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導新片《賭圣》正在拍攝中……
當影視周刊那邊發出了安導新片消息的時候,頃刻間,無數的網友涌了過去。
如果說以前的安導很出名,那自從《西游記》之后安導的名聲,就到了另外一個層面,整個導演圈子里面,安導這個名字絕對是獨一份的。
電視劇,電影!
兩方面的建樹簡直讓人眼紅,但嫉妒顯然已經沒有了,因為當一個人強到另外一個層面的時候,嫉妒已經于事無補,有的只是濃濃的崇拜之情。
賭圣!
這個名字一出現,大家立馬就想到了安導的另外一部經典影片。
賭神!
當初賭神一出,立馬就開創了一個流派。
賭片流派,短短小半年時間不知道有多少模仿的片子競相出現。
但毫無疑問,就算是模仿的片子如尸骨累累,但依舊是難以逾越賭神這座大山。
事實上在很早之前,圈內的導演,出名的、未出名的都在盯著安導。
只要他的片子是具有創造性的,便會立馬著手模仿。
當然,模仿其實是值得提倡的,因為模仿是成功的捷徑,沒有多少人可以自己創造世界,創造領域。
就像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多少人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一般,大多數人都或多或少會被身邊人或者社會環境所影響做決定。
就比如不少人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討厭什么顏色,也不知道什么自己到底喜歡什么顏色。
就算是能夠說出來,大抵也不是遵從內心。
人隨著成長,喜好和生活習慣都在改變,能夠從小到大再到老從一而終的,大抵也沒幾個人。
賭神的追隨者已經很多了,而最多的,大概就是之后出現的《僵尸先生》。
賭神只是開創了賭片時代,但是《僵尸先生》卻是創造了一個種族,模仿僵尸先生的片子非常多,而且有不少竟然取得了好成績。
大華幾千年的東西畢竟不是白擺著的,那些詭秘的傳說和被稱為糟粕的東西,似乎稱為了僵尸片子最好的養料。
“賭圣?我去,又是賭片啊!”
“這……算是炒冷飯嗎?”
“扯淡呢真是,什么叫炒冷飯,賭片是安導自己開創的,現在人家再來一部賭圣,說不定還能超越呢!”
“超越?想多了吧,賭片估計無法超越賭神了吧,當初不知道有多少人模仿,別說超越了,就算是比肩的都沒有!”
“別人模仿不來,難道安導就不能打破自己的束縛?”
“賭片賭神肯定是頂級的了,如果是炒冷飯,再重新拍攝一下估計還行,但是想要超越,我覺得沒那個可能了!”
賭神經典吧,的確經典,但這部片子真正的點其實不在賭,因為賭神這部片子里面有關賭的技術之類的東西其實并不多,而在賭神本人。
也就是說這部片子之所以經典,其實完全是個人魅力,安導把賭神的個人魅力放大了。
要翻拍,除非周重潤再拍一次,不然根本不可能。
當然,這也不是說賭完全沒作用,相反,賭起到了最重要的輔助作用,畢竟以前從未有過賭博的片子,麻將,牌九,骰子,撲克種種,對于一知半解的人來說也是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而除過這些,劇情其實沒有什么出色的,報仇,太簡單了。
賭神之后,有人拍攝過很精細的賭博片子,手法,專業名詞等等全都搬上來了,但效果還是不好。
“聽說這次的主角是周馳!”
“啥?周馳?我去,真的假的?”
“牛逼牛逼,票房應該沒問題了!”
周馳雖說一直不露面,但他至尊寶的經典影視角色早已經深入人心。
“哈?”
“文學院?那種地方我去干什么?”
陳安歌果斷搖頭,他本人其實是個半桶水,面對真正的老師,心里還有點虛,而且他也不想和文學院的那些人有什么糾纏。
就如當初作協。
“只是去參加一下罷了,畢竟你的《西游記》這么成功,那些研究《西游記》的人也是想從你這里問點東西。還有……《西游雜記》。”
陳鐵花喝著茶,一邊勸說陳安歌,事實上那邊已經問了好多次了。
傳道者的《西游雜記》讓人震驚,但同時《西游記》電視劇的成功,也讓那些研究院矚目。
文部那邊也只有一兩人知道傳道者就是陳安歌。
很多人都想著讓陳安歌和傳道者到場,到時候一起探討探討,畢竟文學不能閉門造車,有些研究員研究《西游記》十幾年了,大都有自己的觀點。
你有一個觀點,我有一個觀點,咱兩交換不就有兩個了嗎?
“文部的人就是那個樣子,你要是不去,他們能纏你很久很久!”
知識分子曾經被叫做臭老九。
他們耍起流氓來,那可比一般的流氓要厲害的多,而且很多時候都避無可避。
說白了,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懂法律懂知識的壞人。
蔫壞蔫壞的。
“真是閑得慌!”
陳安歌打了個哈欠,《賭圣》的拍攝工作其實并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拍攝起來也很簡單,因為大多數都是內景,找個房子拍攝就可以了。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賭圣》的絕大多數工作都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剪輯之類的工作陳安歌現在也不怎么參與了。
那幾個剪輯師都很懂陳安歌的意思,畢竟他們都是很早跟著陳安歌混的人。
陳安歌這邊剛剛休息,陳鐵花就想讓他上京參與一個《西游記》座談會。
這種事情陳安歌是極度抗拒的。
他之所以不參加娛樂圈里面的聚會以及什么頒獎典禮之類的事情,那是因為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拍攝片子上面,而除了拍片子之外,剩下的時間他更希望休息,哪怕是坐在躺椅上看落日也比那些聚會強的多。
“還有,網上現在都說《女兒國》的事情,你就不準備解釋一下?”
“那有什么可解釋的!”
陳安歌換了下腿,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你遲早得出面,相信應該有不少出版社找你,你的那些網絡都沒出版,但是《西游雜記》你恐怕不能不出版了,而且還得是人民社的。”
陳安歌微微皺眉。
這事兒的確是個麻煩。
他的書實體都沒出,但是《西游雜記》陳安歌從一開始就想著要出的。
從《西游雜記》剛開始寫的時候,就有不少出版社找上門了,至于人民社那邊的確有人和他接洽,希望可以拿到出版權,盡早把這本書出版。
陳安歌拿過平板,找到了那個人的企鵝。
“在!”
“在的,傳道老師,您想得怎么樣了,放心,在錢的方面一定不會讓您吃虧!”
“行吧!”
“您答應了?”
“恩,不過書得盡快上市!”
“您放心,《西游記》現在正值火爆的時候,書稿一旦到手,我們出版社會把其他的書籍推遲,先出版您的書籍,大概兩個月就能上市。”
“行吧,一會兒我整理一下,到時候把資料發給你!”
“對了,傳道老師,您什么時候有時間來一趟,我們先把合同簽了!”
“就這兩天吧,我決定了再給你說一聲!”
陳鐵花見陳安歌噼里啪啦的敲著什么,也不知道他在聊什么。
陳安歌敲了敲腦門,突然說道:“我想了想,還是姑姑你的面子重要,所以我決定了,那個什么研究會我去一趟。”
“嗯?”
面子重要?
陳鐵花一臉古怪的看著陳安歌,陳安歌會顧忌她的面子?
不過人既然已經決定要去了,那她也不用再聽文部那些老頭子的嘮叨了。
《賭圣》定檔于五月一號!
對于影迷來說,片子好不好那是看了之后的感受,而有沒有安導的片子上映,那或許比片子好不好還重要。
前有賭神,所以賭圣的片子消息出現之后,就引來了不影迷的猜測。
不過賭圣的保密消息做的好,所以到現在大家也只是知道片子的參演演員,至于劇情之類的都是兩眼一抹黑。
當然,也有人猜測賭圣的劇情,不過猜的亂七八糟。
北平機場!
作為世界人流量最大、占地面積最大的機場,北平機場足足有八個門,陳安歌第一次來北平的時候,在機場里面轉了兩個小時。
迷路了。
哪怕是現在,陳安歌也搞不清楚這個機場的南口在哪里。
畢竟那次迷路之后,他之后再來北平就選擇坐高鐵了,又或者有人帶著。
“先生,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
陳安歌帶著大大的太陽鏡,頭上還帶著遮陽帽,一身夏裝,時不時四處張望,要不是單從外表看氣質不錯,指不定就有警察上來查看身份證了。
不過警察沒來,一身職業窄裙裝的工作美女上前來了。
陳安歌就跟溺水時抓住稻草一般,趕緊詢問:“南口在哪兒!”
工作人員這才算是看到了陳安歌的半張臉。
恩,很完美的鼻子、嘴巴、下巴!
當即趕緊說:“從那邊往前走四十米,左拐走二十米,再右拐三十米,下樓再右拐……”
太陽鏡下,陳安歌的眼神充滿著迷茫。
你在說尼瑪!
工作人員說完,陳安歌一直沒開口,如果陳安歌摘了太陽鏡,那基本上就是大眼瞪小眼。
“算了,我帶你去吧!”
柺七拐八的,還要下樓,陳安歌終于看到了出口。
“謝謝你!”
嘴上說著謝謝,心里默念著以后再也不坐灰機了。
“你……你是不是安導啊!”
陳安歌剛要走,那工作人員突然面帶潮紅,雙眼發光,激動的兩只手都握了起來。
哎喲,遮陽帽,太陽鏡都能認出來?
雖然想著否認,不過人家可是幫他帶路了,如果否認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噓,簽名嗎?”
“啊!”女工作人員來了一次驚聲尖叫,引得旁邊人帶著疑惑的眼神看了過來。
她急忙解釋:“沒事沒事!”這才看向陳安歌:“安導,真的是你啊,太太太太激動了,簽名,對簽名!”她在身上摸了摸,卻沒有摸到筆,急得都快哭了!
“要不照相唄!”
“啊,可……可以嗎?”
女工作人員說著已經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激動的臉都紅了,不過看到陳安歌戴的帽子和眼鏡,卻……
“喏,到那邊!”
陳安歌走了過去,面對著墻,順手摘掉了帽子和眼鏡,女工作人員看到陳安歌的臉,更激動了,兩人站在一起,她墊著腳,拍起來有點費勁。
“我來吧!”
啪啪拍了好幾張,陳安歌帶上帽子眼鏡,終于出了大廳。
“什么情況啊,時間已經過了啊!”
張良看了看時間,陳安歌坐的那趟航班已經到了,人還沒出來,莫非沒來?
那也不應該啊,畢竟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兒。
“應該快了,這機場太大了,估計迷路了!”
薛琪插了句。
其他人一臉無語,這機場里面迷路倒也不稀奇。
“哎,你們說傳道者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覺得是個五十歲以上的老先生!”
“為什么就不能是個女的呢?”
“直覺嘛!”
“社里到底給了傳道者什么條件,他竟然答應出版了,他以前的都不出實體吧!”
“誰知道呢!”
“那些研究《西游記》的老頭子都比較守舊,你讓他們去網上看《西游雜記》,他們還不樂意呢,而且我估計有不少老家伙都沒看過《西游雜記》。”
一行四人閑聊著,時不時朝著出入口張望。
“哎喲,好帥啊!”
薛琪看到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走了出來。
“嗯?我去,臉都看不全你竟然說帥!”
“那當然了,帥不帥可不單單看臉的!”
“嘁,指不定是個禿子呢!”
“這你就錯了,臉好看,禿子也無妨,改光頭不就行了,比如唐僧!”
“哎哎,他過來了!”
“我去,肯定聽到我的夸贊了!”
薛琪一看,人還真的過來了,不過她到也沒有什么激動的,帥氣的男人她也見了不少,而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也沒有膚淺的只看臉。
終于,人到跟前了!
“人民社的?”
“嗯?”
“你們等的是我!傳道者!”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