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跟著我干嘛啊。你們不休息的嗎!”夏浩軒看著自己身后追上來的三位供奉,不禁停下腳步,滿臉無奈的道。
“師父這天這么黑,多危險啊,還是讓我等護送師父回去吧!”唐丹師聽到夏浩軒的話,滿臉陪笑的道。
“沒錯,沒錯!”
伍丹師個楊丹師,也是滿臉陪笑的點頭道。
“這里可是大齊皇城輔城,能有啥危險!”夏浩軒聽到三位丹師的話,不知道該說些啥。
而且就算發生了危險,這誰保護誰還不一定了。
這三人終其一生,都在煉丹,所以說他們在武道上的成績,還真的是一般般!
“沒事,我們跟師父順路!”
三位供奉聽到夏浩軒的話,神情先是一僵,不禁有些尷尬,但還是連忙笑著道。
“好吧!”
夏浩軒看著三位供奉,這是跟定自己了,也知道多說無益,只好繼續向著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牛掰啊!”九飛看著三位供奉,跟著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夏浩軒的身后,神情不禁有些興奮道。
他不禁感覺,夏浩軒越發地厲害了,要知道想讓這三位供奉如此跟隨,那就是大齊皇帝都無法做到啊。
拋開一切,這三位供奉與大齊王朝,也不過是合作關系罷了。
看著三位供奉對夏浩軒的態度,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夏浩軒讓這三位供奉脫離大齊,這三位供奉必然會毫不猶豫。
這才多久啊,夏浩軒便把南王地紫金槍隊給收服了。
這三位供奉雖然沒有使用控心術,但是也差不多了。
可是說此刻夏浩軒在大齊,手中掌控的力量,已經十分恐怖了!
只是不知道讓九飛知道,那大齊七十二郡的天才弟子,也已經被夏浩軒收服了一小半,該作何感想。
“你們從我教你的丹方中,可悟到了什么?”走著路也是無聊,夏浩軒看向三位臉上堆積著笑容的丹師詢問。
“師父所描述的丹方,可以說是讓我們醍醐灌頂,從新對煉丹有了新的認識。”
“沒錯,要不是有師父您的指導,估計我們終其一生,也無法煉制出極品品質丹藥,”
“師父的煉丹方法,簡直聞所未聞,不過真的是太厲害了!”
三位供奉聽到夏浩軒的詢問,全都滿臉崇拜的開口回答道。
“我問的是你們有沒有領悟東西,而不是讓你們恭維我!”夏浩軒聽到三位供奉崇拜的的話,沒好氣的道。
“領悟?煉制出極品品質丹藥,不算是領悟嗎?”
三人聽到夏浩軒的話,全都是明顯一冷,不太明白夏浩軒的意思。
“你們那也算領悟,你們那跟死記硬背有什么區別!”夏浩軒聽到三位供奉的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他本來以為,自己教這三位供奉煉過一次丹,他們便能夠領悟一些東西,現在看來他完全想多了!
“這……”
三位供奉聽到夏浩軒的話,神情不禁變的有些尷尬。
確定就如同夏浩軒所說的那樣,他們煉制出的極品品質丹藥,那完全就是夏浩軒手把手教的,就是死記硬背。
“你們信不信,你們三個現在互相交換丹方,按照我教的煉丹方法,根本煉制不出極品品質丹藥,絕對多數會炸爐。”夏浩軒看著三位供奉,滿臉認真的道。
“就算煉制不成極品品質丹藥,但是炸爐還不至于吧!”
三人聽到夏浩軒的話,明顯有一些不太相信。
在他們看來,同樣是夏浩軒教的煉丹方法,怎么可能有人就能煉制出極品品質丹藥,有人就會炸爐。
這要是煉丹水平差距太大,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他們三人的煉丹水平,可以說出旗鼓相當才對,所以他們不相信,煉制出同樣的丹藥,差距會這么大。
“你們若是不相信,可以試一下!”夏浩軒開口說道。
三位供奉聽到夏浩軒的話之后,頓時躍躍欲試!
隨即三位供奉干脆在大街上,便直接取出各自的煉丹爐來。
三人先是各自交流一下,夏浩軒所教的丹方,隨即唐丹師開始煉制楊丹師的丹方,楊丹師直接在一旁指導。
他們都有過煉制極品品質丹藥成功的經驗了,所有他們此刻心中,那可是充滿了自信。
唐丹師十分迅速的,將丹爐的溫度,提升到楊丹師丹藥,所需要的溫度。
隨即唐丹師,直接把一大堆靈草,給投入了煉丹爐之內,那動作是一氣呵成!
“陛下,您真的確定,他們三個會炸爐嗎?”九飛看著唐丹師那流暢的動作,不知道從哪弄來椅子讓夏浩軒坐下,臉上帶著一抹擔憂問道。
他現在生怕唐丹師等人把丹藥煉制出來,那簡直太打夏浩軒的臉了。
“放心吧,他們要是能煉制出丹藥,我可以把煉丹爐給吃了!”夏浩軒聽到九飛那擔心的詢問,滿臉自信的道。
九飛看著唐丹師那舉手投足間,都露出輕松的煉丹神情,他真的有些擔心,他不明白,夏浩軒為什么如此有自信。
“老唐你可要給力,你要是把丹藥煉制出來,咱們這可是狠狠打了一把師父的臉啊!”楊丹師看著唐丹師煉制丹藥,沒有發生任何問題,不由笑著道。
“放心吧!”唐丹師同樣笑著道。
他煉制楊丹師的丹藥,感覺到非常的輕松,沒有絲毫的阻礙,他相信自己不止可以把這丹藥煉制出來,還很有可能達到極品品質。
同時他心中也有些暗自慶幸,這里幸虧沒人。
這樣就算打夏浩軒的臉,也無傷大雅,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師父被別人嘲笑啊。
“師父,老唐煉丹很穩啊!”伍丹師笑著看向夏浩軒說道,笑容之中帶著一抹挑釁的意味!
夏浩軒卻輕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
他要是沒有十足把握,他怎么可能口出狂言。
別看現在這三位供奉臉上帶著笑容,估計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九飛站在夏浩軒的身后,手心中不禁攥出一把虛汗,顯然他已經緊張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