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日:、、、、、、、、、
月光之下,兩人最后的寒暄結束,任索馬上雙拳對空打出,白焰風暴如同火龍從他雙拳爆起,吞噬前方一切可燃之物!
一秒之后,任索忽然遁入地面,令七道白色流光撲了空,僅僅只有地上的泥土被這七把飛劍翻了七次。
任索剛才跟游戩可不是白白扯談,他趁這段時間將那個女守望者的遁地法術也推演出來了。
遁地法術明顯是覺醒法術,哪怕是瘋狂燃燒負面情緒催動「一日千里」,任索也花了好多時間才將這個法術推演出來。
雖然肯定比不上原版,但強化之后也差不過夠用,用來應對游戩卻是再好不過。
「毀滅陰影·通行黃泉」!
游戩眼中露出一絲異色,吐出一口唾沫,唾沫在空中凝聚靈氣,落地便化為渾濁詭譎的水臟雷!
然而游戩腳下忽然爆出冰霜風暴,冰塊由外至內包裹游戩,捕捉到蒼蠅的豬籠草。
游戩劍指一劃,流光便斬碎了隆隆聚攏的冰墻,但緊隨而來爆發的焰柱風暴卻是逼得他不得不連連退后。
就在此時,任索從游戩背后的地面冒出來,黯影手暴起,徑直地刺向那顆正在跳動的心臟!
早已聚精會神等待良久的佐倉杏子和戴澤,同時各施殺招攻向任索!
「幻想秘技·朧裏月卷槍」!
「暗影·埋葬」!
蒼白的弧光槍影和紫色的巨影封鎖了任索的所有退路,任索這時候突然欺近佐倉杏子,一拳打向她的大槍!
佐倉杏子這個近戰太麻煩了,必須先解決她!
恐怖的沖擊力令佐倉杏子虎口極痛,然而她卻是越戰越兇,死死抓住槍桿施展出粘花,試圖拖住任索,為游戩和戴澤制造攻擊機會……
轟!!
第一聲爆炸,自然是任索又炸碎了自己的手。
第二聲爆炸,卻是任索在離佐倉杏子還有兩米距離的時候,遠遠就用風暴壓縮火焰,直接打出引爆!
這個距離,既然可以對四轉強者佐倉杏子造成極大沖擊傷害,當然也能將三轉修士任索的半邊身子炸得血肉翻卷!
血肉模糊的任索遁入大地,戴澤操控的陰影便化為千刺萬刀剖開大地,但此時又一道火焰風暴在戴澤腳下升起,逼得他只能暫停法術躲避。
派出飛劍斬滅火焰風暴的游戩,馬上感知到任索又在自己身后冒出來。
同樣的招數,對我可沒用。
游戩暗嘆一聲,心念一動,五道流光便劃破長空刺向任索,并且直指各處要害,務求一擊必殺。
咔擦。
黯影手連續穿破了三層防御法術,準確無誤地打中了游戩的第5根胸椎。
游戩咳出一口鮮血,側過頭看向后方,發現五道流光懸停在半空中,居然沒有刺下去。一道外來的力量,正在與他爭奪飛劍的控制權。
他聽見任索的低語:“同樣的招數,對我可沒用。”
游戩毫不遲疑,將五道飛劍分光盡數引爆,借助這份沖擊力殺傷任索,并且讓自己迅速脫離任索的戰斗回合!
被炸飛的游戩勉強維持住理智,繼續為自己構筑防御法術。但他往后面觀察,卻發現任索也緊隨而來,而且任索身上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
好不容易用「一日千里」解析出游戩的飛劍術,通過出其不意令他的飛劍暫時失控,任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務求徹底打死這個皇帝直男癌!
其實任索早就想打他了。
但更重要的是,在場所有人里,就只有游戩有實力阻止自己的復仇!
然而,不僅僅只有任索看出這點。
就當任索追過去準備幫游戩松松全身骨頭的時候,一抹暗影包裹住了他。
任索毫無畏懼,直接爆發白焰湮滅了暗影。眼看著游戩又要構筑防御法術,他心里一發狠,便故技重施,再次打出一發火焰風暴超壓縮球。
先把游戩炸得爆衣再說!
迅速使用「救死扶傷」讓自己恢復滿血狀態的任索,用狂風掃開煙霧,卻發現游戩居然沒受傷!
或者說,他在爆炸中只受了點輕傷。
游戩現在身上覆蓋著一層暗影般的外衣,遠處的戴澤明明沒有加入到戰場核心,但現在戴澤卻是勉強依靠水晶骷髏杖撐住身子,大口大口地嘔出鮮血,甚至還吐出了內臟碎片。
‘讓自己代替別人承受傷害的法術。’任索馬上洞悉這個法術的效果,并且冒出一個念頭:‘我一定要學。’
‘等干掉游戩再學’這般想著的任索,轉過頭看向游戩的時候,卻發現游戩已經在被人護著退后。
數十名超凡者擋在自己面前,正準備視死如歸地對他發動攻擊,像是一群將要對著牧羊犬咩咩咩亂舔的綿羊。
忽然想起什么,任索打開了「魔王」的負面情緒信息開關,便收到洪流一般的負面情緒提示,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走魔王這條路,真的是很輕松,很簡單啊……”
連續暴打四名四轉強者,徹底將所有人都震懾住了。
他們根本止不住自己的恐懼,任由其化為力量源源不斷地流入任索。
“要是我早點有這種力量……”
想到這里,任索慘然一笑——人,就是這種會后悔的生物。
該做的事,已經遲了。
應愛的人,已經死了。
他唯一得到的,便只有這個道理:
來!不!及!
“已經來不及了……”
“真的來不及嗎?”忽然有人問道。
任索抬起頭,看向前方正按住刀柄,表情緊張的年輕黃河修士。
陳遼看著這個能碾壓游戩的男人,低聲問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仙宮、世界樹、三神……”
他只是想引起這個男人的希望,不料對方卻是嘲諷似的笑了笑:“就他們能有什么辦法?”
陳遼微微皺眉,鼓起勇氣威脅道:“你不要亂來,無上至尊不會讓世間出現一個魔王,更不會原諒大開殺戒的魔王……”
噗嗤。
陳遼愕然地看見對方居然哈哈大笑起來,那個男人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等那個男人收斂笑容,便用復雜的語氣說道:“如果無上至尊真的下凡,那么他該祈求我的原諒。”
軟硬不吃,而且比游戩還囂張啊。
心存死志的陳遼深吸一口氣,神情嚴肅,目光冷峻,壓下對死亡的恐懼,竭盡所有的勇氣說道:“那么,我會盡我所有能力來擊殺你!哪怕只剩下最后一顆子彈,我都會將它射向你的頭顱!”
很好。
在其他人看來,我應該是很有勇氣的戰士,沒有墮黃河修士的威名。
沒錯,陳遼……沒有見過血,或者說,沒有見過人血。他是因為資質上佳,所以才被黃河修士部隊收錄的。
但聽到這個黃河修士話語的任索,卻是心中一動。
所有能力……最后一顆子彈……
就在此時,一名黑甲武士扣下了手槍扳機,然后被任索的刃甲紗衣反彈,胸膛因此被打穿,慘嚎著倒下。
任索冷漠地看了一眼那個黑甲武士,冷哼一聲,轉過身看向冰棺的方向。
就在眾人松了口氣,以為任索要停手的時候,便聽見任索冷冷說道:“跪下吧。”
皎潔的月光在此刻仿佛有了重量,重重地壓在他們雙肩上,他們又被任索用言語震懾,幾乎無一例外都膝蓋一軟,整齊劃一地一大片跪下來!
佐倉杏子、烏爾薩、戴澤、游戩四人也慢慢緩過氣來,任索環視一周,說道:“要么自己跪下,要么我幫你們打跪下。”
這時候,有守望者又怒又懼地說道:“扎克隊長馬上就到了,你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扎克?天使扎克?”
“沒錯,就是天使扎克!”守望者自豪地說道,吟誦這個名字,仿佛能給與他勇氣。
回憶起天使扎克的資料,任索眼中泛起了異樣的光。
知名度極高、再生速度極快、并且擁有標志性的翅膀,不怕別人認不出來。
這個男人……或許可以用來當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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