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面如此果斷地直接跑路,蘇銘這邊的房間里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
如果是按照他在開打之前的說法的話,這一局應該是要給伍天鳴同學表演如何用疲勞的OTK手段斬殺對面來著。
結果沒想到島國隊長選手有點受不住刺激,還沒等蘇銘開始表演,自己先不堪受辱的跑了……
蘇銘沉吟道:“嗯……其實我真的馬上就能給你表演爆牌賊的滿血斬殺了,你信嗎?”
“大佬您說啥是啥吧……”
旁邊伍天鳴滿臉“我就這樣靜靜地看你解釋”的表情。
就以剛剛的情況來講的話,蘇銘確實能馬上開始屬于爆牌賊的斬殺操作。
夜幕奇襲加厚的牌庫免去疲勞傷害,之前暗影步回手的爆牌魚一直握著沒有使用,等的就是斬殺回合的爆發。
在島國隊長選手已經空牌庫的前提下,蘇銘只需要最簡單地打出布萊恩·銅須,然后利用暗影幻像接連兩次召喚寒光智者,雙倍的戰吼效果下,兩人需要各抽8張卡牌!
蘇銘這邊的牌庫憑空多出6張卡牌,相當于在抽空后只受到兩次共計3點的疲勞傷害,相較于他19點的剩余生命值來說,不痛不癢。
但是島國隊長那邊,就是真正令人的窒息的抽血了!
第一抽就是疲勞傷害,接連8次,相當于123一直到8,合計起來整整36點傷害!
光是回合內的抽卡就已經超過30點生命值上限,能逃過這種斬殺的,可能只有戰士、德魯伊這樣的擁有疊甲能力的職業。
當對手的牌庫基本告罄的時候,基本就是爆牌賊三進三出爆牌魚,秀操作加花式斬殺的時刻了。
不過,這一切的計劃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對手在蘇銘表演完之前,不能先跑路……
看著屏幕上因為對手退出游戲而炸裂的敵方英雄,蘇銘感覺就好像歷盡千辛萬苦終于快到把游戲打到大結局了,結果因為電腦死機,存檔清零,所有東西都要重新開始那種感覺!
“咳咳,不要慌不要慌,這一場可能是對面被刺激的太厲害,”蘇銘撓了撓頭,無奈道:“我還以為他們島國的人比較持久,不死不投降呢,結果怎么也這么慫啊!”
“沒關系沒關系,我們再來一局,這回演的像一點,讓水溫不要那么高!”
一邊說著,蘇銘一邊繼續通過電腦上的管理員權限,第三次把剛剛進入搜索隊列的島國隊長選手和他強行匹配到一起!
倆人好歹也打了兩場了,那就干脆再來一場好了!
10秒鐘后,當島國隊長選手再度聽到那聲熟悉的“瓦莉拉,對陣,瑪維”的時候,整個人的臉直接就全黑了。
為什么還是你!
難道船上只有他和這個“匿名”選手在進行匹配嗎?其他人電腦上的《爐石傳說》界面是假的嗎!
毫不猶豫地“退出游戲”還不夠,這回還附帶了直接捅死電腦的主機電源!
打不過他還躲不過嗎,大不了他今天不打了就是!
被蘇銘的爆牌賊連續破壞了兩局游戲體驗,島國隊長現在感覺都快對“瓦莉拉”這個詞產生心理陰影了!
回頭想想,這兩局他都經歷了些什么……
第一場被一個不知道什么來頭的卡組突然利用“爆牌”機制撕掉了套路里最關鍵的瑪里茍斯導致他直接失去戰斗能力;
第二場,大藍龍雖然沒被爆掉,但感覺雙方就像送禮的和收禮的一樣,他想盡一切辦法讓瑪里茍斯站在場上,而蘇銘那邊就是花式把大藍龍給他送回去……
他們島國為了今年黃金聯盟參觀的選手們,專門準備了這套湊齊組件后斬殺起來酣暢淋漓的“藍龍賊”卡組,結果剛剛登上巨輪,隊長就率先遇到了巨大的失敗!
而且是那種能被打到懷疑人生的碾壓局!
原本登船之前,他們在秋葉原組織內部進行保密測試的時候,卡組強度相當可以,有隨從站場,有過牌和解牌,還有最后的直傷斬殺。
然而現在來看……感覺原本還引以為傲的新卡組,毛都不是啊……
當然,這事也不能全算島國隊長選手的鍋,畢竟他撞上的不是別人,而是在這個世界的爐石技術上堪稱超一線中的超一線的蘇銘!
只是因為匿名不知道對手的緣故,才讓他產生了一定的認知偏差,導致游戲體驗極差……
看到屏幕上還沒來得及抽牌對面就直接跑路的場景,蘇銘頓時尷尬地咳嗽起來:“咳咳……看來對面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點差啊。”
他確實沒想到對面居然寧可開局跑也不嘗試一下再打幾盤,看這架勢估計就算是蘇銘跟島國的這位隊長選手再強行匹配幾局,他也不會進行對戰的。
“算了算了,反正你領會精神就好,爆牌賊這種操作體系你應該是懂了吧?”蘇銘揉了揉額頭,朝旁邊的伍天鳴問道。
伍同學立馬點頭:“差不多明白了,話說這個構筑真的是有點別出心裁的感覺,居然不是依靠隨從攻擊或者法術傷害,而是利用這種大后期的疲勞懲罰來獲勝!”
“所以遇到爆牌賊,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別和他拖后期,戰斗越往后期,你的剩余資源就越少,也就越不好打。”蘇銘又補了一句,給伍天鳴科普了一些對戰的思路節奏問題。
伍天鳴聞言忽然想到了點什么,雙眼唰的一亮:“嘿嘿,那蘇銘大佬咱倆來打一局?你用爆牌賊,我用奧秘法,怎么樣?”
“噗……”蘇銘沒好氣地敲了下前者的腦袋:“你反應還挺快,都會舉一反三了是吧?你當我傻啊,拿爆牌賊打奧秘法,虧你說的出來!”
無論怎么打,爆牌賊對戰奧秘法這種不靠隨從斬殺的法術型快攻,都是大劣勢對局,尤其是蘇銘還給伍天鳴培訓了一個多周,至少在奧秘法的操作上,伍天鳴已經差不了太多了。
正當伍天鳴打算回話的功夫,蘇銘的套房房間門突然被輕輕敲響:
“蘇銘,打擾一下,我是啦啦啦,有點事情要和你囑咐一下,請問你現在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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