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又重新變回了一個男人。
這時，兩個人幾乎已經除掉了所有的衣裳。
赤果的身軀摩擦在一起。
“沈公子……”
小妍的聲音，嬌媚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她輕輕蹭著沈玄風的敏感處，伸手向下面握去，露出驚訝的表情。
“叫我玄風……”
沈玄風沙啞著嗓子說道。
看著眼前這名女子，略顯清純而高冷的臉龐。
他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在碧月國的歲月。
也曾有這樣的一個人，眼中滿是對自己崇拜的光芒，一直跟在自己左右。
可惜，他那個時候卻熟視無睹……
想到這里，他的動作，愈加的粗魯起來。
就像是一定要證明什么一樣。
惡狠狠的向著那名女子撲了上去。
兩個人在那張大大的圓床上，糾纏起來。
而這些令人惡心的畫面，全都落入了在秘室里的君沫璃眼中。
她并沒有任何嫌惡之色，相反，還看得饒有興味。
看著在晶石上呈現出來的，沈玄風猙獰的表情，她勾起唇角，露出如同惡魔一般的微笑。
聽到背后的聲音，她隨口回答：“在看一場好戲。”
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回頭。
映入她眼簾的，是帝凌塵那張完美到讓人窒息的臉。
不管什么時候，從什么角度，他的這張臉，永遠都沒有一絲瑕疵。
君沫璃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她就像一個正在做壞事，卻被大人抓到的孩子，有些緊張。
在邪醫門無數弟子面前，向來指揮若定的她，這時卻顯得有些慌亂。
她想要掐斷眼前所播放的影像，不過，這時她才發現，帝凌塵似乎早在不知什么時候，就已經來到了這里。
大概，眼前這一幕，早就已經落入了他的眼中。
看著她有些窘迫的樣子，帝凌塵不禁笑了起來。
在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寵溺。
隨后，他站到了君沫璃的身前。
一只手，輕輕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看這些，免得污了你的眼。”
他輕笑著，湊到了君沫璃的耳邊。
“你只是光在看戲嗎？還是說，你也想做一個戲中人呢。”
君沫璃的聲音有些漠然。
“我不想做那個戲中人，我只想做一個指揮，讓他們按照我的劇本來演戲。”
“原來如此。”
帝凌塵笑得更加輕松了。
“那么，需要我幫你嗎？”
他的手掌，按在了君沫璃的眼睛上，擋住了眼前的一切。
無論她是怎樣的人，做過什么，但是，在他的心中，她永遠都是那個無比純潔，沒有一絲瑕疵的天使。
他不會讓這些污穢沾染了她。
感受著他寬厚的大手傳來的溫度，君沫璃并沒有掙脫他。
而是很享受著這種氛圍。
她低聲說：“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嗎？”
我是一個雙手沾滿罪惡與血腥的人。
我的心，已經被黑暗所浸透。
在她的心里，早已沒有了善的存在，而是滿滿的全都是惡。
她就像一個魔鬼一樣，一步步的看著沈玄風墮落，推著他走入深淵。
直到他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