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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賈琮之言,賈母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喉嚨處,上不去下不來,好生噎得慌。
若繼續罵吧,偏生賈琮所言都是好話,是喜事。
天子嘉贊,難道還不是喜事?
可若就這般吞下去,賈母覺得眼淚都想下來,她委屈的有些想她爹娘……
再看看賈琮,隨意尋了張椅子,挨著三丫頭探春坐下,那三丫頭還悄悄給他遞了塊蘇州點心。
賈琮慢絲慢理的吃著,好不自在……
見此,賈母哀傷疲憊的嘆了聲,覺得不能再自尋苦頭,和這個命格太硬的孽孫生氣了。
不然連人家汗毛都傷不到一根,她自己卻要生生慪死……
黛玉坐在探春上首,見賈琮吃的香甜,也給他遞了一塊。
賈琮順手接過后,看著她微微一笑。
黑白清明的眼眸和雪白的牙齒,笑的很陽光暖心,讓黛玉的心都有些化了。
賈琮吃罷問道:“四妹妹怎么沒來?”
探春悄聲笑道:“昨兒睡時染了點風寒,今兒不讓出門,說去了寒再出來。”
賈琮點點頭,對黛玉道:“回去后記得取些藥材吃食和玩意兒,讓人送過來。平兒姐姐來不得這邊,其她人也不方便。”
黛玉聞言,抿口輕笑著點點頭,似蘊著晨露的眼眸中含著幾分笑意。
探春也好笑道:“難不成我們這邊還能短了她這些?”
賈琮又將一塊薄荷香氣的點心放進口中,輕聲道:“不是短不短的事,四妹妹也是個可憐見的,正是記事的時候,這個時候咱們多關心她一分,往后她心里就多一分熱氣。這個時候若是冷冷清清,那往后多半性子孤拐冷僻。所以,咱們多關心她一些。”
此言一出,黛玉、探春二人都不說話了。
一起目光暖暖的看著賈琮,好暖……
三人這邊微妙的動態,卻引得上面陪著賈母坐著的寶玉恨不得跳下來擠進來,問到底在說什么!
要不是礙于賈政也在場,他說不得連賈母和王夫人都顧不得了。
見他急的額頭汗也出來了,賈母到底心疼他,剛才才打定主意少和賈琮說話,省得氣得早死,這會兒為了寶玉,又不得不開口:“琮哥兒,如此說來,這幾天的風頭過去了?”
賈琮聞言抬起頭,看了賈母一眼,又看向一旁的賈政和王夫人,咽下口中的點心,奇道:“琮剛才沒說明白么?”
賈母:“……”
許是怕賈母氣出個好歹來,王夫人忙笑道:“老太太不過擔心你,并非沒聽明白。”見賈母不好意思直接問,王夫人便替寶玉出頭,問道:“琮哥兒和她們姊妹倒親近,剛才說什么呢?說出來,讓老太太和我們也高興高興。”
說著,看向賈政。
賈政這會兒也極想知道賈琮在外面發生的一切,他是被賈琮專門提點過的,少和外面的人來往交道。
也是賈政一萬分的信服賈琮,才能應下這樣無禮的要求,換作其他人家,非打破腦子不可。
這樣豈不成了圈禁?
賈政雖不會這般想,但也十分好奇賈琮在外面的事。
這幾天,整個神京士林圈子都在口誅筆伐,大罵賈琮。
這讓賈政如坐針氈。
連上門要求他和賈琮割離關系的渾人都有……
之前雖然聽賈琮說了沒事了,可心里還是毛毛的。
只因他對外面的事懂得并不許多,又答應過賈琮不過問外面的事,所以才不好過多詢問。
這會兒王夫人替他問了,他豈有不點頭之理?
然而賈琮的回答,卻讓他頗有些失望。
聽賈琮說竟是關心惜春,賈政實在無可奈何。
不過遺憾完,又贊道:“琮兒實有古之仁人君子之風。”
許是一肚子焦急化成的焦躁沒處發泄,贊完賈琮后,又瞪向高臺軟榻上的寶玉,厲聲道:“你兄長在外面忙與天子國事,何等艱難險惡,回到家來尚且知道關愛姊妹。你這畜生,整日在家里閑著,也不知去看看你妹妹?該死的孽障,不當人子的畜生,早晚仔細你這張好皮!”
說罷,趁著賈母、王夫人還沒回護前,與賈琮點點頭后,神清氣爽的去了前面。
賈琮與諸姊妹起身恭送賈政離開后,回頭正要再坐下繼續吃點,就見賈母老眼陰沉的盯著他。
王夫人面色也不大好看……
見此,賈琮自然不好再繼續坐下去了,他從袖兜中取出帕子,擦拭了下嘴角、拇指和食指,收起罷看著寶玉笑道:“老爺教訓你也是為你好,姊妹們合該相親相愛。你又不是只有林妹妹一個妹妹,四妹妹難道就不是你妹妹?晚些時候咱們一起去看看四妹妹罷。”
寶玉聞言,羞愧的滿面通紅答應下來,讓賈母心疼不已,狠狠盯著賈琮,不許他再多說。
賈琮本也不會再多言,拱手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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