文祁沒有任何猶豫,握著刀重新回到起點做簡單的揮刀基礎動作,單調重復卻很重要。
文麟也在學習,主要針對自己從書房學到的東西,結合自己做的筆記,跟外公的考校做出自己的判斷和考量等等,對朝堂只是開始接觸并學習。
閑暇休息時,秦熙等人也在看著文祁練習,“沒想到武將的練習會這么累啊,長寧真是了不起,一直堅持了過來,這二年她練得最苦。”
秦熙也有點佩服她了,那把刀真的很重很沉,一次次揮刀都要用盡全身力氣,他做不到十下胳膊就抬不起來了,文祁就算力氣大也是要費力的,不管多累從不喊苦從不抱怨,咬牙堅持到極限為止。
“她將來要面對的困難比這要多很多倍,戰場對女人來說是非常殘酷的,要想得到將士們的認同,就必須拿出足夠的實力來,文祁的路很難很難。”
趙輝也坐下來歇一會,望著拼命努力的文祁,有時候他也很矛盾。
“她其實沒有別的選擇了,對么。”
秦熙嘆息一聲,望著文祁有些心疼,她比自己過得更難更委屈。
“是啊,她沒有其他選擇。最近你家怎么樣?”
“那位肚子很大了,我離得遠不常回去,能避開就避開,免得被沾包,據說好像是兒子。”
秦熙譏嘲的冷笑一聲,父親顯得非常高興,讓他心里多少有點難受。
常常躲著走,不愿意看到他們夫妻恩愛和睦的樣子,會讓他想起去世的娘親,心里像針扎了一樣,生疼。
“不管多深的情都比不過活著的人,你要學會接受現實。等你弟弟出生還有更多的問題等著你呢。”趙輝有倆兒子了,自然明白這其中的一些問題。
“我爹會喜歡弟弟的對么?”
秦熙不管怎么樣這年歲是渴望父愛的。
“會,幼子總會受寵會被包容一些,比如一母同胞,瑜哥我會寬容一些,謹哥作為嫡長子我會要求很嚴格,平日里點滴事情也表現得很明顯。
這并不代表我不愛謹哥,只是期望很多,時日長了就習慣了嚴厲多過于溫情,但瑜哥和謹哥是親兄弟,所以互相依靠的心更多一些,謹哥待幾個弟妹也是包容維護的,不跟他們爭寵愛。可你不同以后要擺正心態。
長寧有句話說的很對,你只要一直優秀,誰都拿不走屬于你的東西,就算是世子之位,看在文麟和文祁的臉面上,也不會給別人,文辛一樣在文祁的游說下翻了盤,你可以期待一下,說這些只是讓你踏實心態不能失衡,嫡長子就要有自己的風范,不能失了風度。”
“嗯,我會努力調整的,實在不成我躲著些就是了,不會在和她爭口角了。昨兒我繼母還說,要拿東西去給我父親走節禮,希望用一下我母親的嫁妝,一件古董,我忍了又忍沒說話。
被我祖母駁了回去,我祖父說嫁妝已經封存了,將來都是留給我的,別人無權動用,我心里有點難受,她嫁妝少,就應該理所當然盯著我母親的嫁妝么,真是小家子氣。”
“你是不是給你父親說什么了?”
秦熙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說了一句,要不然把庫房的鑰匙給了母親吧,弟弟出生到處需要錢,我做哥哥的應該讓著弟弟,母親的嫁妝大不了我不要了,我父親訓斥了我覺得我小心眼。”
他忍不住掉了眼淚,明明錯不在他,憑什么要罵我呢,她盯著我母親的嫁妝就對了么。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