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李斯出手,叛汝凌遲!
第五百四十一章李斯出手,叛汝凌遲!
就比如眼前的幽魂,實力恐怖,乃是高等層次的半神巔峰,要是踏入了眼前的‘律令大陣’中,他有把握,將之留在這里。
但幽魂,又豈會踏入其中?
“看來你早已經計劃完全,怪不得有膽子,不顧星月女帝,向李北辰出手。”
幽魂看著宗琥,目光深沉,這一刻,他開始對宗琥有些忌憚了。
律令法則,是因果法則的一項分支,殺人不沾因果!
在這里殺了李北辰,只要他們不說,也就沒有人能夠知曉,是他們殺了李北辰!
不論是推演還是測算,都沒有任何用處。
“彼此彼此!”
“你能答應前來斬殺李北辰,又豈會沒有準備?”
宗琥冷笑。
他就不相信,幽魂敢堂而皇之,動手斬殺李北辰?
星月女帝的威勢,何人不懼?!
幽魂沒有說話。
若能從李北辰處,得到魔神之心,由此盡皆成為魔神,就算拋棄‘圇幽帝朝’,他也不會有一絲猶豫!
屆時,遠走諸天萬界,世界無盡,星月女帝再強,還能找到他不成?!
“你修煉‘影之法則’,由你出手,自然能將‘律令大陣’隱藏,不露一絲氣息!”
“你持這面‘律令’,將可于一天內,在這座大陣中,自由行走!”
宗琥說道。
他既然敢將實力比他強大不少的幽魂拉來,自然早有準備!
幽魂深深的看著他。
宗琥也與他對視。
兩人中央,虛空開始崩裂,緩緩形成一方龐大的黑洞!
“好!”
隨著幽魂話落,頓時風平浪靜,虛空恢復,再無一絲異狀!
“客人,就在前面!我家會長,已經親自攜帶‘玄黃之氣’前來。”
虛空中,陡然裂開一道縫隙,隨后李北辰幾人跟隨著一名富態的中年人,踏步走出。
李北辰微微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只是一處普通的中千界,就與最初的無羅界相差不多,連法相境的強者都無法誕生。
此刻,前方的富態中年人笑容滿面,就仿若即將完成一筆大生意,充滿了喜意。
他引領者李北辰一行,向著遠處飛行而去。
半刻鐘后。
“帝君,前方有大陣隱藏!是‘律令大陣’!”
陡然間,站在李北辰身后的李斯雙目微微一閃,嘴角露出一抹幾不可查的冷笑,隨后傳音給李北辰。
他主修的法則,就是律令法則!
哪怕前方的大陣,被影之法則隱藏了,尋常半神巔峰都無法發覺,但在他的眼中,就如同一輪昊日,綻放灼灼光芒,耀眼無比!
“律令大陣?”
李北辰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卻著實有些驚訝。
律令大陣,如今大夏都還沒有建立!
畢竟在李斯出世之前,大夏并沒有精通律令法則之人。
而李斯,也出世不久,還并沒有來得及布置。
但律令大陣的強大,他卻清楚。
哪怕前方的律令大陣不是布置在運朝內,不能借助運朝的浩瀚氣運,但威能,也將恐怖之極。
“可有把握?”
李北辰傳音。
“雕蟲小技罷了。”
李斯輕笑。
李北辰微微點頭,沒有再說。
“客人,已經到了。”
富態中年人說道,隨后當先向著下方行去。
那里有一位黑袍中年人,屹立在平原中央,目光如電,掃視而來。
“會長!”
中年人恭敬行禮。
宗琥沒有理會他,而是帶著一絲笑容,看向李北辰幾人。
“大夏帝君,李北辰?”
他霍然說道。
頓時,一股森寒的殺意開始在虛空浮現,空間一層層碎開!
“你是太幽帝朝之人?”
“玄黃之氣呢?”
李北辰眉頭微挑,盡管這是針對他的陷阱,但好歹要有敬業精神,正主‘玄黃之氣’不能缺席啊。
要不然,他豈不是白來了?
“李北辰,你的死期已經到了,還想要‘玄黃之氣’?”
宗琥獰笑著說道。
隨后,他心念一動,開始溝通這座恐怖的‘律令大陣’!
他相信,李北辰一行,很快就會倒在他的面前,任他炮制!
瞬間而已,天地昏沉,一股奇異的氣息充斥八方,一道道恐怖而威嚴的虛影浮現,仿若頂天立地般,高不知幾許,充滿視野的盡頭!
那一道道身影頭顱低下,俯視著李北辰幾人,如雷大吼:“判爾等,死刑!”
“叛爾等,死刑!”
“叛爾等,死刑!”
一道道可怕的聲音匯聚成洪流,在虛空中響徹,震動九霄!
那名富態中年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宗琥,充滿茫然與驚慌,天音浩蕩,他只是受到了一絲余波,但元神卻在瓦解!
“會長……救命!”
他發出凄厲的慘叫,元神瓦解,死亡的恐懼將他包圍!
宗琥沒有看他。
他的眼睛一直都死死的盯著李北辰幾人,臉色猙獰,目中殺機閃耀,血光沖天!
“這就是‘律令大陣’的判決之力?”
李北辰看著虛空中,無數道虛影大吼,有些好奇。
這等景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哼!”
此時,李斯踏前一步,身穿華美黑袍,手持一卷竹書,嚴厲的雙目與虛空中,那一道道恐怖虛影對視!
頓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那一道道恐怖虛影在李斯的目光注視下,毫無緣由,身軀猛然爆開,但呼吸間,卻又重組,好似什么事情都未曾發生過般。
“怎么回事?”
宗琥一驚,連忙看向虛空中,那一道道恐怖虛影。
他覺得這座‘律令大陣’,好似發生了什么未知而驚悚的變化。
他此刻,有種極為不好的感覺。
“行刺帝君,叛汝凌遲!”
一道道恐怖的虛影再次大吼,可怕的天音在九天響起,震聾欲耳!
宗琥頓時感覺,心頭狂跳。
他駭然的抬頭,看著那一道道虛幻神影,瞳孔急劇收縮。
為何,為何那一道道虛影,居然都在看著他?
“嗯?”
宗琥一顫,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左手,那里一片薄如蟬翼的血肉,已經與他分離,在虛空飄舞,好似一片落葉般!
一個瞬間,又是數十片血肉脫離,就好似有無上的大能,持著匕首,將他手中的血肉一片片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