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算命的,殺死了么?”
蕭晨抱著天地靈根,迫不及待地過來了。
“嗯,殺死了。”
老算命的點點頭,看向了天地靈根。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
“就是記憶中的,具體我也不清楚。”
天地靈根回答道。
聽到這話,老算命的深深看了眼天地靈根,然后又看向了那處鎮壓分身的山體。
因為有他的大陣在,所以這里并沒有得到毀壞。
“你可知道,怎么誅殺這個分身?”
老算命的又問了一句,帶著幾分期待。
“知道啊。”
天地靈根點點頭。
“怎么誅殺?”
老算命的精神一振,它還真知道?
“你把它本尊滅了,它分身自然就死了啊。”
天地靈根一本正經道。
老算命的無語了,這用你說么?難道我不知道?
可現在去哪滅它本尊去?
“不是已經鎮壓了么?需要殺死?”
蕭晨也看了過去。
“如果能殺死,那肯定要殺死……殺死了,才是最穩妥的,不然誰知道會有什么變故。”
老算命的沉聲道。
“嗯。”
蕭晨點點頭。
“根爺,你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殺死它……你要是想到了,我給你搜集這世界上最好的酒,怎么樣?”
“最好的酒?”
天地靈根眼睛亮了,可想到什么,又撇撇嘴。
“你就會給我畫餅,這餅都畫了好幾次了,也沒見你給我找來……”
“額,這次是真的。”
蕭晨有點尷尬。
“這個如何?”
忽然,老算命的取出一個壇子,打開,酒香四溢。
“嗯?好酒。”
天地靈根欣喜大叫,作勢就要上前。
“等等,有辦法了么?”
老算命的往后退了一步,問道。
“唔……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天地靈根撓撓頭,開始思考起來。
老算命的見它如此認真,忍不住莞爾一笑,再想想把滅大兇的希望,放在這小家伙身上,又有些荒誕的感覺。
過了一陣子,就在他準備放棄時,天地靈根一拍巴掌:“有了,小子,那些碎屑呢?拿出一部分來,送給那個分身,讓它融合,等它融合完了,我再去把血色晶石拿出來,再拍碎……”
“……你確定?”
蕭晨無語,怎么感覺跟過家家似的?
“確定,它抵擋不住誘惑,肯定會融合的,一旦融合了,那就會形成它的晶核,甚至與本尊斷開聯系……”
天地靈根點點頭。
“最難的一步,就是找到血色晶石并拿出來……你們做不到,但我能做到啊。”
聽著天地靈根的話,老算命的皺起眉頭,仔細思考著是否可行。
一番考慮后,他點了點頭,這方法……雖然聽起來有點扯淡,但應該是可行的。
“它融合需要多久?”
老算命的問了個關鍵問題。
“不會很久吧?要是三五個月,我們也得在這里等它?”
“不會,很快的,這些大兇非常厲害,可能幾個小時就完成了。”
天地靈根搖搖頭。
“行,幾個小時能等。”
老算命的點頭,看向了蕭晨。
蕭晨從骨戒中取出一些粉末:“怎么給它送進去?會不會太刻意了?”
“刻意怎么了?就算它知道你故意給它吃,它也會吃……就像有個美女對你施展美人計,哪怕你知道她別有用心,你小子肯定也會將計就計。”
天地靈根道。
“就像狗要吃屎,狗還管屎是哪來的?”
“哎哎,你說我就算了,最后一句大可不必說了吧?”
蕭晨沒好氣。
“只是為了能讓你們更理解而已。”
天地靈根說著,看向老算命的。
“快,方法我已經說了,趕緊把酒給我。”
“呵呵,好。”
老算命的笑笑,把酒壇子扔給天地靈根,拿過血色碎屑,御空而起。
很快,他就以特殊手段,把血色碎屑放了進去。
同時,他以神識,仔細觀察著。
也就十來分鐘左右,血色虛影出現了。
顯然它知道這碎屑來的不太對勁,但還是沒忍住誘惑,吞噬掉了。
另外,它被鎮壓了,對于血肉山的死,并不清楚。
“吞噬了。”
老算命的一喜,收回了神識,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等待了。
“老算命的,這些碎屑用什么用?”
蕭晨見老算命的回來了,問道。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大兇有這個,哪會知道用途。”
老算命的說著,朝著天地靈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問問它啊。
“它也不知道,或者說,它的記憶有殘缺。”
蕭晨回答道。
“哦?行吧。”
老算命的看看天地靈根,心里也有點沒底,這小家伙……到底什么情況?
就連他,都有些看不透了。
“老算命的,盤古之心怎么搞?”
蕭晨點上一支煙。
“等處理完這里的事情,一起去看看?”
“好,回龍海之前,去一趟。”
老算命的點點頭。
三小時左右,天地靈根跳了起來:“成了,我去瞅瞅。”
“這么快?”
蕭晨驚訝。
“需要我陪你一起么?”
“你陪我,是想讓它發現?根爺能做到的事情,你以為你也能做到?”
天地靈根教訓了幾句后,背著手,溜溜達達走了。
“……老算命的,你沒覺得它變了?”
蕭晨看著天地靈根的背影,問道。
“嗯,肯定會有變化,就是不知道,這變化最終是好還是壞。”
老算命的緩聲道。
“什么意思?”
蕭晨一愣,看向老算命的。
“你就沒考慮過,它為何會知道如何殺死大兇么?”
老算命的看著蕭晨,問道。
“這……天賦神通?也說不過去,應該是某種記憶吧。”
蕭晨皺眉。
“那這種記憶,又是怎么來的?”
老算命的再道。
蕭晨張張嘴,皺眉更深了。
“別多想了,不一定是壞事兒,這小家伙……可能不單單是天生地養的靈根啊。”
老算命的看向天地靈根的背影,道。
很快,天地靈根就變成了血色,消失在了山體上。
很快,山體震顫起來,顯然是血色虛影察覺到什么。
之前被鎮壓,它都沒這么大的反應。
可見,它也被掏到了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