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于匡圖!”
“好歹注意點職位上下尊卑啊,我正找不到讓自己問心無愧的理由扣你錢呢就算不叫于局長,叫個于同志或者于大哥也不過分吧?”
“有急事跟你說!我在香市的艾蘭湖,剛才我……”
等任索打完電話,艾蘭湖租船辦事處的大叔也已經開著小鴨子快艇趕過來。。。
大叔看著他們兩個都保持清醒,頓時松了口氣:“嚇死俺了,你們兩個落水幾分鐘都不上來,我都快要打急救車了!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小情侶平時在其他地方胡鬧就算了,但也得注意輕重啊,這可是湖上”
“打吧。”任索打斷他的話:“她需要治療。我們坐你的快艇回去,我沒力氣也不想再劃船了。”
說著任索就拉著古月言走進小鴨子快艇,大叔嘟囔一句似乎在抱怨等下又要回來拉走小艇,不過兩位客人落水終究不是小事,大叔還是乖乖將他們拉回去。
“你拉夠了沒?”
自從上岸就一直沉默的古月言突然說道。
任索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一直都牽著古月言的手古月言已經沒什么體力了,她上小艇還是被任索拉上去的,任索回到小艇就馬上拿起手機單手撥打電話,倒是忘記了這茬。
“哦,抱歉。”任索很自然地松開了她的手,轉過頭看向他們落水的湖中央。
古月言迅速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就是用這只手牽了東老師一天一夜?”
任索眨眨眼睛,看了看左手右手,沉思片刻才點頭說道:“嗯,的確是這只手,我記得我那時候是用右手扶著撒‘尿’的”
“我不想知道你用哪只手撒‘尿’!”古月言咬牙切齒地說道。
對于古月言會突然生氣的脾氣任索也習慣了,他轉過頭問道:“大叔,最近發生過落湖事故嗎?”
“沒有!”大叔馬上否認:“你可別污蔑,我們這里防范措施做得很好,只是你們來得晚了平時湖上還有巡邏的救生員呢!”
“是嗎……”任索看了看湖面。
天黑得很快,湖邊雖然也有路燈但明顯照不到湖中央,現在湖中央已經漆黑一片,似乎湖中隱藏著怪物。
然而,任索卻感覺圣杯從湖里消失了。
右手的洛神‘玉’佩烙印不再炙熱,他連一絲絲危機感都沒感覺到。
仿佛剛才他只是在水中做了個夢。
任索感覺,于匡圖他們帶人來之后,恐怕也不會查出什么。
圣杯甚至能跟玩家做‘交’易,自然是有意識的。它恐怕是看在任索和古月言兩個孤男寡‘女’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修士,才毅然決定獵殺他們兩人。
要是于匡圖他們帶著大隊伍過來搜索,圣杯多半是會繼續隱藏。
到時候,于匡圖怕不是認為任索因為缺氧而做夢了。
“但我可是清楚記得湖底發生過什么啊……”任索感嘆了一句。
古月言哼了一聲,嘟囔了一句,不過任索聽不清。
任索奇怪地看著她:“鼻子里有水沒擤出來嗎?我這里有紙巾……”
“才不是呢!”古月言氣得全身顫抖:“湖底里的事你記得吧?”
“嗯?記得啊。”任索嘆了口氣,指著自己的下‘唇’:“畢竟這是危險情況,你咬破我的嘴巴這事,我就不計較了,下次改改這種壞習慣啊……”
古月言臉紅得像是給臉頰涂了胭脂似得,她死死咬著下‘唇’,轉過頭不再跟任索說話了。
聽到任索和古月言的對話,前面開船的大叔滿腹怨念。他剛才還以為這兩人出了什么事呢,沒想到居然是想玩這么高端的水下play……
十幾分鐘后,香市的對策局和急救車都到來了,任索自然是留下陪他們搜查,古月言則是上救護車去醫院進行檢查。
在分別之前,任索喊住了古月言:“這次終究是我保護不力,另外還……反正,你如果還需要我幫忙做隨行治療的話,我可以義務再幫你一次,算是我的道歉了。”
古月言反‘唇’相譏:“不能折現嗎?”
任索沉思片刻,遺憾地搖搖頭:“太貴了,我折現不了……”
對于任索這種轉彎抹角抬高自己身價的說法,古月言也忍不住噗嗤笑了,然后迅速收斂笑容,說道:“哼,我已經完全覺醒了,才不需要你繼續隨行治療。”
任索點點頭:“那就一筆勾銷吧……”
“但我會記在賬上,你記住了,你欠我的!”古月言惡狠狠地說道。
任索聳聳肩:“隨便你。對了,剛才那道銀光,就是你的覺醒法術?”
古月言微微一怔,點點頭。
“那我還得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而且你的覺醒法術跟你很配啊,純潔而美麗。”任索感慨了一句他到現在都沒有覺醒呢。
不過任索資質本來就不高,沒有覺醒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他有了小世界游戲機等于多了一堆覺醒能力,但‘氪金玩家’羨慕‘歐皇’是理所當然的事。
“……那當然。”
古月言轉過頭,沒讓任索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連忙坐上急救車走了。
任索也松了口氣,雖然是為了急救,但他奪走少‘女’雙‘唇’也是事實。
這樣‘插’科打諢過去,讓對方無視這個行為自然最好,任索可不認為那叫接‘吻’。
“蓮江的隊員還在路上,而且夜晚搜索很危險,要等到燈具和船過來我們才會開始搜查。”
香市對策局派來的負責人也是一個年輕青年,他找到任索說道:“我是香市對策局一隊隊長沈宏,可以的話請你先說明情況。”
任索便將他和古月言的經歷告訴沈宏,說完之后他忽然問道:“這里附近是不是有大型的修士集訓基地?”
沈宏有些警惕:“你問這個干嘛?”
“我覺得這類怪異事件應該不是無中生有,很可能跟附近的靈氣情況有關。”任索自然是瞎幾把扯:“我是隸屬于對策系統的研究員,需要知道這些情報。”
沈宏似乎也知道任索的資料,沉思片刻后說道:“的確有類似的地方,但屬于機密單位,你不要多問了。”
那應該就是袁當他們修煉的地方吧,任索心想,一切都合上了。
“又是貧窮的一天,快醒醒!又是貧窮的一天,快醒醒!”
聽見鬧鈴刺耳的聲音,林羨魚馬上從‘床’上彈起來舉起手,痛苦地大喊:
“為什么我睡醒了都還沒發財?!”
“……噗嗤。”
聽見笑聲,林羨魚睜開眼睛,看見古月言坐在一邊正在脫鞋,馬上指著后者說道:“你徹夜未歸,是壞壞‘女’孩,關注了!快說,你昨晚去哪了,發生了什么!”
“什么都沒發生。”古月言脫好襪子,從衣柜里拿出衣服。
“啊,你現在的衣服跟你昨天出去時不一樣!”林羨魚震驚了:“你可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小妞!”
“你這條咸魚說什么呢!”古月言氣得沖過去跟林羨魚扭打一團,她之前的衣服都濕透了,在醫院檢查的時候自然是直接換了一套。
她急著趕回來就不想讓舍友誤會,沒想到林羨魚醒的這么早!幸好現在宿舍就只剩林羨魚了,其他兩個舍友已經回家團聚。
古月言身手敏捷,林羨魚還沒清醒,后者自然被打得還不了手,只能躲在空調被里大叫:
“去約會的班長打人啦,有野男人的班長打人啦,有對象的班長打人啦,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人管管啊!”
忽然,砸在被子的拳頭停了下來,林羨魚伸出腦袋一看,只見古月言拿著衣服一聲不吭去浴室。
“我洗澡了!”
林羨魚掀開被子,有些疑‘惑’地說道:“居然只滿足于拳頭的勝利,言語上還沒勝利就逃了,不像班長啊……嗯?”
去洗澡自然是要放下手機,林羨魚看見古月言的手機放在桌面上,嘿嘿一笑,悄悄過去拿起來解鎖她們兩個在這個學期‘混’得超熟,手機密碼林羨魚自然是早就知道了。
“讓我看看班長昨天去了哪里玩,拍了什么照片啊……嗯?”
林羨魚眨眨眼睛,看著手機上的畫面,臉上的笑容瞬間呆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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