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介紹了個人?”簡桑榆錯愕,“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民宿的事情簡桑榆只和顧沉隨口提了兩句,說的甚至都不算是詳細,只是告知了一下。
顧沉當時也沒多問,好像也不太在意的樣子。
“都好些時間了,姐你不知道?”簡珈朗才疑惑,“我以為是你和姐夫說的,以為是你讓姐夫幫我們找人,鬧半天,你還不知道姐夫給我們找了個能人啊?”
簡珈朗樂了一聲,“所以,姐夫這是幫了我們,還沒有和你說一聲?做好事,不留名呢?”
簡珈朗嘴上是這么調侃顧沉的,但是,心里卻有些震驚。
說明,顧沉替簡桑榆做很多事情,都只是默默的在做,卻沒有想過特地和簡桑榆說一聲,邀功什么的。
顧沉就是那種有什么事情,他嘴上不會去說好聽話,但是,行為上,卻能默默的將這件事做到盡善盡美。
他對簡桑榆的體貼和寵愛,不是放在嘴上的,而是放在行為上的。
“姐,講真的,姐夫對你,是真的好。”簡珈朗感慨了一聲,“對了,我看網絡上說,他去劇組探班了?”
“嗯,來了。”簡桑榆點頭,“他周末沒事就會來劇組陪我呆兩天。”
說到這,簡桑榆又換上一種特別嘚瑟的口吻和簡珈朗道,“他還給我買了雙皮奶。”
“是是是,姐夫最好了,姐夫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簡珈朗覺得,他姐這是狗糧沒處撒,就往他這來了。
“不過”簡桑榆話鋒一轉,“他還非要帶我去看牙醫,說我蛀牙了,以后不給我吃糖了,我有點生氣。”
簡珈朗這會兒是真的哈哈大笑了出來,“那么,姐,你是真蛀牙了吧?我就說,就你從小到大吃糖的量,你不蛀牙才是奇跡呢,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天天吃糖。”
“我就這么一個愛好都要剝奪,人生真是毫無樂趣了。”簡桑榆嘆了口氣,“從此以后,我告別了我的阿爾卑斯,難過。”
“你沒了糖果,你這吃貨,也能找出別的來替代你的糖果這個樂趣。”簡珈朗對此是深信不疑。
兩姐弟在電話里聊了好一會兒天才掛了電話。
因為有簡珈朗的從中干預,簡父和簡母終于還是離婚了,簡珈月如期出國了,簡母在簡珈月出國后的一個月,也拿著分到的財產去了XXL找簡珈月。
后來在和簡珈朗聊天的過程中,簡桑榆聽簡珈朗說過,簡珈月在國外做了義工,教導福利院的孩子們學習中文,幫著福利院的老師,照顧那些沒有父母的孩子們。
簡母也改了愛打牌的毛病,時常會跟著簡珈月去福利院,他們兩人在國外的生活,衣食無憂,吃穿不愁,因為做了些對社會的貢獻,所以,兩人通過一些特殊渠道很順利的拿到了綠卡。
簡珈朗沒有和簡桑榆說過簡父最近的情況,簡桑榆也沒問,更沒有去打聽。
只知道,簡珈朗讓保姆阿姨將奶奶的手機收了起來,簡父再不能拿著奶奶的電話給簡桑榆打電話了。
六月的時候,簡桑榆的戲份正式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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