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假的。
隨著姜晨的聲音出口,場中驟然一靜。
而后,爆發出一陣強烈的的諷刺聲。
“嘿……竟然敢質疑李大師、科考隊的權威,真是不自量的小子!”
“陳國華,難道你就找了這么個貨色過來?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啊!”
“小子,回家洗洗睡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各種諷刺的聲音,接踵而至。
陳國華聽到姜晨的判斷,不禁一愣,眼神頓時變得復雜了起來。
只是隨隨便便的看一眼,就說何首烏是假的?這未免也太武斷了吧?
“果然啊!”
陳景容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并不覺得意外。
可聽著眾人對姜晨的嘲諷,竟然漸漸的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心里對姜晨不由就痛恨了起來。
李修賢眉頭一挑,心中更是低嘆了一聲。
看藥材,要通過看、摸、聞等各種手段,經過小心翼翼的取證之后,才能有大致的判斷。
可這小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武斷的給出了答案,顯而易見……他根本不懂得看藥材,只是來嘩眾取寵的胡鬧而已。
科考隊人員滿臉諷刺,他們憑借著這一套儀器,曾經可是檢測出過恐龍化石的準確年份,并且得到了科學界的一致認同。
現在,這小子竟然膽敢質疑儀器的檢測結果,真是太好笑了。
蘇永發的眼睛里,滿是嘲弄之色,揶揄道:“小子,你是在挑釁李大師的權威,挑釁科考隊的科學證據啊!”
“你有什么證據,說何首烏是假的?”
宋文革惱怒的看著姜晨,譏諷道:“難道,只是憑借著你的片面之詞?在場的諸位,誰信你?來人啊,把他給我趕出去!”
從箱子被打開的那一刻,姜晨就已經感受到了何首烏中所蘊含的澎湃靈氣了,又怎會不知,何首烏的生長年份呢?
只不過,這種年份的藥材,每一株都是天價,這里又有如此多的富商等著購買何首烏,姜晨卡里只有三萬,根本不能爭搶過他們。
可他又不想錯失何首烏,喪失突破修為的機會,自然,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將其搞到手里了。
“你要證據?”
聽著宋文革的逐客令,姜晨目光平淡,一點都不慌亂,道:“我就拿出證據給你看!”
說著,伸手把何首烏給拿了起來。
手指在何首烏上方一劃,道:“你們,都被障眼法給騙了!”
說話的同時,他用手掌瘋狂的吸收起了何首烏中所蘊含的澎湃靈氣。
靈氣充沛無比,根本不是那株野山參可比的。
何首烏中所蘊含的靈氣,被姜晨鯨吞牛飲般的吸取著,外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干癟了下去。
“怎么會這樣?”
有人驚愕道。
在場的眾人,沒人知道姜晨正在吸收何首烏中的靈氣,皆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先前還算飽滿的何首烏,此刻竟然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干癟了下去,讓人太難以置信了。
“真是假的?”
這一幕,讓蘇永發心里‘咯噔’一下,甚至是有些懷疑科考隊科學檢驗的結果了。
“障眼法?”
李修賢一愣,障眼法這個東西,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心里很是懷疑,可看著何首烏快速干癟下去的一幕,也不知道該如何作出解釋。
“哦買噶大,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歐洲的科考人員,皆是發出一陣驚呼,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竟然……真的是假的?”
陳國華心頭一震,緊接著就是一陣慶幸。什么狗屁陳大師、科考隊,都被障眼法騙了。
幸好這次請姜晨來了,不然,如果何首烏被自己買到了,豈不是虧慘了?
那時候,不用蘇永發整自己,自己的小藥鋪都能破產了。
一根野山參的代價,就讓自己少損失了那么多錢,簡直太值了!
“這還是那個紈绔少爺嗎?”
陳景容也是一愣,為眼前的一幕而感到深深的吃驚。
在她的印象里,姜晨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少爺,就是混吃等死的主,一無是處,以后就是社會中的毒瘤。
可是,她現在卻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小看了姜晨。
“也是,我們兩個原來并沒有什么交集,我怎么會了解他呢!”
陳景容自我安慰,道:“看來……我以后要跟他多走動走動才行,他看藥材真假的手段,能幫到我爸爸。”
“我們一家……被障眼法騙了四十年?”
宋文革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幾歲似得,看著在姜晨手里已經快變成枯木的何首烏,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驪山的藥農,怎么可能會懂得障眼法呢?
就算懂得障眼法,也只是能欺騙自己一時,可怎么能欺騙自己一家四十年呢?
有這樣的手段,去表演魔術就能討生活了,還……還做什么藥農!
這一刻,不用姜晨說話,所有人在心中都已經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這就是一個假的何首烏!
不是宋文革要騙人,是連宋文革一家都被人給騙了。
而且被騙了整整四十年啊,真是太可憐。
姜晨把何首烏中最后一縷靈氣吸入體內了之后,這才心滿意足的轉頭看向了眾人,道:“這就是你們要的證據!”
蘇永發面如死灰,一想起自己剛剛竟然要花重金買這根爛木頭,就氣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幸虧本章分2頁,當前第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